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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來遲’不說,還因為‘鬧事群眾太多’,一哄而散之后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抓到!簡直喜聞樂見??!】【想到那如意閣的老板說的黃家的氣數(shù)盡了,莫名有點細(xì)思恐極,真好奇這位如意閣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敢如此夸下海口任何心愿都能滿足,不過他治好了我康男神,目前來看,的確不是一般人!】【在我康神回歸的日子,竟然有黃家這種破壞了心情的老鼠屎,簡直可恨!】白灼輕趴在沙發(fā)上,白毛毛的爪子十分靈活的在屏幕上劃拉著,一邊看著網(wǎng)友的各種言論,一邊朝著一旁正在熟悉各種草藥的阿諾道:“我發(fā)現(xiàn)輿論真的能害死人啊,哪怕是黃家,蟻多咬死象,如果號召力再強一點,說不定根本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弄死他們!”阿諾頭也不抬道:“如果沒有幕后cao控者,輿論那只是對一般人而言才有用的東西,估計黃家現(xiàn)在被什么事情給牽扯住了,否則現(xiàn)在所有的視頻都會被清空,所有的言論都消除了,哪怕域外那邊發(fā)生了一些抵制的動作,也都被壓下來了根本傳不過來。”白灼輕想了想道:“康毅估計都還沒開始行動,應(yīng)該不會是他,那黃家會被什么事牽扯???再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都不用我動手黃家就自己把自己玩完了?!?/br>阿諾不怎么在意道:“靜觀其變就是,黃信業(yè)這人其實沒什么能耐,甚至為了得到家主之位隱忍了不知多少年,性子早就有些偏執(zhí)了,一下子上面沒了人壓著,什么都釋放出來了,這樣的人可怕在于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但也并沒有那么可怕,因為他并沒有令人忌憚的智謀,只要小心防備就行了?!?/br>白灼輕道:“的確是個沒多大本事的,被我隨便嚇一嚇就渾身冒冷汗,就這心性,真不知道是怎么得到這個位置的?!?/br>被吵得沒辦法專心去感受每一株靈草特性的阿諾只得將手上的事情放下,走過去將癱成一坨的小白給抱了起來,輕輕捏了捏小爪子問道:“無聊了?要不要去泡澡,有兩天沒泡澡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那兒還有好多好多的靈乳呢,不拿出來泡泡也沒其他用途了,于是點了點頭,泡個舒舒服服的靈乳澡,然后在軟軟的床上睡一覺,睡前還可以來一顆無根果。說起那無根果當(dāng)真無愧的是修真界最受歡迎的靈果之一,吃上一顆哪怕他這樣的妖修都能踏踏實實的睡一覺,天塌了都不一定會被吵醒。要是在修真界定然不能這樣睡的,太危險了,但是在這個異世,那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見他那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的小饞樣兒,阿諾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許是之前在山里養(yǎng)出的壞習(xí)慣,泡了澡之后還要啃一顆果子,然后就暈暈乎乎能睡好久。要如果不是他也嘗試過,但醉后醒來只覺得通體舒暢,體內(nèi)的靈氣都精純了一絲,他也不會放縱小白成為一個小酒鬼。只是那靈果實在是太霸道,他只嘗試一小口就差點被靈氣撐爆,看小白整個吞吃的毫不含糊,他也算是更加了解妖獸跟人修的差別了。還有一點令阿諾也不知到底是該開心還是憋悶,小白吃了那無根果喜歡變成人然后撒歡。阿諾一手撐著腦袋靠在浴池邊上,一邊看著池水中活色生香的美人沐浴圖,只覺得整個人一點就要炸了。而毫不自知的白灼輕揮舞著白嫩如玉的手臂拍打著水面,嬉笑的朝著阿諾鬧騰著,那簡直令天地都失色的美顏,這世上恐怕沒人能抗拒的了,阿諾自然也不例外。看著漸漸朝著自己撲騰過來的人,阿諾無奈的張開手臂任由他撲到自己懷里,然后肌膚相親的摩挲著,還一個勁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喊著他的名字。阿諾將他的長發(fā)朝耳后攏去,無奈而寵溺的低聲道:“什么時候你清醒的時候也能這樣撲過來親我就好了?!睆牡谝淮卧谏嚼镄“自谂菰璧臅r候吃了那無根果開始,就喜歡這樣親吻他。說是親吻,好像更像獸類之間玩鬧的撲咬,既不是真的下嘴咬,也不是人類含情的親吻。如果是前者,他大概也不會這樣沉迷無法自拔,如果是后者,那恐怕早就把小白給辦了,但偏偏他知道小白完全沒那個意思,大概純粹在玩,但他卻舍不得失去這樣親密的機會。白灼輕聽到親我兩個字,立即乖乖的撲上去啃咬阿諾的嘴巴,這件事他干的可熟練了,一咬一個準(zhǔn)!霧氣彌漫中,白灼輕被阿諾放在石臺上,池水堪堪漫過身體。阿諾微微傾身,低頭親吻著懷中的人。而白灼輕卻當(dāng)他在跟自己玩,也張開嘴在他身上啃咬著。撕咬著玩鬧是獸類的本能,四處亂咬一通,在對方身上沾上自己的氣息這才罷休。等小白玩鬧夠了,暈暈乎乎的睡過去了,阿諾簡直痛并快樂著的自我釋放??粗“壮领o的睡顏,流連的在他身上輕輕碰觸著,直到長發(fā)被一點點烘干,這才將人一裹抱回房間。極力的克制簡直將阿諾的精力給榨干,正打算抱著香香軟軟的小白入睡時就被管家告知方世修來了。阿諾的確有些意外,他都將方世修丟進(jìn)軍部了,怎么這次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就算找他電話聯(lián)系就是了,這么晚跑來恐怕是真有什么事了。替小白將被子蓋嚴(yán)實了,這才起身隨意的套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方世修這次被他哥cao練的很是有些慘,但整個人精壯了幾分,曬黑了些,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了,少了一些公子哥的油膩,看起來也順眼了一些。見到阿諾過來,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拔腋嬖V你,這次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秘密,真不知道這世上怎么有這么湊巧的事,你家現(xiàn)在不是跟黃家不對付嗎,這次遇到的事情偏偏就跟黃家有關(guān)!”阿諾平靜的看著方世修,十分淡定,對方世修說的事情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見到這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真不知道白灼輕到底喜歡他什么,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這才道:“我跟著隊伍巡防的時候,捉到了幾個偷渡者,這不是呆在我哥那兒呆煩了嗎,就跟著遣送的人員打算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這一路上那幾個偷渡者各種哭求,說了不少自身的慘事,原來他們都是在給黃家挖礦的,但奇怪的是,那礦其實是一條廢礦,不過不知道黃家為什么不放棄的繼續(xù)深挖,而且為此還葬送了好些人命,只是黃家給的報酬多,出了事直接善后了,根本沒鬧出來。那幾個偷渡者年紀(jì)都不大,不想把自己的一生葬送在礦坑之中,但又跟黃家簽訂了長期合約,他們賠不起那天價的違約費,只好逃跑偷渡?!?/br>見阿諾沉吟不語,方世修道:“要不我們?nèi)タ纯茨屈S家搞什么鬼?就算沒搞鬼,這時候如果爆出他們草菅人命的消息也夠他們頭疼的?!闭f著拍了拍阿諾的肩膀笑嘻嘻道:“怎么樣我夠兄弟吧,這要是沒涉及到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