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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穿不上,小臉垮下來,嘴上能掛二斤臘腸。“阿臉還沒覺醒啊?!爆摬菝乱路袊@,長長的馬尾剪成齊耳短發(fā),她一直覺得長發(fā)太麻煩,換成短發(fā)瞬間利索了,棉花糖變成黃橙橙的大楓葉,散發(fā)著柔和的光。總覺的……可以盡情輸出了呢。大天狗丑拒了覺醒皮,一直穿著原始的白衣,導(dǎo)致每次斗技時都被當(dāng)成小奶狗一頓狂懟,仇恨值妥妥滴,換了新皮后總算舒了口氣,雖然他還是喜歡黑羽。茨木童子與酒吞童子對換了發(fā)色,他一直覺得紅發(fā)比較酷炫,就像他摯友一樣,然而直到今日才發(fā)現(xiàn),原來銀發(fā)別有風(fēng)情。“銀發(fā)很美?!?/br>細長的眼撇過來,酒吞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許君想起某人,點頭。所有人穿上新皮,喜氣洋洋的,瑩草捏捏阿臉的小臉:“走,jiejie帶你刷覺醒去?!?/br>阿臉:“可是大蛇好可怕。”瑩草搖搖手指:“你看,新皮背后可是寫著七哦,知道這意味什么嗎?”阿臉一輛迷茫,只見瑩草悄聲趴在他耳邊,神神秘秘道:“一夜七次哦。”大天狗鄙夷道:“毛還沒長齊呢?!?/br>在一群吵鬧聲中,小座敷蹲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們,每個人都在熱烈地討論者,自己好像另類一樣格格不入,山兔換了紅色的覺醒皮,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小座敷你怎么啦?”“只有我一個人沒皮膚……”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哦,同情你一下下,”山兔摸著他的頭,見有人安慰,小座敷心里舒服了點,謝字還沒說出口,就見山兔又道:“沒皮膚只能說明你人氣太低啦,你看人氣高的都有了呢?!?/br>……小座敷決定待會去借鴉天狗的大刀,把人參精剁巴剁巴煮湯喝,或者去揪光蛙先生頭上的草,讓山兔無草可揪。但在那之前,她也不打算讓山兔好過:“人氣高有什么用,反正你也打不到皮膚?!?/br>之前游戲出了個活動,新出“山兔大暴走”副本,通關(guān)十層就能獲得終極獎勵,華麗麗的皮膚。山兔對那個皮膚垂涎不已,然而晴明不在沒人愿意帶她去。據(jù)說,許多人被擋在四層以下,他們勉強過了四層,第五層快撲街時,為了不讓大家受傷,大天狗果斷選了退出。山兔突然站起來,在一片其樂融融的氛圍中,說:“我決定了,挑戰(zhàn)第五層!”一時間屋內(nèi)靜悄悄的,接著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熱鬧,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仿佛完全沒聽到剛才的話。“沒人去嗎?”山兔不甘心地又問了一句,仍是沒人回應(yīng),兔耳朵垂成一個沮喪的弧度,小座敷拍了拍她的肩,山兔眼睛一亮,雙手成拳渴望地望著小座敷。“不去?!?/br>……可以的,山兔不開心,山兔要暴走,正當(dāng)她考慮把眼前的人全都變成小紙人時,一只手摸了摸她耳朵。山兔回頭,小白狐展開扇子抿唇一笑:“我陪你?!?/br>麻麻,我看見了天使。山兔如是想。然而許君只是覺得,他仿佛要見證血流成河的歷史了。所有人都等著看好戲,小白狐淡定自若的掏出手機。許君一愣,那好像是晴明的手機誒。以往晴明在的時候,會賦予游戲里的“晴明”新的力量,簡單來說,就是晴明不再單單只是那幾個技能。他現(xiàn)在人不在,小白狐自然沒有選他,他帶了博雅,山兔,對著一圈看似不經(jīng)心實際各個都在暗地里留意他的式神們說:“還有誰來。”大天狗二話沒說進了游戲,茨木為了捍衛(wèi)酒吞送給他的鬼王地位,自然不能落后,于是還剩下3個位置。“座敷童子,瑩草,”小白狐指著魚缸里的椒圖說道:“椒圖可以嗎?”椒圖軟弱無骨的手輕輕掀開貝殼,聲音溫柔,聽得人骨頭都酥了:“可以啊,大人?!滨庺~精吐著泡泡趴在魚缸上:“不帶我嗎?”阿臉:“山兔副本兇險異常,小jiejie去了,萬一傷到了,小生可是要傷心的,不如留下來?”鯉魚精甩甩尾巴,濺了阿臉一臉?biāo)@到椒圖后面去了。荒川:“不得戲弄我族人?!卑⒛樋s縮耳朵,灰溜溜地遁走了。在小白狐的精心調(diào)配下,五人組打到了第七層,得到一張藍票,小白狐:“接下來有點難打,我們需要四只覺醒兔子?!?/br>許君詫異,還能這樣。小白狐用的正是網(wǎng)上流傳甚廣,被傳得神乎其神地“四兔*?!?/br>“恭喜您獲得‘稚兔同心’皮膚?!?/br>哇哦哇哦,山兔高興地蹦了一圈,看著小白狐的眼睛充滿了崇拜。“山兔表現(xiàn)的很好,”小白狐循循善誘:“你看,跳舞兔比套圈兔可厲害多了?!?/br>“嗯!”山兔早已奉小白狐為神明,他說什么都是對的。小白狐:“那以后你就專心跳舞吧。”從那以后,山兔再也沒有套過圈了,套圈秘技隱退江湖,開啟了舞團天兔的時代,不過那都是后話了。山兔的新皮膚煞是好看,長長的飄帶縈繞在背后,連耳朵都變大了,怎么看都不再是以前稚氣的樣子,變得嫵媚端莊起來。小白狐感嘆:“我們的兔兔長大了?!?/br>蛙先生新皮膚神氣非常,每次斗技的時候,只要他一出場,對方就會默默左上角點x,彼時他還不明白那是被籠罩在套圈山兔陰影中的玩家,只覺得是自己器宇軒昂,令人心生畏懼。“送了好幾張藍票誒?!?/br>許君看著手癢,小白狐淡笑著把手機遞給他,游戲主頁面上,博雅拿著一把長工,站姿帥氣。許君看著一愣,突然想到,據(jù)說博雅是晴明的好基友,剛才小白狐用博雅用的那么順手,該不會……許君仔細端詳著小白狐,后者一臉茫然。“怎么了?”“沒……沒什么,”腦海里念頭一閃而過,他一把拽住小白狐的手,緊張道:“你媽該不會是博雅吧?!?/br>小白狐笑意更濃了,抽回手輕輕踮起腳,順了順許君的毛。許君蔫了,他怎么會冒出這種想法,簡直匪夷所思。負氣地戳戳博雅,許君切換回晴明,晴明手持折扇,一席藍衣安靜地站在那。明明眼角含笑,許君卻覺得他越看越可惡,走了那么久卻什么都不說,他到底當(dāng)自己是什么?想到這,許君暗搓搓地把花了300皮膚券買的新皮膚給晴明換上,于是晴明銀色的發(fā)華麗麗滴變成了綠色。小白狐皺皺鼻子,先是綠帽子,現(xiàn)在是綠頭發(fā),許君同學(xué)你到底是有多綠?其實這可是許君冤枉晴明了,他一廂情愿地把晴明當(dāng)成自己所有,卻不知人家對他到底是什么感覺,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