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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顆?!?/br>鳳左頓時不說話了,他要如果不是過了域外賽限定的年紀,說不定也有機會進入到那傳說中的地宮中。只可惜這莫大的機緣與他擦身而過。他雖然十分好奇丹藥,但這種東西現(xiàn)在還是挺敏感的,為了接下來的友好合作,還是不提為妙。兩人順著洞中的通道一路向下,時不時傳來冥蟲煽動翅膀的聲音,似乎是因那驅蟲丹的氣味蔓延而在往更深處逃離。兩人的速度并不算慢,但也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這一直向下的路仿佛沒有盡頭一般。兩人不得不停下,鳳左道:“你的這個驅蟲丹只有六個小時的時效,現(xiàn)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如果我們再走一個小時也走不到盡頭,那就必須返程了?!?/br>阿諾卻道:“不用一個小時,我們已經快到了。”鳳左一愣,阿諾道:“我聽到水聲了?!闭f完繼續(xù)朝前走去。鳳左連忙跟上,仔細的聽了聽,除了他們自己的腳步聲和冥蟲時不時傳來的聲音,他什么都沒聽到。兩人又走了大半小時,眼前這才漸漸開朗起來,洞道不再是狹窄的只能彎腰通過,而一些石塊或者石壁上生長著只有地底深處才會生成的石母晶。鳳左伸手拔了一塊下來,仔細看了看:“你說咱們是不是走到了地心了?你看這顏色深得發(fā)黑,沒個幾億年,不會沉淀成這種色澤?!?/br>“到了?!?/br>正在研究這些石母晶的鳳左聽到阿諾的話下意識抬頭,見阿諾彎腰從一處半人高似乎是刻意被人破開的石壁處鉆進去,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一道跟了進去。穿過那石壁,兩人怔怔的站在原地,這處石洞大到不可思議,有一條地下暗河,在河道的最中心的地方有一方土地,一棵參天大樹直沖天際,那棵樹巨大到二三十人都未必能夠將這棵樹圈住。而在樹頂上只有微弱的一點光亮,只因這洞太深,深到外面的天光照射進來都只剩零星一點。“太神奇了,這么深的地洞中竟然有一棵生長的這么茂密的大樹,也不知道從那大樹爬上去會到哪兒,如果我們不是從蟲洞口進來的話,想要找到這里來還真不容易?!?/br>阿諾沒有說話,放出神識開始查探這里哪里的能量波動最為明顯。而鳳左也擔心藥效過后冥蟲會席卷而來,連忙取出儀器尋找這次最終的目標。兩人雖然采用的方法不同,但尋到的地方卻是一樣的,那棵樹的樹心處。兩人對視了一眼,取出機甲直接飛到了那參天大樹上,可是飛上飛下來回翻騰,除非將這棵樹給劈開,否則還真沒辦法動到樹心。鳳左再次將儀器取出繞著整個洞xue都飛了一圈,最終顯示的能量方位依舊是在樹心,忍不住有些蹙眉道:“我祖父的手札上曾經提到,普通人沾染上黑晶石的能量后,身體便會石化,而黑晶石卻是冥蟲最喜歡的食物之一,除此之外別的植物若是觸碰或者沾染上黑晶石釋放出的能量便會枯萎而死,可是阿諾你看,這棵樹如此茂盛,沒有絲毫的枯萎跡象,而且看這大小,也不知在這里生長了多少年,我們也許找錯了地方?!?/br>鳳左一邊來回觀察這棵大樹,一邊道:“也許我們真的找錯了,根據(jù)那些鎮(zhèn)民的情況來看,他們一定是沾染上了黑晶石的能量,也許那黑晶石并沒有多大一塊,所以被這棵樹里面藏著的某樣東西的能量給遮掩住了?!?/br>鳳左摸了摸那粗壯的樹干,轉頭朝阿諾道:“要不我們想辦法劈開試試?”雖然這棵樹巨大無比,但他們兩人聯(lián)手,費點功夫還是能搞定的。就在鳳左話音落下,那棵樹猛地一顫,然后釋放出強大的威壓,將兩人狠狠的震開了。鳳左反應沒有阿諾快,直接被震到了石壁上,感覺全身骨頭都要斷了,疼的半天爬不起來。阿諾在大樹有反應的同時就已經察覺到不妥了,下意識的展開氣場防護起來,盡管沒有像鳳左那樣狼狽,卻還是被逼的離開了河道,回到了剛才進來的地方。而阿諾手中提著的小香爐卻被撞翻,里面還沒燃盡的丹藥滾落了出來,咚地一聲,掉進了暗河中。兩人見狀臉色一變,幾乎是同時取出機甲,打算沿著大樹從頂端的缺口處飛出去。他們進來的通道自然是不能走的,有一段路要彎腰匍匐前進,他們要原路返回只能是找死。還不等他們飛到大樹的一半高,從樹頂上傳來了密集的嗡嗡嗡聲。兩人抬頭一看,密密麻麻的冥蟲如密網(wǎng)一般的鋪蓋而來。兩人連忙轉身飛落回去,將機甲收起,直接靠著異能防御。那冥蟲最愛吃各種稀缺礦石,機甲的材料只會是它們的盤中餐,穿著機甲戰(zhàn)冥蟲,無疑是最找死的一種行為,還不如靠自己的異能硬抗。鳳左一條火龍出去就是席卷一片,大堆被燒焦的蟲尸簌簌地落下。但比起整群的冥蟲,一招下去的只是九牛一毛,更多的冥蟲源源不斷地朝兩人圍攻而來。鳳左惡狠狠道:“我最討厭蟲子了!”阿諾專心御敵,這種時候多說一個字都是對體力的浪費。兩人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危機了,很是默契的一攻一守,這樣能保持最大的戰(zhàn)力,當攻擊的那一方消耗過多,便立刻換位,可以借助一邊防守一邊恢復體力。阿諾朝鳳左丟了一個小藥瓶:“消耗過多就吃一顆?!?/br>鳳左也不多問,藥瓶一收,立即發(fā)動異能將自己和阿諾防護的滴水不漏。“阿諾!”就在兩人已經交換了兩輪的持續(xù)惡戰(zhàn)時,突然一道清脆悅耳的少年聲音從頭頂傳來。兩人下意識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白衣少年仿佛從天而降,精致絕倫的面容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令整個黑沉的洞xue都好似照進了一片光明,驚艷了時光。那烏黑的長發(fā)隨風舞動,美的人驚心動魄。原本密集的冥蟲不知何時讓出一條道來,讓那少年順利的從空中落下,直直的撲向了阿諾的懷中。阿諾一把將人熟練的抱住,一股撲鼻而來的酒香令他忍不住蹙眉。那抱著他的人還不自知的用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不滿的嘟嚷道:“你怎么跑這里來了,我找了你半天?!?/br>大概是站著不舒服,又或是獸態(tài)的時候抱習慣了,白灼輕一邊埋怨一邊蹬著腿的往阿諾身上爬,大概想要他將自己整個抱住,就不用靠自己的力量站在地上了。可是蹭了兩下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妥,抬起頭看著阿諾奇怪道:“你怎么變小了?你變小了還抱得動我嗎?”阿諾連忙將他已經折騰到快要露腰的衣服拉下,一手摟著他不讓他亂動:“你怎么喝酒了,這得是喝了多少才喝成這樣?”白灼輕噘著嘴巴不滿道:“誰喝酒了!”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爬不到阿諾身上后,委屈極了:“爬不上去了,抱我!”一旁忍無可忍的鳳左暴怒了:“我說你們兩個秀恩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