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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平日里筆挺的西裝這會被許君全弄皺了,腰間的扣子被解開,順著兩手拉下來仍在地毯上。呼,光是脫了件外套許君就出了滿頭汗,之前他怕晴明著涼,把暖氣調(diào)的有點高,這會才覺得熱。毛巾在熱水里過了一遭,許君先是給晴明擦了臉,濕潤的毛巾把晴明額前的發(fā)絲蹭地濕漉漉的。蒸騰的熱氣顯得晴明的臉不再那么蒼白。許君順著臉往下擦,到了脖頸處停下,伸手去解襯衣的口子。他的手沾了水,濕氣把潔白的襯衣洇出一團水跡。如果在平常,許君一定會心疼這襯衣,他以前看過晴明的衣柜,全是一溜煙的大牌高定款。不過這會也顧不上了,襯衣的扣子小而圓,解起來十分費勁,許君本來就熱,再加上暖氣的烘烤,心里仿佛憋了火一樣,再看看手中仿佛跟自己作對般的扣子,煩躁值達到了高點。然后……“好可憐,阿爸的衣服都被撕破了?!?/br>許君:“我只是拽掉了扣子而已,為什么在你的描述中我像個禽、獸!”“嚶,好可怕?!?/br>“快去睡覺!”“哇,知道啦!”小座敷摔下水盆轉(zhuǎn)身就跑,他想起之前山兔跟他講的那些“大人之間的事”,又轉(zhuǎn)身回來把許君房間的門關上。“大人們喜歡有眼色的孩子?!编?,小座敷記得山兔是這么跟他說的。許君滿腦子問號。小座敷走后,許君干脆直接把自己的睡衣脫了,只留一條睡褲,果然這樣涼快多了,他三下五除二把襯衣從晴明身上扒下來,細細地幫他從胸口一路擦到腰間。晴明的身材,怎么說呢,十分有料。穿著西裝時,筆直挺拔,脫了后,胸肌腹肌十分明顯,卻又不夸張到讓人難受。怪不得,晴明穿襯衣時,胸前總是滿滿的。許君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臉上微紅,他抬起晴明的腿,幫他把西褲褪下來。大冬天的,薄薄的西褲里竟然沒再穿任何保暖的褲子,就這么光著筆直的腿。許君摸摸他的膝蓋,莫名的心疼。剛才那股旖旎的氣氛立刻消失不見,許君趕緊拿被子把晴明裹起來,怕他著涼。散亂在地上的衣服忽然動了起來,青龍搖搖腦袋從衣服堆里探出頭,他飛起來,直直朝晴明位置處落下,親昵的在他脖子處蹭來蹭去。許君食指曲起來,趁青龍不注意時把他彈飛了。青龍滾了幾滾,一臉懵逼的看著許君,仿佛從云端墜入泥地。許君瞇著眼:“蹭我老婆干嘛。”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有小天使們猜到后面滴劇情啦那個黑晴明同學會醒來滴,問題是他什么時候醒來捏~你們隨意猜,猜到算我輸另外,從明天起,蠢作者決定,每天更新時間為下午5點半,如果當天沒更新,從5點半后有多少人留言,蠢作者就發(fā)多少個紅包,說到做到,請大家監(jiān)督。第34章不一樣的晴明許君這一下,徹底把青龍弄醒了,它用后腳站起來,短短的前爪不安的抱在一起,就算它不會說話,許君也明白了,它是在質(zhì)疑晴明作為許君老婆的合理性。許君瞇著眼,迅速的在晴明側(cè)臉上蓋個戳。青龍鄙視的看著許君,是不是傻。許君施施然地支著臉側(cè)躺在床上,另一手攬著晴明的腰:“說吧,怎么一天不見你就開始粘我老婆了?”青龍默默飛到床邊,下意識的想湊近晴明,最后還是屈服于許君的yin威下,垂頭喪氣的蹲下,思考。其實它也不明白,就是覺得晴明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當然它才不會告訴許君,晴明的脖子摟起來有多舒服。它努力的舉著小爪子,希望許君能明白他的意思。然而許君同學仿佛缺心眼似的,堅定的認為他是想對晴明圖謀不軌,還是那方面的。“干脆改名叫色龍算了。”青龍被從房間丟出去的前一刻,許君涼涼的聲音說到,接著它那分不清是脖子還是背的地方被許君用兩個指頭捏了起來。青龍下半身扭著,仍抵抗不了又被摔個屁股蹲的命運,它不甘心的扭頭,爪子盡最大的能耐往前伸去,然而還是阻止不了臥房的門在眼前合上。晴明……青龍終于認命,努力收拾起失落的心情,剛一抬頭,就看見一個抱著枕頭的小孩正充滿好奇的看著它。青龍心道:你誰?小座敷看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就是上次他們出車禍時候擋在身前的龍誒,那時候那么大,怎么現(xiàn)在小小的跟條蟲一樣。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小座敷抓起小龍往房間跑去:“今晚跟我一起玩吧?!?/br>青龍:許君!救我!許君自然是聽不見某條蟲內(nèi)心的吶喊的,他好不容易找個機會把它丟了出去,這下他跟晴明是完完全全在獨處了。盡管許君很喜歡晴明的臉,但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靜靜的、認真的、仔仔細細的去看他的臉,仿佛在看一件藝術品。盡管在許君的心里,世上大多數(shù)的藝術品都及不上晴明的萬分之一。晴明大多數(shù)時候雖然彬彬有禮,溫文爾雅,但整個人的氣場卻透著淡淡的疏離感,永遠的恰到好處。以至于許君特別想看他做點出格的事,想看他撕破表面溫柔內(nèi)里的波瀾,甚至于情動時模樣。但在這一點上,晴明從沒滿足許君。他兩發(fā)生關系的第二天,許君望著自己滿身的淤痕其實嚇了一跳,他從那點滴的痕跡中似乎能窺探到前一晚的激烈程度,那是他無法想象的。他沒有辦法想象褪去完美的西裝后,晴明是個怎樣的人,或者說他表現(xiàn)出的是個怎樣的人,但無論如何,他想,那都將超出他的認知。但穿上西裝,晴明顯然是個十分紳士的人,他吻他時就像是最規(guī)范的接吻教程,有墻時他喜歡把他推在墻上,壓著他的手,嘴唇輕碰,輾轉(zhuǎn)揉捻,沒墻時,他喜歡托著他的下巴,連抬起的角度都是十分精準的。相反許君會忍不住去逗弄他,通常這樣的下場是得到更激烈的回應,然而不論晴明再怎么難耐,他也只會微喘著,閉上眼,像是要把情緒中所有的爆裂都壓抑回去。他的手始終搭在許君腰上,由松到緊,但也僅限于此。這大抵就是古代世家大族的禮儀教養(yǎng)吧,君子如斯,許君真是又高興又煩惱。相比之下,許君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君子,于是這會他悄悄伸著魔爪,這摸摸那摸摸,就像小孩子得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忍不住。當然,許君也不承認自己此刻的行徑猥瑣,他只是由衷的覺得,晴明真的是哪哪都好,讓人忍不住想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