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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穩(wěn)穩(wěn)的背靠大樹好乘涼。所以除了每年必要的對家族的貢獻之外,他們也沒機會攀上主家。德蒙家算是比較干凈的,那些藏污納垢的事情并不多見,但旁支與旁支之間依然是存在競爭的。德蒙昊炎的父親因自己本身的實力不濟,走不了軍部,只能鉆營一些商貿(mào),哪怕整個家族的運轉(zhuǎn)也少不了經(jīng)濟的支撐,但在德蒙家,這樣一類的旁支多少還是比手握軍權(quán)的其他旁支地位要低一些。所以當(dāng)屬于德蒙阿諾的信印被人送上來的時候,德蒙昊炎下意識覺得是有人在惡作劇。這德蒙阿諾如果要見他,直接讓人一個電話他保證一刻都不耽誤的自己送上門,哪里用得著讓人送上信印。但誰敢在德蒙家的人跟前做這種假信印,那不是找死嗎,于是持著懷疑又忐忑的心情來到包間。德蒙昊炎一進包間,沒有見到德蒙阿諾的身影,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慶幸。失望少了攀上主家的機會,但他又實在害怕那位德蒙阿諾,即便他也只是遠遠見過那位堪比太子爺一般存在的人一眼,但那生人勿近極度不好相處的印象卻是無比的深刻。不過下一瞬間,看清包廂中等待的少年時,德蒙昊炎很是丟臉的失神了片刻。廖少杰下意識擋在兩人中間,出聲道:“炎少,鄙人廖少杰,麻煩借一步說話?!?/br>德蒙昊炎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少年,雖然德蒙阿諾將網(wǎng)絡(luò)上清理的很干凈,但到底是事關(guān)德蒙家的事情,他們哪能不關(guān)心,他現(xiàn)在手里還私藏了一份德蒙阿諾拉走少年的視頻,反復(fù)看了無數(shù)次的他自然不會認錯人。確定來人不是跟德蒙阿諾毫無關(guān)系的人,德蒙昊炎看了眼這個說話的人,也就順勢跟他走到了一邊。廖少杰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白,他的這處斗獸場占地很好,四通八達,簡直就是黃金地段,要如果不是他姓德蒙,手中還有些財力,恐怕也拿不下這里。只是現(xiàn)在這處好地方被這位白少看中了,要么自己讓出來,要么這位白少靠武力拿下。至于為什么不是德蒙阿諾出面,德蒙昊炎也沒問,如果德蒙阿諾愿意出面,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他是讓還是不讓?德蒙昊炎只是略微的猶豫了一秒就點頭答應(yīng)了,不管這個少年跟德蒙阿諾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肯定是認識的。如果他跟德蒙阿諾真的是那種關(guān)系,那么現(xiàn)在賣個好就等于是未來的通天梯了。哪怕關(guān)系并不是他以為的那樣,但這個少年借著德蒙阿諾的名頭來行事卻是事實,到時候被德蒙阿諾知道了,他恐怕也不會直接無視。不管怎么樣,這層關(guān)系是搭上了,他怎么都不會虧。哪怕只是在德蒙阿諾面前露個臉都值了。德蒙昊炎很是上道的朝白灼輕道:“這處地契我稍后讓人送來,不知道白少準備將此地作何用途,我認識一些還算不錯的施工隊,難度不大的話,應(yīng)該能滿足白少的要求。”剛才兩人雖然是到一邊說話,但說的話自然逃不過白灼輕的耳朵,他這才知道,原來這里的主人也姓德蒙,便問道:“你是阿諾什么人?”德蒙昊炎看了廖少杰一眼,連他是德蒙阿諾什么人都不知道就直接過來了,這情況令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回答道:“大少是本家,我是旁支,盡管關(guān)系有些遠,但總的說來也算是兄弟了?!?/br>旁支跟本家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見這人將地方讓出來既沒有提條件,也沒有不甘心,白灼輕對他的感觀還算比較好,于是道:“看在你跟阿諾是兄弟的份上,你就做如意閣第一個客人吧,你可以說出一個心愿來,想好了再說,財富可以帶來的東西就不用提了,明天如意閣正式開業(yè),到時候你再來,另外將你這里的東西都清走,明天還剩下的將會全部毀掉?!?/br>德蒙昊炎一愣:“明天?這里不需要重新修整一下嗎?”白灼輕露出一個看愚蠢凡人的眼神,轉(zhuǎn)身就走。廖少杰連忙跟在了身后,好奇的問道:“白少準備開什么店?明天就開來得及嗎?這里是斗獸場的格局,如果不修整的話,可能有些地方不太合適。”白灼輕頓時一哼:“我店名都說了你還不知道,如意閣,當(dāng)然是令人如意的地方,只要你給得起代價,任何事都能如你的意!”廖少杰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問道:“那讓人死而復(fù)生呢?”白灼輕一笑:“一命換一命,付出你的生命,你想復(fù)活的人我就能令他活過來。”哪怕知道白少手段了得,但廖少楊還是不敢相信,又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仙,怎么可能辦得到。不過現(xiàn)在這件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白少是打算直接出面還是讓誰出面,如果直接出面的話,要不要遮掩一下?”“為什么要遮掩,我不能見人嗎!”廖少杰趕緊道:“當(dāng)然不是,這不是怕麻煩嗎,很多了得的大老板都是不輕易露面的,越是神秘,越是顯得不凡,而且如果白少直接露面,那以后不管是出門,還是上全息,恐怕都會被人圍堵,多不方便啊,更重要的是,白少這店一聽就是非同凡響,到時候求上門的人肯定多不勝數(shù),如果找不到白少,說不定就會求到阿諾元帥那兒去。”白灼輕一聽覺得也挺有道理的,他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不神秘一些,與眾不同一些,怎么彰顯出尊貴不凡。于是很愉快的同意了廖少杰的提議,并且朝他叮囑道:“不許去跟阿諾打小報告,別以為你們那套我不知道,只是懶得跟你們計較,明天如意閣開了,阿諾自然也會知道的,行了,你回去了,明天晚上過來候著就是了。”“晚上?”哪有晚上開店的。白灼輕道:“自然是晚上,不是晚上,怎么能顯出如意閣的金光璀璨!”白灼輕回到學(xué)院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阿諾的臉也挺黑,見到白團子直接從窗外躥進來,涼涼道:“玩的還知道回來。”白灼輕見桌上擺著一條大魚,知道那是給自己留的,張嘴就準備咬下去,卻被阿諾一把抱了起來:“等了你半天,都冷了,我去熱一熱再吃?!痹具€想借著晚歸數(shù)落兩句的,但發(fā)現(xiàn)看到小白回來的瞬間,之前想好的那些話全都白想了。白灼輕原本還想忍到第二天再跟阿諾說,這會兒見到他就忍不住炫耀道:“我要開店了!明天新店就開張了!”阿諾問道:“什么店,打算做什么?”他覺得小白開店,除了馴獸,大概也只有售賣一些他不要的那些丹藥功法和用不上的法器之類的,真是這種店的話,估計會引起整個帝國的轟動。如果是以前,他可能還會擔(dān)心一些后續(xù)問題,但是現(xiàn)在,也許隨著自身修為的提升,很多以前在意的事情也都不重要了,而且帝國環(huán)境的轉(zhuǎn)變是必然的,只不過看誰有膽量踏出第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