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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一事上向來一般,這畫也是當年玩笑時作的。”源椎名一笑,臉甜甜道:“我想晴明前輩一定會喜歡這幅畫的?!?/br>晴明像是陷入了回憶,他的聲音悠長而飽含一種懷念:“嗯,很喜歡?!?/br>兩人正說得開心,忽然只見晴明眉一皺,放下畫就往外走,椎名不明所以一路小跑跟在后面:“前輩?”許君剛靠在樹上,就見櫻樹一軟,再看時面前只有一個粉衣女子,哪里還有樹。櫻花妖半摟著許君,眼睛不知往哪看,嘴上道:“公子……可還好?”許君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整個人就到了另一個懷里,他仰頭,晴明正蹙眉看他:“怎么弄成這樣了。”許君此刻的心情不是委屈,而是大寫的尷尬,他一大男人翻個墻弄成這樣子,真的沒臉見人。“額,不小心摔了跤?!?/br>晴明瞇著眼看了他半天,許君仿佛聽見了磨牙聲,就在他以為晴明要說什么的時候,后者直接把他抱進屋里。“怎么不打電話?”“額……”我打了啊,你沒接。晴明掰開他的手,掌心除了擦破的皮,還有被帶子勒出的紅痕。許君不好意思的抽回手,一邊呲牙裂嘴一邊念叨著沒事。一旁的椎名愣著看他兩,在看到許君的手后驚呼一聲,轉身去找藥箱。許君撐起身子,埋怨晴明:“褲子上全是泥,蹭到沙發(fā)上啦。”晴明聽后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拽許君褲子。于是拿著藥回來的椎名回到客廳就見沙發(fā)上的兩人正在互相角力。半退的褲子掛在大腿上,許君忍者疼手還不松:“有人在!老子要走光了。”椎名紅著臉把藥往茶幾上一扔,木屐“咣咣”踩在木地板上,一溜煙的跑走了。晴明修長的手按住許君的大腿:“現(xiàn)在,就我們兩人,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想我?guī)湍忝???/br>半小時后,許君濕著頭發(fā)從臥室附帶的浴室出來,二樓靜悄悄的,估計晴明還在樓下,正在他想了半天要不要下樓的時候,大天狗從樓梯口一拐,走了過來。“晴明還在下面?”“嗯。”大天狗瞥他一眼,轉手擰開房門。許君本來無事,跟在他后面,忽然大天狗一停,許君差點撞了上去。大天狗手搭在門框上,一臉疲憊:“我要休息了?!毖韵轮獠谎远?。許君:???怎么了一個個的?大過年都不痛快是吧。山兔抱著人參精蹦蹦跳跳的過來:“許君大人,誒?你不冷嗎?露那么多胸口?!?/br>許君撩了下浴袍:“剛洗完澡很熱啊?!?/br>“哦,這樣啊……”山兔搖搖頭。許君蹲下,先是夸獎山兔把人參精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在山兔眉開眼笑后,許君這才轉到了正題上:“樓下那個是不是姓源?”山兔還沒意識到自己正在被某只大尾巴狼套話,脆生生地說:“嗯,叫源椎名,嘛聽瑩草jiejie說很厲害哦?!?/br>許君攥了攥手中的紙片,那是他從泥地中撿到的,可惜撿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破掉了,勉勉強強能看出是個音符的樣子。“他也是陰陽師?”“當然,源家在日本也是氏族大家,晴明阿爸的好友源博雅,善音律,最早也是皇親貴族,只是后來好像脫了皇室身份……”許君聽到想聽的,笑瞇瞇地摸了摸光滑的人參,道:“聽說人參燉牛rou超好吃喲?!?/br>山兔口水流了一地:“真的嗎?”“那當然,我可以告訴你食譜哦,我姥姥的獨家秘方,一般人不告訴他。不過剛才我問你的事,可不要告訴別人?!?/br>“嗯!”山兔抱緊瑟瑟發(fā)抖的人參,心里充滿了對美食的向往。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擼貓確實很容易坑文?第37章搬當晚,許君留在晴明家過夜,他下樓時源椎名正在跟晴明告別。源椎名鞠躬,聲音清澈:“打擾這么久,實在不好意思?!?/br>許君這才完完全全看清他的長相,白皙的五官,精致的眉眼,帶著少年獨有的氣息,意外不像源博雅。許君:“誒?你應該年齡不大吧?!?/br>椎名一笑,露出淺淺的酒窩,十分可愛:“嗯,今年剛成年?!彼奔泵γΦ慕忉?,現(xiàn)在這樣只是還沒有長開,他們家的孩子,少年時期大約都有點娃娃臉,到了二十多歲后會迅速抽條,長成他曾祖父那種俊朗的樣子。“我看著很小嗎?”椎名忽然對許君露出可憐的樣子,似乎很苦惱:“都說我長得像我mama,雖然我很開心,但總覺得少了點男子氣概呢?!?/br>這么可愛的男孩子沖他撒嬌,許君連忙擺手:“不會啊,挺好的?!?/br>大約是感受到許君話里的敷衍,椎名眨巴眨巴眼沒理他,轉頭看著晴明,兩眼熠熠生輝:“真的很羨慕晴明前輩跟我曾祖父那樣的人,你們是我的目標哦?!?/br>或許是提到源博雅,晴明眼里帶了笑意,他感慨的摸著椎名的頭:“不要妄自菲薄,我們早已成過去。”椎名雙手抱頭:“才沒有……揉亂啦?!?/br>在椎名的堅持下,許君只送他到門口。許君回去時晴明還在看那幅畫,許君靠在門口沒進去,晴明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如果說以前是他刻意忽略,那么源椎名這次來,便把事情擺在了眼前。許君知道,安倍在日本一直是世家貴族,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一定還流傳下來,就像源家一樣,雖然脫了貴族的身份,但最古老的陰陽術,還是被傳承了下來。盛極一時,陰陽術在平安時代到達巔峰,那個時候的晴明想必……也是風采照人吧,功成名就,摯友傍身。“在想什么?”晴明瞥他一眼:“過來?!?/br>許君下意識的沒動,晴明站在那幅畫前,仿佛自成結界,時光從他身上流淌,卻沒有一絲痕跡。不知道他看見畫中人,是否也會難過。許君仍然靠在門框,雙手環(huán)胸:“干嘛,給我看你的……”話音未落,只見晴明走過來面對面抱起許君放在桌子上。許君一邊推他一邊喊:“哎,坐到畫上了,完了完了要把你基友壓扁了。”晴明被逗笑了,拎著畫從他屁股底下撤出來,貼他腦門上。“果然是佳作……”許君脖子后仰,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畫上寥寥幾筆,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吹笛子是挺可以的,對了,你剛干什么去了?”許君扁著嘴:“送你滴小客人去了唄?!?/br>“嗯……”“嗯?”許君故意壞壞地湊到晴明跟前,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