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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其二則是公侯之家有孕的妾室竟然會因為積勞成疾而險些流產(chǎn),真是荒謬而真實。 賈赦努力將心中的暴·動壓下去,管氏的積勞成疾怎么來的他很清楚,懷著孕伺候邢氏,在邢氏面前立規(guī)矩,可不就是積勞成疾了嗎? 賈赦清楚原因,邢氏自然不會不知道,她已經(jīng)不敢看賈赦的臉了,心中暗罵攪事的管氏和迎春,若是沒有她們二人,她應(yīng)該就不會遭遇今天這樣的尷尬事了吧! “勞煩太醫(yī)為小女和管氏開藥方。”賈赦說道。 家丑不可外揚,家務(wù)事還是等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處理吧! 祈福端來筆墨紙硯,余太醫(yī)拿著筆斟酌偏片刻之后大筆一揮,一段草書藥方就出來了。 迎春趁著大人不注意,斜斜的瞥了眼。好尷尬,她這個讀過大學(xué)的人完全不認識那張紙上寫的是什么,抽象的像是鬼畫符啊! 臨走之時,余太醫(yī)貼心的交待了一些注意的事項,等人都走完了,賈赦徹底的拉著一張臉,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 “邢氏,這院中的事情都是你在掌管,你來說說給管氏安頓了什么活,竟然讓管氏積勞成疾了?”賈赦語氣不善的說道。 “老爺~”邢氏喚了一聲,勉強說道,“我也不知道,管氏給我請安的時候,我體諒她懷孕,也就讓她意思著夾兩筷子菜就好,也不知道管氏關(guān)起門來做什么,竟然將自己弄成積勞成疾?!?/br> “哼!”賈赦冷哼一聲,道“你不知道,那你說說管氏一天在你院子待多長時間,有沒有五六個時辰,這五六個時辰你都讓管氏干什么,今天早上又是誰吩咐管氏辰時到的。” 賈赦一點都不愿意留余地。 很多時候,他雖然討厭背地里使壞的人,但更討厭被抓個現(xiàn)行之后死不承認的,而邢氏就是后一種人。 到了今天,賈赦突然懷疑,當初在那么多女子中唯挑中了能干的邢氏是不是錯了。 一時間,賈赦竟然有些意興闌珊。 這時候,門外突然有人道,老太太房里的青玉來傳話,說老太太問是不是這邊出什么事了?不然怎么不見邢氏來請安呢! 賈赦親自前去解釋,說是邢氏病了,這才打發(fā)了來人。 被人一打岔,賈赦的理智總算是回來了。 他說道,“既然管氏動了胎氣需要靜養(yǎng),那就好好的在床上躺著,你的請安也免了,聽懂了嗎?” 賈赦重點看了看邢氏,這話他明顯說給邢氏的。 “聽懂了!”邢氏和管姨娘分別回答道。 “很好,第二件事,邢氏你既然病了,那就將管家的事先放一放,一切等病好之后再說?!辟Z赦說道,他這是打算禁邢氏的足。在賈赦心中,對牌在老太太手中,邢氏管的那些事純純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是她永遠的拋下不管,也不會出任何的亂子,所以禁足不用任何商量。 “我……”沒有病,邢氏只想這樣吶喊出聲,可是她不敢。 她知道賈赦只是找了個理由禁她足罷了! “第三件事,紅袖紅曲既然想要來你這里伺候,那就將他們調(diào)過來放到你名下,不過榮國府的當家太太丫鬟數(shù)量是有限的,你竟然多了兩個一等丫鬟,那就將你原先的一瞪丫鬟裁過兩個?!辟Z赦如實說道, “不……”邢氏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在賈赦的目光下就開不了口。她真的不想讓紅袖紅曲擠掉她身邊一等丫鬟的名額,別說身邊的丫鬟都是用慣了又忠心耿耿的,可紅袖紅曲算什么?有第一次背叛主子就能有第二次背叛,而這么兩個玩意卻要擠掉她的兩個得力心腹,這太讓人肝疼了! “第四件事,迎春身邊既然丫鬟不足,那就補夠好了,一等二等丫鬟,還有奶嬤嬤都配齊?!?/br> “是”幾人答道,管氏看了看迎春,小心的問道,“老爺,迎春不愛吃乳汁,可否將迎春的奶嬤嬤換成教養(yǎng)嬤嬤?” “可以。”賈赦答道。不但教養(yǎng)嬤嬤要有,更要給迎春配上教認字的女先生,侯府中,就沒有讓女兒不認字的道理。 “最后一件事”賈赦突然面目帶著幾分猙獰說道,“王善保家的竟然在無主子吩咐的情況下私自攔截主子的丫鬟,看在邢氏你的面上,杖責(zé)二十,行刑。” 賈赦一聲吩咐,早有人上前拖著王善保家的往院子里去,片刻,就想起了“啪啪”的打板子的聲音。 開始的時候,王善保家的叫的頗為激烈,片刻之后,喊痛身由高到低,竟是只有板子排在臀上的啪啪聲。 邢氏的臉色分外的蒼白難看,在她看來,今日王善保家的挨打其實就是在打她的臉,而且,往日里被她壓制的死死的管氏,向氏、莫氏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而經(jīng)過今天一事,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威信怕是要土崩瓦解了,往后管教這些妾室怕是要更難了。 至于說喊紅袖紅曲來正院當差到底是邢氏的主意還是王善保家私自動作的,也就只有邢氏和王善保家的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二更到賬,下一更在明天的19:44. 寫到現(xiàn)在,凌晨五點半總算是可以睡覺了! 第10章 請安還是示威 賈赦的速度不錯,隔天,他身邊得用的研墨就領(lǐng)著人來見迎春。 管姨娘帶著迎春在堂屋見了三人。 一個四十來歲的嬤嬤,頭發(fā)衣著一絲不茍,一舉一動都規(guī)矩的像是教科書似的。 另有兩個十四五歲的丫鬟,長的不是很漂亮,但一看就是能干又守規(guī)矩的。 “奴婢許氏,淘泥、摞泥給姑娘磕頭,請管姨娘安?!?/br> 雖然迎春年幼,但這三人在迎春面前不管是說話、還是行事,都能讓迎春感覺到她們的本分和規(guī)矩,絲毫無主子年幼而有輕慢之心。 “請起。”迎春看了看管姨娘,見管姨娘示意,便按照之前說好的說道。 “多謝姑娘?!比说乐x之后才起身。 “你們之前都在哪里當差、都會些什么?”迎春問道。 嬤嬤許氏微微欠身后說道,“奴婢在老爺京郊的一個莊子上當差,昨兒老爺身邊的研磨來莊子上傳話,命奴婢來伺候姑娘。奴婢認的幾個字,會一些針線活,對大戶人家的禮儀也知道些?!?/br> 也就是說能教她讀書識字、又能教她女紅,還能指導(dǎo)她各種規(guī)矩禮儀。 賈赦身邊竟然有這種全能性的人才?迎春有些吃驚,她雖然對賈赦改觀不少,但他依舊是紅樓夢中的那個賈赦。 許氏?這個姓氏倒有些耐人尋味,她記得,她的曾祖母,也就是撫養(yǎng)賈赦長大的祖母就是姓許。 仗著年幼,迎春直接問道,“你和我曾祖母是一個姓嗎?” 許嬤嬤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她答道,“是的,奴婢的祖父母是第一代榮國公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