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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調(diào)皮?!?/br>“我的牛奶呢?”“桌上,”舒恒長臂一伸,拿起杯子送到舒寧嘴邊,舒寧雙手端著慢條斯理的喝,一小口一小口,看得舒恒口干舌燥,嘴巴真小,小舌沾著牛奶,更嫩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長的,不對,是我養(yǎng)的好:“慢點(diǎn)喝,沒人跟你搶。”逗我呢?舒寧翻個白眼,顯得眼睛更大,更萌,更可愛。要不是怕小人嗆到,舒恒真想一口咬下去嘗嘗,每天工作,遠(yuǎn)程cao控,玩弟弟……日子不錯。臥室里,秦玉鐲笑意迎人的挽住剛回來的舒城袖子,仰著頭,目光閃著愛慕,親密無比:“老公,困了吧?我準(zhǔn)備了安神湯,煮了一下午呢,趁熱喝吧。”“嗯?!?/br>好愛好愛他啊,我的男神,等了那么多年才得到的人,自然珍惜無比,秦玉鐲笑意直達(dá)眼簾,坐在地上的軟墊上,小手敲著男人的腿,力道適中,一點(diǎn)都不嫌費(fèi)事。“玉鐲,這樣的事讓下人做就好了。你有身孕,要小心?!?/br>“不要~你的事,我想親手來?!?/br>怒氣就這么消了一丟丟,無論她在外面如何,對我溫柔體貼就行了,舒城承認(rèn),自己喜歡這樣?jì)扇蹩尚男〖冶逃褚粯拥呐耍[著愜意的眼睛:“有些話我從來不說,今天提一嘴,你記住了?!?/br>說起正事,秦玉鐲微微正坐,半跪著,雙手落在肚子上,態(tài)度很恭敬的等著。秦玉鐲自然是故意的,如此,才能讓鐵石心腸的男人開花,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恭順乖巧聽話,把他們當(dāng)神呢?呵呵~“別,”舒城立即拉她起來:“你這樣讓我覺得難受,就想說說舒寧的事,他無論是身體還是能力都需要加強(qiáng),我們?yōu)槿烁改笡]能陪著他成長,更不忍苛責(zé),加重負(fù)擔(dān)所以……我決定讓舒恒去管,他從小優(yōu)秀,看似冷酷對舒寧挺好的,我很放心?!?/br>什么?秦玉鐲震驚不已,連表面都無法維持了:“可……可我跟他分離這么多年我……我舍不得……”舍不得嗎?頭一次,舒城覺得諷刺:“行了,我決定的事不能改變,我爸不喜歡你,以后不用特意討好,你是我的妻子,圍著我轉(zhuǎn)就可以了?!睂?shí)話實(shí)說,沒必要一天委屈兮兮的,真的。秦玉鐲心頭巨震,出什么事了?舒城高深莫測,從不這樣,現(xiàn)在直白白說出來證明……舒高放話了?他討厭看見我?秦玉鐲不敢多想,低著頭,怕他看出什么:“知道了?!北砻婀ы?,內(nèi)心卻泛濫成災(zāi),惡心連連,不得不忍著,怕舒城以為她不愿意。舒城看出來她不舒服,嘆口氣:“去洗漱吧?!?/br>早洗漱完的秦玉鐲笑著同意,起身走了,舒城卻一直看著她的背景沉思。幾天后,周六到了,舒恒用被子包好熟睡的舒寧輕手輕腳往出走,舒寧醒了,看見是哥哥又閉上了眼睛,到一樓時,秦玉鐲居然在,一臉笑容:“都準(zhǔn)備好了?”舒恒目不斜視,往前走去,秦玉鐲卻喊人了:“寧寧!”淺睡的人微微皺眉,縮進(jìn)被子里,舒恒一臉冰冷的回頭掃她一眼,目光無比銳利。秦玉鐲胸口發(fā)冷,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肚子,臉色慘白還依然保持著得體的微笑。