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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種種情緒,低聲道:“因為要顧及我的情緒吧,原本賀家是最大的贏家,但現(xiàn)在冒出一個不知名的人物出手那么多丹方和心法,將賀家原本到手的利益完全瓜分掉了,擔(dān)心我會因此不痛快,所以多少有些避著我?!?/br>賀鯤鵬聽了覺得也不無道理,于是道:“不是你泄露了什么就好,等過段時間風(fēng)波過去之后,你找機會多多親近阿諾,好好觀察一下他身邊的那只契約獸,如果可以,將那契約獸的毛發(fā)基因弄一份過來。”賀新宇點頭道:“我知道了。”賀鯤鵬這才揮了揮手:“行了,出去吧,雖然傳承出了意外,但其中的心法還是很有用處的,你跟你哥記得好好修煉,別丟了賀家的臉!”賀新宇低頭,他聽到自己如以往每一次那般,麻木的說道:“父親放心,我絕不會丟了賀家的臉面?!?/br>丹方如果不買斷,那么就無法體現(xiàn)出它的價值。尤其這還是仙人的遺留之物,他們苦苦修煉異能不就是為了強大和長壽嗎,現(xiàn)在有了一道通天梯,哪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所以每每被買斷掉一份丹方,后續(xù)的叫價將會更加激烈,激烈到白灼輕起初還有些小興奮,最后百無聊賴的看著一群拼命吼叫的瘋子去爭搶他完全看不上眼的東西。見他將好生生的一塊rou戳的千瘡百孔,阿諾道:“如果覺得無聊,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白灼輕連忙點頭:“好啊好啊?!彼F(xiàn)在有好多星幣了,想要什么都能買!阿諾將目光看向金承和方世修,金承笑瞇瞇道:“你們?nèi)グ桑@才只是幾份丹方,后續(xù)還有功法,就算買不起,好歹看看熱鬧,這叫價成百上千億的競拍,恐怕是有生之年了,不親眼見見實在可惜?!?/br>方世修緊緊拽著自己那顆仿佛被‘蘭小白’玩弄后的那塊rou一般的心,花了極大的毅力拒絕了陪同的誘惑,生無可戀的朝他們搖了搖頭,他需要靜靜。見兩人都不準(zhǔn)備外出,阿諾心情稍稍愉悅了幾度。而白灼輕壓根就沒管他們兩個,在阿諾詢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跑到門外了,見阿諾沒有跟出來,出言催促道:“阿諾你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全息世界有虛擬物有實物,有些人不太喜歡或者不太能夠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逛街,全息世界就是個非常好的地方。說不定在什么時候跟你擦肩而過的人就是個超級巨星。就像阿諾,經(jīng)過兩次域外賽,他的模樣早已人盡皆知,如果去逛街,那是分分鐘就被人認出圍堵的節(jié)奏。也只有在全息世界中,他才能像個簡單的平凡人,享受一下平凡的樂趣。盡管對于曾經(jīng)的他來說,逛街這種事純粹是在浪費時間,根本沒什么樂趣。但現(xiàn)在他帶著小白一家店一家店的逛,買下小白各種喜歡的東西,看他眼睛晶亮的模樣,偶爾這樣放縱時間的流逝似乎也不是多么糟糕的事情。全息世界除了特定的那些商鋪,還有一些交不出那么多租金,只能在路邊擺地攤的人。因來源渠道各不一樣,那地攤上什么都有,也算是一種特色。就在小白發(fā)現(xiàn)了幾顆帶有妖氣的獸牙正在挑選的時候,旁邊的攤子被人砸了。盡管是全息世界,但這個世界太智能也太真實,那被砸了的攤子四分五裂之后,破碎的物品也會隨著慣性四濺,好巧不巧的就這么砸到了白灼輕的腳上。那輕重程度大概就是被什么東西掃了一下,如果是別人,估計直接走開遠遠旁觀看熱鬧了,但白灼輕不是別人。他站在原本的攤子前未動,側(cè)頭看向那個被砸的攤子。只見其中一個模樣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年輕人把玩著手中的一個小物件,神色倨傲而冷漠的看向那個被砸了的攤主,瞇眼道:“我似乎說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這是在挑釁我嗎?”那攤主年紀(jì)也不大,模樣比說話的年輕人稍微差點,但頹廢的氣息和那不自覺瑟縮的模樣令他看起來跟那個年輕人差了不止一星半點。人都是視覺動物,見兩人的模樣,對那掀攤子的人也生不出多少惡感,反而還會覺得是這個攤主做了什么惹怒了那個青年。這就是個看臉的世界而白灼輕看的自然不是臉,而是兩人身上的氣息,竟然還是曾經(jīng)遇到過的人。不過那個上次被他打的人,如今被人砸了攤子,那個當(dāng)初不斷道歉賠罪的,如今卻變得趾高氣昂起來。真是應(yīng)了人類的一句話,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第67章被打死了怪我咯那兩人的戲碼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出婚生子和私生子風(fēng)水輪流的故事而已?,F(xiàn)在神色倨傲的就是當(dāng)初伏小做低的私生子,廖少楊。而那個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有錢闊少,現(xiàn)在淪為了街邊擺攤的,就是婚生子廖少杰。廖少杰家里有些家底,家里承包了好幾條能量礦,而他的母親也是富家小姐,有一家家族企業(yè)的藥劑公司。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廖少杰從小就被嬌寵著長大,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性子雖然有些被縱壞了些,但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曾經(jīng)做的最過分的事情是將一個不愿意聽他話跟他玩的同學(xué)揍的骨折,那時候他才不到二十歲。意識到兒子似乎被養(yǎng)的有些歪,他的mama連忙將他送到他小舅那邊,他小舅是軍人出身,專治各種不服。但從小到大的性子已經(jīng)漸漸成型,這時候再來掰正,雖然不是沒有救,但到底有些任性,但再任性,后來的廖少杰都沒有做出過惡意傷人的事情來,最多就是像被白灼輕教訓(xùn)的那次一樣,嘴巴賤一賤,表現(xiàn)的囂張了一點,沒事喜歡拿錢砸砸人,一句話管總就是,中二癌晚期并且拒絕治療。那次被白灼輕打了之后,他在家乖了好些天。因為全息世界后遺癥,渾身疼,對于那樣一個嬌養(yǎng)的少爺,常人多少能夠忍受的疼痛,他恨得不像要癱了一樣,整天在床上躺著嗷嗷叫。還死不悔改的朝他老媽抱怨:“你總說我囂張,你看看那小子才叫囂張,我就沒見過那樣霸道的!”廖少杰的mama也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否則不會意識到兒子被養(yǎng)歪了,能狠得了心丟給他小舅調(diào)教了,但到底天下父母心,見到兒子的難受勁,她一面覺得揍的好,就該讓兒子看看這世界上能人多的去了,現(xiàn)在遇到一點小挫折,也總比以后踢到鐵板沒了命強。但一面又不忍心看兒子疼的慘叫,于是干脆的眼不見為凈,跟自家小姐妹去旅游了,將兒子丟給他小舅繼續(xù)后期教育。可惜世界上有句話叫做好人命短,他mama遇到了宇宙亂流,整船的人無一生還。廖少楊雖然是私生子,但他是直接被親媽丟在了廖家大門口就棄之不顧的,在驗明了的確是廖俊海的親生兒子之后,不得不帶回家撫養(yǎng),可以說廖少楊從小就在廖家長大,并不是長大后才被接回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