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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的小妖牽著他的手:“怎么好像跟剛剛不一樣了?”鴉天狗滿臉通紅,不過好在他本來就是紅臉蛋,一時半伙也看不出來什么。晴明剛來的時候就被黑山帶走了,黑山穿一襲白衣,臉上覆著金色面具,看身型竟是少年模樣。少年從未見過如此美色,眼前的少女銀發(fā)垂地,長發(fā)隨意用木簪挽著個髻,整個人如清輝皓月一般,最難得的是那雙眼,明明妖冶異常,看人的時候卻又冷淡無比。真真是個極品。黑山拉著晴明的手,深情款款:“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娘子了?!?/br>早在晴明進(jìn)房間的那刻,許君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衣背處冒出了片小紙人,定睛一看,這不就是晴明常用的那種,正偷著樂,忽然覺得不對,這種結(jié)界通常也會隔離術(shù)法,按理紙人是不可能跟他一起進(jìn)來的,除非……除非給紙人喂了他的血……晴明在很久前就安插了眼線在他身上,到底是為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跟他說嗎?為什么要……監(jiān)視他。許君想不明白,小紙人突然燒了起來,他覺得身體內(nèi)灼熱異常,仿佛燒的不僅僅是那個紙人,連他的五臟六腑也一起燒了。緊接著,四周的紅色漸漸模糊,他看見一個少年拉著另一個美人的手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娘子了。”許君:……黑山你眼神不太好。黑山表示,反正他睡不到最想睡的那個,睡誰都一樣。第13章人妖月懸樹梢,大天狗拖著長裙從中庭出來,風(fēng)從庭院穿過,被花草擋去三分冷冽,吹到他臉上時候溫柔如羽。裙擺習(xí)習(xí),他張開墨色的雙羽將自己包裹住,剛被逼喝下去的酒氣這會上了臉,冷白的臉頰上顯出一團(tuán)紅暈。荒川搖著扇子并肩站在他旁邊,狹長的眼中三分醉意,七分笑意,扇子合攏,冰涼的扇骨挑起大天狗線條美好的下巴,左右端詳:“有美人兮……”好一個風(fēng)流公子俏美人的場景,可惜某人不買他的賬。大天狗冷眼睨他:“你要是不穿這身還像點(diǎn)樣子?!?/br>荒川眨眨眼。瑩草牽著山兔的小手,在偌大的院子迷了路,恰好轉(zhuǎn)到中庭外,一抬頭就見荒川之主和大天狗站在前方。大天狗身體被翅膀遮住看不清楚,但是荒川……一襲素色羅裳水袖裙,手臂上的白色飄帶軟軟落在身后。山兔一臉懵逼:“瑩草jiejie,有美女,還是兩?!?/br>荒川唰地展開扇子,從容走來,蹲在山兔面前,:“哪來的小美女?!?/br>一晚之內(nèi)兩次被怪叔叔搭訕的山兔徹底執(zhí)行了瑩草jiejie的教育,遇見陌生男子色瞇瞇地盯著她時,要照襠部踹。雖然這個怪叔叔穿著女裝,但是一張口卻是不折不扣的男聲,簡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兔耳朵一豎,山兔奮盡全力,踢出去的兔腿離荒川還有一尺:“瑩草jiejie……”瑩草拉著山兔后退,她該怎么告訴她,眼前這個醉醺醺的人妖就是平時不茍言笑,威嚴(yán)甚重的荒川之主。大天狗招來鴉天狗,未免屬下看出自己的醉態(tài),他用扇子擋住半張臉,說:“荒川大人醉了,待會去吧?!?/br>完了吩咐瑩草去帶酒吞跟茨木出來,他們要去找晴明跟許君?,摬輵?yīng)言去了,留下山兔一兔閃著大眼睛蹦蹦跳跳地圍著大天狗左看右看,雖然這個也是人妖,但是對她似乎沒什么壞心眼呢。最主要的是,他真的好好看啊。屋內(nèi)紅燭殘淚,一燈如豆,整個婚房慘慘淡淡,一如許君的心情,新婚之夜,大喜之時,自己的新郎握著別人的雙手,眼含柔情。而那個被握手之人,又是他喜歡的人。好亂的關(guān)系。素銀手鐲環(huán)著的手臂骨rou優(yōu)美,晴明輕輕摘下黑山的面具,那是一張年輕的略帶稚氣的臉,沒有想象中的猙獰與蒼老,也不帥氣,普普通通,硬要許君評價的話,最多兩字:干凈。晴明:“他不能嫁你?!?/br>黑山一怔,眼前的女子只是看著他,他便像走火入魔一樣,竟然生生看著他取下自己的面具,不能動彈。“我不娶她,我娶你。”晴明起身,剛才拉扯間,素簪滑落,銀發(fā)如云如瀑鋪了一身:“我是男的?!?/br>許君愣,敢情我不是男的?誰知黑山一樂:“我就喜歡男的?!?/br>晴明看他一眼:“喜歡男的你還娶親?!?/br>許君終于插上話了,剛才的情況仿佛他是打醬油的,他說:“就是,還每月十五娶一個,照你這么娶下去你老婆能環(huán)繞地球三百圈?!?/br>黑山低頭不說話,心里苦:“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娶回來看著不行嗎?反正老子有錢?!?/br>許君毫不留情道:“你不舉啊?!?/br>任誰被質(zhì)疑這方面能力,臉色都不會好看到哪去,黑山咬牙切齒,但又毫無辦法,一來晴明能力深不可測,二來許君說的也沒什么大錯……他對女人的確……不行。許君話音未落,房便邊被一陣風(fēng)推開,酒吞、茨木大天狗站在門口,瑩草羞紅著臉捂著山兔的耳朵,非禮勿聽。酒吞狐疑的眼神一一飄過房內(nèi)三人:“誰不舉。”茨木童子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不是我,你知道的。”酒吞氣急敗壞的踹他一腳:“本大爺沒問你!”許君:“不是我。”眾人眼睛又轉(zhuǎn)到晴明跟黑山身上。晴明淡淡看他們一眼,眾人在他的威壓下只得把目光投向屋內(nèi)最后一人。黑山終于暴走了,須臾內(nèi)身形暴走兩仗有余,背后霧氣蒸騰,一只黑蛟隱在其中,千百年前他就是黑山中一只妖蛟,奈何修不成龍身,按天庭的說法,龍以稀為貴,這么多妖蛟都想一朝鯉魚躍龍門,位列仙班,那凡人豈還會再以真龍為尊?當(dāng)即以名額不夠剝奪了他化龍權(quán),一來二去,他就上了黑山當(dāng)起了山大王。黑蛟的利爪挾著腥風(fēng)襲來,房頂不堪重負(fù),成片成片落下,晴明轉(zhuǎn)身攬住許君,借著大天狗一記風(fēng)襲,竟是御風(fēng)而行,飛落在院外。衣裙飄飄,宛如飛仙。許君一愣,還可以這樣?晴明轉(zhuǎn)過頭,水藍(lán)的眼看著他:“沒事吧?!?/br>“沒事沒事,還可以再來一次。”大天狗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分心,專注去對付黑山。晴明搖著扇子悠閑地在一旁看著。許君莫名的羨慕起來,雖然天師和陰陽師路子不同,但都屬于捉妖打怪的吧,可是天師經(jīng)常自己上陣,以凡人的身軀對打妖魔鬼怪,經(jīng)常工傷,完了為報銷醫(yī)藥費(fèi)還要跟上面扯皮。再看看晴明,只要往那輕輕松松一站,厲害的式神就會自己去打了,最多出點(diǎn)什么輔助的法術(shù),多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