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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沒心沒肺,向來極少有情緒波動的他都忍不住有些炸。打不得又罵不得,還不能棄之不顧,簡直比那些域外蟲族還令他頭疼!將毛巾沾了點熱水,阿諾故意用了幾分力氣,將那小腦袋擦得東倒西歪的,大概被弄的有些煩了,小家伙伸出尖銳的指甲,抬起爪子看也不看的騰空劃拉了兩下,沒了那個在臉上作惡的手,于是腦袋一歪,渾身軟的簡直沒了骨頭,就這么癱在阿諾的手里。這是料定了自己不能拿他怎么樣么,阿諾看著癱軟在自己手里的一坨,無奈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不能拿他怎么樣...從第一次見到元帥懷里抱著一個白團子的詫異不適,到現(xiàn)在眾人都已經習慣了,尤其昨天這個白團子還給他們元帥帶來了極好的運氣,于是見識過了那小團子的食量,以羅兵為首,一大早上紛紛拿著濃郁飄香的食物想要投喂。不過所有喂到嘴邊的食物都被那白團子偏過腦袋拒絕了,羅兵見狀不免有些擔心道:“這不會是昨天吃撐著了吧,還是不喜歡這個rou?”阿諾正感到奇怪,吃起來簡直海量的小家伙居然會拒絕送到嘴邊的食物,不過隨即就見那家伙微微抬起小下巴,看著自己,然后伸出爪子指了指那些食物,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是要他喂才行。一旁的羅兵輕嘖一聲,稀奇道:“這么小就有這種概念,元帥是怎么訓練的?我的盧卡可是養(yǎng)了好些年一直訓練才有意識拒絕除我之外的人的喂食?!?/br>德蒙阿諾自然知道,好的契約獸除了忠誠認主,還具有一定的‘獨’性,除了自己的契約者或者被契約者認可的人,外人想要碰觸一下都難,更何況是吃投喂過來的食物。阿諾雖然也有意識想要訓練一下小白這方面的能力,但想著如今還小,還沒開始正統(tǒng)的訓練,暫時先培養(yǎng)他對自己的親近之意,其他那些方面暫且先不拘著,等今后感情深厚了,憑小白這么懂人性來看,想要培養(yǎng)并不難。沒想到這貪吃的小東西居然會拒絕被送到嘴邊的食物,倒是令他很有些意外。阿諾摸了摸小白的耳朵,順了小白的意思拿起下屬拿過來的食物,親自喂到他的嘴邊。見他果然張嘴吃了,被折騰至今的無奈總算是愉悅了幾分,好歹這小東西知道誰給的東西能吃,誰值得他信任。而白灼輕其實想的十分簡單,以他的尊貴,是誰想喂就能喂的嗎,若是來之不拒那他成什么了,當然要他欽點的人喂食才行。雖然兩人所想不同,但起碼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這中間的誤會解不解開也就不重要了。帝都城算是星盟帝國的統(tǒng)轄內最大的一座城,總面積甚至比一些較為偏遠的殖民星還要大,而四大軍團的大本營以及星盟第一院校星聯(lián)軍校皆在帝都城中。阿諾如今還算在休假,所以回了帝都城并沒有驚動軍部的人,而是直接回了他的莊園。德蒙阿諾抱著小白,從進了莊園大門開始,就給他一點點介紹莊園內的格局,哪里是住人的,住的是哪些人,哪里是藥園,種植園,獸園等等,哪里可以隨意的玩耍,哪里需要小心,介紹的非常詳細。好在懸浮車有自己行駛的路線無須司機駕駛,否則見到這么多話的元帥,莊園里的老人恐怕都要大跌眼鏡了。而白灼輕也是大感詫異,沒想到這個土著還真是勢力不小啊,就這么粗略的一看,他所占領的面積比之前那個百夜城還要大。逛了一圈園子,阿諾帶著白灼輕去了獸園。