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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是他的祖宗——安倍晴明,于數(shù)天前在中國被妖刀一刀刺穿了整顆心臟。安倍長男擦擦腦門的汗,如果晴明死在這,他這家主也就別想當(dāng)了,正當(dāng)他愁眉不展之時,一陣陰風(fēng)吹得經(jīng)幡亂舞。法師們停下誦經(jīng)全部退了出去,片刻后,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屋內(nèi)。閻魔接過判官手上的藥草,遞給安倍長男,后者忙不迭接了退出去。閻魔半傾身子,撫摸著晴明蒼白的臉:“我認(rèn)識他時,他只不過幾歲,即便是半人半妖,也不過百年的生命,沒想到竟然在這么多年后還能再見他?!?/br>判官站在她旁邊,不語,閻魔就喜歡他這樣,能靜靜聽自己說就好。“別看晴明現(xiàn)在一副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其實年輕的時候傲氣多了,表面是乖學(xué)生孝順的長子,骨子里還是有那么點不羈的,一如他母親?!?/br>她說了很多,很多事連判官也不知道,以致于判官都開始疑惑閻魔口里的那個晴明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閻魔起身,或許是她撫摸他時太過于溫柔,晴明下意識的拉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判官:“他在喊誰?”一室沉默。半響,閻魔才抬頭,判官驚訝于她眼中竟帶了淚,千萬年間,他還從不曾見過。那點淚花一閃便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閻魔波瀾不驚的語調(diào):“你知道嗎?早在平安京的時候,晴明就見過許君。”判官:“什么意思?”“小君,你在哪?到我這來……”“我,我在……”許君呆呆地長著口,無意識的回答著。妖刀急不可耐地?fù)u晃著他,然而沒有效果。圍觀的眾妖怪見許君跪在地上,而之前被他擊碎在地的傀儡碎片正迅速的拼湊著。小座敷緊張的抓著阿臉的手:“麻麻……怎么了?”高臺上的鬼族們早已看出不對,茨木對著緊皺著眉的大天狗說:“傀儡術(shù)到最后都逃不過幻術(shù)的套路,這個嗯……什么妖來著?竟然不加防范,輸?shù)靡膊凰阍?。不過一場比賽而已,你這么緊張干嘛?”大天狗不理他,眼見傀儡拼湊完成,正緩緩起身時,他終于坐不住了,直接飛了出去。“喂!你干什么?這樣犯規(guī)啊?!?/br>大天狗現(xiàn)在已顧不得犯不犯規(guī)了,他直直飛到上方,正準(zhǔn)備下落忽然看見臺上多了一人。狹長的眼微瞇,大天狗一眼認(rèn)出那個藍(lán)衣的少年也是今天參賽的。鴉天狗喝道:“什么人?下去,否則取消你參賽資格。”然而那藍(lán)衣少年卻不管,直接到了許君身邊對著空氣道:“他叫什么?”妖刀一愣,那是?晴明?正在跟他說話?他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果然是他,也許……他能?妖刀當(dāng)即不再猶豫:“許君?!?/br>“許君?”短短兩個字從優(yōu)美的唇中溢出,帶著點些微不標(biāo)準(zhǔn)的異國強(qiáng)調(diào),晴明從衣服里掏出一張符拍在許君背上:“交給我吧?!?/br>妖刀順著他的動作看去,那張淡藍(lán)的符咒,如果他沒記錯……應(yīng)該是讓施咒者進(jìn)入被施咒人的幻境里……幻境中,許君呆愣地看著眼前躺在血泊里的人,那種生命在眼前一分一秒流逝所帶來的恐懼感牢牢地抓住他,讓他喘不過氣。“小君……”不,別喊我!許君痛苦的搖頭,不要用你那溫柔的聲音再喊我的名字,不要再讓我動搖……“我喜歡你……”你對我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怎能談得上喜歡?“是真的……不過似乎也不重要了吧,反正我都要死了……”你閉嘴!閉嘴!許君暮然睜開眼,懷里的人似乎是流光了血,原本溫?zé)崛彳浀纳眢w一寸寸冰涼了下去。仿佛整個世界都碎掉一般,許君跪在原地,不知道能從那廢墟里撿起什么,他只覺得好累好累。傀儡終于全部拼湊起來,那張詭異的臉做了一個姑且可以稱之為笑容的表情,隨后便握拳向跪坐在地還陷在幻境中的許君砸去。“小君……”還沉浸在瘋狂中的許君忽然被一聲喚起,那聲音喊他名字時甚至帶著點詭異的腔調(diào),但許君還是聽懂了,他抬頭,遠(yuǎn)處站著一藍(lán)衣少年正向他招手。他疑惑的看著那人:“晴明?”是,那張臉,那個人,確實是晴明,他緩緩地向晴明走去,不為其他,只想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傀儡砸向地面發(fā)出一陣轟隆聲,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許君完蛋時,晴明和許君出現(xiàn)在了臺子的另一側(cè)。“怎么有兩個人?”“什么啊,這是犯規(guī)啊?!痹谝黄畴s中,小座敷跟阿臉舒了口氣,幸虧沒事。妖刀化成人形,扶著許君的肩膀:“你剛剛被困在傀儡的幻境里了,差一點沒命你知不知道?”許君怔愣著,幻境嗎?他看著身邊仍然帶著面具的少年晴明,一時百感交集,后者對他點點頭便往臺下去了,走得時候晴明從腰間取出自己的號碼牌,直接丟給裁判。源博雅忙趕過去:“怎么回事?”晴明回頭往石臺看了眼,接著搖搖頭:“看來此次無緣第一,如今之計,只能另想個方法接近鬼王酒吞。”源博雅按耐下心中的好奇,附和道:“還是從長計議?!?/br>由于比賽途中有人干涉,且是許君這方,所以裁判判許君犯規(guī),自動喪失比賽資格。傀儡師指尖微動,妖氣凝結(jié)成的線牽動著傀儡彎腰鞠躬:“承讓,很抱歉讓您想到不好的事……”許君搖搖頭,是自己輸了。妖刀:“你還好吧?!?/br>許君:“你說,被你刺穿胸口……能活得下去嗎?妖刀沉默半響:“rou、體上的傷好愈合,但……我身上所攜帶的鬼氣會順著破損的傷口進(jìn)入體內(nèi),與他的靈力相融合,就算他沒死,鬼氣一天不除,便一天不能運用靈力,否則……全身變像被螞蟻所噬咬一樣?!?/br>許君喃喃道:“這么說來……還不如死了好呢?!?/br>“死了好,對吧?!?/br>妖刀沉默,既然死了好,那你為何又這般模樣?仿佛……失去了最重要之人?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份的,夠粗夠長嗎?第54章青坊主&般若比賽結(jié)束時,無數(shù)達(dá)摩仿佛不要錢似地被點燃,在夜空中綻放成絢爛地?zé)熁?空氣彌漫的食物香氣將許君從那股悲傷里拉了回來。“我餓了!”許君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這兩天來他吃得也不少,按理不會這么餓,但不知為什么,那光著腦袋的達(dá)摩總能勾起食欲。他非常非常想吃,之前一直克制著不僅是因為那是他辛苦打來給小座敷和阿臉的口糧,還有一部分原因,在他根深蒂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