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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把他當(dāng)對手嗎?就像我一樣,舒寧在心里嘆息。“我在首都也有房,放假時別忘了過來玩,”冷場了,舒子軒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何然吵著鬧著要來首都呢,子惠也在辦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br>“念高中?就他那成績?”“跟你學(xué)校相隔兩條街的地方還有一所私立中學(xué),你的校友大部分都是從那里升學(xué)的,”舒子軒停車了,剛想幫舒寧解開安全帶,小家伙自己搞定了,推開車門就往外走。舒子軒郁悶,只好加快速度。進(jìn)了包房,服務(wù)員馬上倒水上菜。舒子軒這才找到機(jī)會說話:“聽說這里的菜不錯,你嘗嘗,”遞筷子。舒寧接手,心想若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誰能拒絕這份兄弟情?若不是兄弟,估計上輩子就倒追他了,受追攻,有可能會被對方嫌棄看輕,甚至不放在心里。舒寧嘗了一口,挺好吃的,肯定是秦玉鐲告訴舒子軒點(diǎn)什么菜的,放眼望去,全是舒寧喜歡的。“有些事徐徐圖之就好,”舒寧用話點(diǎn),其實是討厭麻煩,何然一來,估計平靜的日子就飛了。不過,能親眼看著何然跟舒子惠兩個賤人作死,也不失為一種樂趣,順便加點(diǎn)油,看他們哭挺好。舒子軒卻眼孔一縮,舒寧知道了什么?老媽跟秦玉鐲合作了,秦玉鐲有可能將一些計劃告訴舒寧?;仡^必須跟老媽談?wù)劻耍献骺梢?,不能交心,警惕一二還是必不可少的。何然一開始知道舒寧走了,只是遺憾,沒想跟隨,身邊一群小弟恭敬陪玩,他可舍不得。倒是二房起了另類心思,讓舒子惠暗地里不停的挑唆,講著首都如何繁華,如何的好,畢竟一些游戲,流行元素都是從首都那邊傳過來了。舒子惠的羨慕與向往,不斷刺激著貪玩的何然,久而久之,何然也就動心了。為什么如此殷勤?想住進(jìn)向陽大院唄,何家老頭多牛啊,二房連這個都惦記上了,呵呵。以古雅跟舒子軒的智慧,不會不知道孩子小不定性,也許最后不能走到一起,如今這么積極,肯定另有所圖。眼前多了一小碗湯,舒寧看見了,拿起湯匙喝了一口,挺鮮。舒子軒一笑,更加帥氣:“跟堂哥不用客氣,多吃點(diǎn)?!?/br>“堂哥……我想吃蝦!”舒子軒依舊笑著,擦擦手,拿起一個大蝦剝皮,雙手沾染湯汁黏糊糊的不說,還不好扒,但舒子軒臉上一點(diǎn)不煩惱的情緒都沒有。舒寧在心里微微嘆息,這樣一個居心叵測的人,又肯放下身段,若是真對一個人好,無論是誰,都無法逃脫的吧?忽然想起前生的男朋友,一個利益熏心的人,會為了錢財從攻變成受嗎?上輩子想結(jié)婚來著,男友總以事業(yè)當(dāng)借口,舒寧只好一幫到底,事事上心,等人家真成功了,舒寧也進(jìn)監(jiān)獄了。最后男友跟了舒寧的狐朋狗友,兩人成了甜甜蜜蜜的一對,還來監(jiān)獄惡心舒寧,一丘之貉,狼狽為jian的互相勾結(jié),舒寧眼瞎什么都沒看出來,還意猶未盡的總幫忙,想著男友事業(yè)起來了,就可以結(jié)婚了。