像他們這樣的家族,不可能凡事都在外面采買,除了一些商貿產業(yè)礦產之類的,種植圈養(yǎng)同樣是必不可少的,甚至種植出的可以制作高級藥劑的草藥植物,也是莊園里較大的進項之一。還有常年游走在域外,總會捕捉到一些十分珍貴稀罕的異獸或者契約獸,帶回來圈養(yǎng)繁殖除了食用,還能打賞給下屬。擔心以后小白會去禍害那些草藥或者獸類,所以阿諾一開始就要跟他講清楚:“只要不跑出莊園,你可以在園內隨意的玩耍,但是不準去禍害那些種植蓄養(yǎng)的動植物,那些都是園內的盈利,有了那些東西,才能給你買好吃的?!?/br>白灼輕哼哼了兩聲,圓溜溜的大眼睛正盯著車窗外看的仔細,至于這家伙在說什么,管他呢,惹他不高興了,照樣給他禍害光了,不就是幾根雜草幾只野獸么,沒見識的人類果然目光短淺。獸園算是莊園里最大的一處園子,因為異獸的體型相當?shù)拇?,地方太小根本養(yǎng)不開。每一只異獸都被鎖上了腳環(huán),那種腳環(huán)可以抑制異獸體內的躁動因子,甚至還能克制它們的異能,套上腳環(huán)的異獸只能算是體型龐大的野獸了,對于異能者來說攻擊力變成了零,這樣也更加方便管理。駕駛著懸浮車一路穿過異獸群,很快來到一個巨大的人工湖泊邊,一只有著五彩羽翼的彩鸞正趴臥在湖邊梳理羽毛,舔著斗獸戰(zhàn)后被打掉毛的缺口。懸浮車門一開,白灼輕不等阿諾去抱他,就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他的氣息早已印刻到了彩鸞的體內,不等他靠近,那彩鸞便直接以臣服的姿態(tài)趴到了地上,像是等待著王者的臣子,帶著敬畏和恐懼。阿諾見到小白興奮的快跑了幾步,渾身的白毛迎風飄蕩,一團白球簡直像要飛起來一樣。等他到了彩鸞的跟前,那一大一小的對比越發(fā)的強烈,那彩鸞若是張口,小白估計還不夠塞它牙縫的。不過顯然那龐大的異獸并不敢,對小白表現(xiàn)的相當?shù)奈窇?,更是將巨大的翅膀貼服到了地面,給小白架起了爬梯,讓他能順利的爬到自己的背上。小白踩在了彩鸞的背上之后,整個身影瞬間被埋進了彩鸞的羽毛里,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在五彩斑斕當中還算顯眼,提醒著阿諾那只小團子還在那兒。大概知道自己被彩鸞的羽毛給隱沒了,白灼輕直接爬上了彩鸞的頭頂,然后朝著阿諾的方向嗷了兩聲。阿諾微微瞇了瞇眼,這才朝著那邊走去。異獸的巨大哪怕就是這么趴著,對于人類的阿諾來說也需要仰望。白灼輕從彩鸞的頭上滑到了背部,然后朝著下面‘渺小’的土著招了招手,還催促的又叫了兩聲。阿諾順著小白的意思,也踩著彩鸞的翅膀上了它的背部,從頭至尾這只彩鸞紋絲未動,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終于等到了慢吞吞的土著爬了上來,白灼輕拍打了彩鸞兩下,巨大的異獸頓時站了起來,呼扇了一下翅膀后瞬間騰空,很快遠離了地面。白灼輕后腿一蹬,再次跳上了異獸的腦袋,阿諾心中猛地一驚,這是在天上,盡管不算太高,以小白的身板要是掉下去也會摔的不輕。不過他所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小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彩鸞的頭頂,甚至興奮的嗷嗷直叫。那迎面吹來的烈風將他身上的白毛吹得倒立,但身形卻穩(wěn)如泰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