這幾天她被舒城帶出去了,說是對養(yǎng)胎好,其實(shí)是想要隔開她跟舒寧,所以秦玉鐲很急,聽聞舒恒帶著舒寧去海邊玩,更是火燒火燎的難受,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安好心。舒恒這是要隔斷我們的母子情,一一擊破!為什么舒城那么傻,難道長子就那么好?寧寧不是你的孩子嘛?男人一向自傲,做了決定不能改變,只能用委婉的方法對付,奈何他鐵了心把寧寧扔給舒恒。秦玉鐲深思熟慮過,頭一次趁著舒城睡覺,自己開車過來瞧瞧,以表達(dá)自己對孩子的心意。不能就這么讓舒恒走了!秦玉鐲跑了幾步,想上前拉住舒恒的胳膊,奈何保鏢忽然上前阻攔。秦玉鐲郁悶之極:“你們竟然敢擋我的路?不想干了嗎?”“對不起夫人,我們只聽恒少的話,請你配合退后!”保鏢一身黑,還戴著墨鏡,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一米九多,光看著就感覺冷氣撲面而來,心生懼意。秦玉鐲可不是普通女人:“舒恒你太目中無人了,我怎么說也算是你mama,居然讓保鏢難為我,不知道我有身孕嗎?放下寧寧,不然別怪我教訓(xùn)你。”舒恒還在往前走,好像那些長篇大論是空氣一樣,秦玉鐲眼見他要上車了,仿佛很糾結(jié)為難似的緊緊皺了一下眉,小手一揮,讓自己的保鏢出手了。兩撥人混戰(zhàn)在一起,保鏢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實(shí)力了得。不對比看不出來,都精神奕奕的,但打在一起,很明顯舒恒的人占上風(fēng)。而且這里是祖宅,站崗的那些也不是吃素的,都盯著,只要舒恒有需要,他們會出手。事態(tài)嚴(yán)重了,舒寧郁悶,秦玉鐲要干什么?旅游而已?。?/br>難道有什么貓膩?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世家,半夜把不孝子扔到某個島上特訓(xùn),或是過把野人癮,到時候什么臭毛病都能治好,立竿見影!舒寧被秦玉鐲大喊一聲“寧寧”時就已經(jīng)睡不下去了,睜開不悅的眼睛,悠悠看過去。女人站在不遠(yuǎn)處,大喘氣,好像快暈倒似的╮(╯▽╰)╭鬧哪樣?不對呀?還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舒寧伸出小短手揪了揪哥哥的衣領(lǐng)子,喂~看看我~下一秒,冷峻的舒恒低頭了。“哥~別走,媽她似乎有話要對我說?!?/br>小人皺眉了?舒恒微微不悅:“有什么話電話里不能說?”舒恒竟然就這么抱著舒寧坐上了勞斯萊斯,前前后后三輛車開走了,秦玉鐲臉色蒼白如紙,追了幾步,高喊著寧寧~寧寧~舒寧想坐起來,舒恒不讓,討厭,人家想看她摔倒啊!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果然,副駕駛座位上的保鏢報(bào)告情況了:“少爺,舒太太跌倒了?!?/br>“無妨。”“似乎昏迷不醒了,”老司機(jī)神補(bǔ)刀。“無妨?!?/br>舒寧:“……”不是,你們在說我媽好嗎?這樣合適嗎?雖然我很高興╮(╯▽╰)╭未能親眼看她如何小心翼翼的倒下,挺遺憾的。舒恒單手壓著舒寧,抱得穩(wěn)穩(wěn)的:“放心,祖宅里人才濟(jì)濟(jì),不會讓她出事的。”“她當(dāng)然不會出事了,舒耀可是她的小福星?!?/br>“別難過,你是我的小福星?!?/br>呃,居然被他看出我言下的諷刺之意?天啊,加上之前酒店包房里的事,哥哥會不會覺得我挺壞的?不孝,作弄朋友→_→“在想什么?”舒恒低頭靠近,目光如炬,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