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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妖刀,采取了另一種方法,他老謀深算,在暗處伺機(jī),每當(dāng)梁老師有危險(xiǎn)時便悄然出現(xiàn),借機(jī)蠶食她的心神,等完全吃掉后梁老師就變成了他。屋內(nèi)的靈力翻飛,正緊要關(guān)頭,許君忽然聽見木頭擲地的聲音,那聲音一停一頓,由遠(yuǎn)至進(jìn),停在門口。趙錢看了許君一眼,用口型問:怎么辦。許君眉頭緊緊皺著,他走到門邊,手握住門把的一瞬間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門外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白幡,歪歪腦袋,抬手“咚咚咚”敲了三聲。接著軟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好,我是白童子,前來收魂,請開門?!?/br>停頓了半響,那聲音又猶豫著說:“謝謝。”許君:……趙錢一聽是小孩的聲音,緊繃的心情放松下來:“收誰的魂?”白童子掏了半天,才翻出一個紙條,上面寫著三個字,他照著上面磕磕絆絆地念:“妖~刀~姬?!?/br>許君開了門,只見整個走廊都是暗的,墻壁泛著乳白色的光暈向遠(yuǎn)處延伸著,他們?nèi)幵诎淄拥慕Y(jié)界里。他看著眼前的白童子,笑:“這里有妖刀,有姬,就是沒有妖刀姬。”白童子眨巴眨巴眼:“啊咧?”半響后,三人坐在醫(yī)院走廊的椅子上,這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到處都是人,醫(yī)生、護(hù)士、病人、家屬來來往往,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甚少有人注意到他們。白童子腿垂在椅子邊晃蕩,整個人沮喪地不行,他第一次出任務(wù)就以失敗告終,怎么向閻魔大人交代啊。而且據(jù)說因?yàn)榕泄俪霾?,閻魔大人心情不太爽呢?/br>哎……做人艱難,做鬼也沒輕松到哪去。許君深有同感,拍了拍他的肩膀。趙錢好奇的看著白童子,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小的孩子當(dāng)鬼差。雖然好奇,但他也沒問緣由,想來死亡永遠(yuǎn)都不是什么值得說的美好回憶吧。許君介紹了梁老師的情況,白童子聽了半天:“也就是說,根本沒有妖刀姬?”“可以這么說吧,畢竟妖刀只是躲在暗處,還沒下手?!?/br>趙錢想抽煙,但墻上大大的禁煙標(biāo)志阻止了他,他問許君要了口香糖塞嘴里,濃厚的薄荷味提提神:“那趁妖刀下手前,把它抓了不就結(jié)了。”“如果有這么簡單就好了……”許君嘆氣:“靈本身就很特殊,存在于天地萬物間,只要他的煞氣不加重,我們就無法對他動手。”“他一天不對梁老師動手,我們便奈何不了他?!?/br>趙錢蔫了:“那這不是死胡同嗎?”許君:“對,簡單來說,就跟有人跑你跟前說要?dú)⒛阋粯?,你?bào)警警/察就能抓他嗎?不行,因?yàn)樗麤]犯罪。等他真殺了你,才能判他罪,抓他。”說到這,許君拿胳膊肘戳了戳白童子,對方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許君道:“按照,我們無權(quán)對妖刀動手,你們呢?”“我嗎?”白童子轉(zhuǎn)著鉛筆大小的白幡,想了想道:“可以啊?!?/br>趙錢拍著他腦袋:“……你早說啊?!?/br>“可是……我干嘛要抓他呢?”“不是閻魔讓你抓的嗎?”白童子:“閻魔大人只說讓抓妖刀姬,沒說抓妖刀呀?!?/br>許君徹底敗了,原來不是所有的小孩子都像小白狐那么聰明剔透的。三人如咸魚般靠著墻坐著,既然事情辦不了,他們也不著急回去復(fù)命,經(jīng)三人商量,一致決定好好享受出公務(wù)偷懶的時光。趙錢想出去抽煙,正準(zhǔn)備起身,就見一雙美腿出現(xiàn)在眼前。他看女人向來喜歡從下往上看,來人顯然不畏寒冷,大冬天仍光著腿,包臀裙很好的勾勒出優(yōu)美的腰身,真絲襯衣在胸前打了個蝴蝶結(jié)。趙錢的目光最終落在女人的臉上,她的臉很美,但是特別冷。許君一愣:“青行燈?”青行燈停在他面前,身子一側(cè),許君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后跟著酒吞。酒吞靠在墻上,一臉不耐煩,青行燈警告地瞥他一眼,轉(zhuǎn)身看向許君:“晴明大人讓我兩來幫忙。”許君屁股往白童子那挪了挪,他拍拍擠出的那個位子:“坐?!?/br>于是乎,走廊排排座大隊(duì)又加入了兩員,一共變成五人。許君:“偷懶的時光真好?!?/br>酒吞:“這算什么偷懶,要我說,就該去好好喝一杯,找個地方睡一覺才對”許君迅速搭上他肩膀:“好好好,走。”兩人一拍即合,結(jié)果分別被趙錢、青行燈攔下,白童子不明所以,仰著小臉看著他們:“可以回家了嗎?”黑童子還等著他。青行燈搭上許君的肩,她說:“也不是沒有辦法?!?/br>許君皺眉:“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不同意?!?/br>青行燈的意思很明顯,妖刀既然還沒下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逼他出手。但在許君看來,這就如同逼一個還沒有犯罪的人去犯罪。青行燈笑:“達(dá)到目的不就行了?”許君還想再說什么,電話響了,他接起來,晴明的聲音溫柔的傳來:“你在哪?我辦完事來接你。”許君:“我們都結(jié)契了,明明可以感應(yīng)到,還問我。”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輕笑,只聽晴明道:“好吧,我說錯了,我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第30章矛盾許君握著手機(jī)還沒說話,酒吞看他一眼,蹙眉:“還沒喝臉就紅了?”這下,所有人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他,白童子仰著小臉盯著他看,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許君無語,他走到一邊獨(dú)自接電話,想強(qiáng)行反撩,結(jié)果撩著撩著臉更紅了,老婆情話技能點(diǎn)簡直滿級,這可怎么辦。蛙先生變裝成豪車停在醫(yī)院停車場,在一堆灰頭土臉的車?yán)锔裢庠郏S君一下樓就看到了,晴明穿著薄薄的西裝靠著車門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許君忙走過去,晴明的手覆上他的:“這么冰?”許君只覺得四道目光如射線般直直照射在他兩相握的手上,簡直要燒個窟窿出來。許君嘴角一笑,反手包住晴明的手放在嘴邊哈氣:“還說我,明明你手比較冰。”趙錢瞪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難道這就是許君對象?這不是那個在冥府流傳甚廣的穿越人士?怎么跟他上司搞到一起去了。酒吞一愣,他從來沒見過晴明用這種眼神看人,他的臉忽然變得很難看,伸手推開許君,他一把抓住晴明的領(lǐng)口。許君猝不及防被推到一邊,晴明順勢拉住他往懷里一帶,形成了一個半摟的姿勢。他抬頭,酒吞暴怒的臉盡在咫尺,周身圍繞著火紅色的氣場,雖然不是對著他,但這么近的距離目睹被稱為鬼王的男人暴怒,仍是十分恐怖的。“你怎么對得起紅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