男友會變心,也跟舒寧不肯做到最后有關(guān)系,舒寧想在結(jié)婚之夜獻(xiàn)身,同跟女人不一樣,女人能生孩子能站在陽光下還有法律保護(hù),同什么都沒有,自然愛惜身體,舒寧的想法,身邊所有人都不贊同,及時行樂才是王道。睡一個也是睡,睡十個也是睡,像舒寧這樣好的家世,不玩到底,太對不起人生了。而且舒寧還是個受,更令人不齒,有權(quán)有勢為什么不做攻?賤嗎?“堂弟?”舒子軒將蝦rou遞過去,想放在盤子里,忽然發(fā)現(xiàn)舒寧出神,于是直接遞到嘴邊。舒寧張嘴吃了,想著上輩子被坑良多,這輩子讓他伺候伺候挺好,殊不知,以后哥哥看見了會大發(fā)雷霆的:“我在想何然的事?!?/br>“何然好端端的能有什么事呀?”舒子軒開玩笑的說著,加了幾分關(guān)注,主家的人有特殊渠道知道消息,或許能從舒寧這里扯開一個口子,秦玉鐲雖然看似風(fēng)光,實際舒家內(nèi)部事所知甚少,大家都明白,沒挑明罷了。舒寧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舒子軒目光一閃,靠了過去:“堂弟,我就這么一個meimei,你要是知道什么可別瞞著堂哥??!”“何家老頭似乎快不行了,”舒寧在舒子軒看不見的時候勾起嘴角,語氣卻擔(dān)憂無比:“就在這幾天了,萬一子惠meimei過來,趕上人家辦喪事,恐怕……”舒子軒的臉色終于變了一點(diǎn)點(diǎn),馬上恢復(fù)如初,大反派果然厲害,高桿,舒寧不得不佩服,也許這一刻的變色也是故意的。“謝謝堂弟,”舒子軒喝口水,壓一壓才說話:“不瞞你說,一開始家里這么著急,也是為了利益?!?/br>舒寧看過去,他也好奇,別說富二代,富三代到處都是,以舒子惠的身家想嫁權(quán)三代都妥妥的,有容有條有資本,何必非何然不可?何氏在c市最耀眼,最高調(diào),排場也最大,恐怕,二房這么做的目的,還有借力打狼的嫌疑。比如舒城,舒恒還小,舒城若是倒了舒高還能頂上,可舒高卻是一個重心臟病。若有心弄死舒高,玩幾次刺激就夠了。舒寧都明白,見舒子軒沉默,明知對方故意拿喬,也愿意上鉤:“堂哥此話何意呢?舒氏還差利益嗎?”“你們主家自然不差,二房的處境你不知道。”舒子軒把自己家的事說了,包括父親在外面帶情/人的事,說老媽很可憐,很不容易,不僅要替父親打理產(chǎn)業(yè),不讓人笑話,還要帶大老公情/人的孩子,精心照顧,培養(yǎng)成才,不落人話柄……滔滔不絕,舒子軒為了讓舒寧產(chǎn)生共鳴,言詞悲切,感人至極。舒寧畢竟是從鄉(xiāng)下回來了,一開始就被拋棄了,回來也沒受特殊教育,就算沒心生不滿,也會有情緒的,對養(yǎng)大情敵孩子的女人肯定會產(chǎn)生某種顫動,如此,便事半功倍了,舒子軒想打破僵局,從“心”入手最保險。“讓堂弟見笑了,你也不是外人,可能是你比我小幾歲的關(guān)系,沒什么壓力,這些話藏在心里很久,我也是頭一次說,”舒子軒喝口水,垂簾,看著桌面:“其實你哥舒恒跟我年齡相仿,若不是他太冷,或許這些話早就能傾訴了?!?/br>外界不知道舒恒跟舒寧交心,舒子軒想不動聲色的在兩人之間插/釘子的做法,太好笑了。若是剛重生的舒寧,絕對不會搭理舒子軒,這人深藏不露,容易讓自己翻船,等時機(jī)到了再陷害,有二十年記憶的舒寧知道最關(guān)鍵的幾個時期,玩死他很容易,絕不會親自沾染,免得崩一身血。如今一想到他們都想舒恒死,就無法置身事外了,舒寧故意情緒外露,眼神波動連連:“你的心情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