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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巧全程不說話,便以為她是哪家的善良單純的千金大小姐,說什么相信什么。 當初程雋的母親就是這樣被他們給忽悠來忽悠去的。 阮啾啾冷笑一聲。 “大家庭?當初程雋沒了母親,被后媽壓榨趕出家的時候,你們誰替他做主? 他的母親尸骨未寒,父親就跟別的女人領結(jié)婚證,你們誰有出來說半句不是? 以前沒把自己當長輩,現(xiàn)在還要別人供著你們?你們以為是養(yǎng)條狗哪,高興的時候叫一聲,不高興的時候踢一腳,還不允許對方記仇是!” “嘿你這小丫頭怎么說話呢!” 阮啾啾的語速又快又急,偏偏還語言諷刺得很,刺得他們一個個臉上抹不開,又不好跟阮啾啾急眼,氣得一個個臉紅脖子粗,干瞪著眼又不好發(fā)作。 “我怎么說話了?” 阮啾啾一手叉腰,沒有發(fā)現(xiàn)程雋已經(jīng)掛了電話,正站在身后默默地看著她,目光灼灼。 她怒氣沖沖地說道:“我嫁給程雋,只認他一個丈夫,剩下的人他認我就認,他不認,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若不是在墳墓面前不好吵架,阮啾啾還有更多積攢的話能懟過去。 程父當初是怎么對待程雋的,她一直都看在眼里?,F(xiàn)在這些人還想來分一杯羹,要比起來,他們連曲薇都不如,好歹曲薇還知道要討好一下,知道得維持著表面功夫,不要撕破臉。 他們倒好,想來薅羊毛就來,真以為程雋人傻錢多啊。 阮啾啾還要繼續(xù)嗆幾句,她的連帽衫的帽子被揪起,向后一拉,阮啾啾下意識地順著對方的手勁后退,直到退到程雋的身后。 方才還要炸毛的小辣椒,瞬間變成了毫無攻擊力的小綿羊。 程雋把她護在身后。 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多余的眼神都懶得給他們。 “既然已經(jīng)看望結(jié)束,就離開這里?!?/br> “侄兒呀……” “我想,小范該說的話,已經(jīng)都說明白了。”程家一手抄兜,冷冰冰地盯著他們,他的眼神就像一把冷冽的刀,眼瞳極黑,看得人心頭發(fā)顫。 “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還記得當初的三叔么?!?/br> “……” 幾人瞬間沒了聲,相顧無言。 隨即,他們訕訕地笑了一聲,面色有些發(fā)白。盡管還想蹭蹭程雋的錢,但小命要緊,程雋的眼神不是像在開玩笑。 他們尷尬地說了聲再見,連忙轉(zhuǎn)身離開。一個個就像屁股著了火,溜得極快,沒過多久就不見了蹤影。 阮啾啾站在程雋身后,目送他們狼狽離開的背影,傻愣愣地問道:“三叔怎么了?為什么他們就跟見了鬼似的?” “他當初想傍上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做了過分的事情,沒過幾天便被人找上門,差點打成殘廢?!?/br> 阮啾啾吃了一驚。 “你也會這么做嗎?” 程雋:“嗯。” 阮啾啾:“嗯?!” 程雋斜睨她一眼,語氣溫吞地說道:“連玩笑都聽不出來嗎。違法亂紀的事情還是不要做?!?/br> 阮啾啾:“……你真是嚇死我了?!?/br> 果然,程雋是最不霸道總裁的總裁了。 清冷的夜色漸漸變深,晚風吹起,有些冰冷的風順著耳旁掠過,就像是鬼魂在耳旁吹氣,阮啾啾自己腦補了一下,嚇得抖了抖。 程雋摟住她的肩膀:“走。” “哦……知道了。” 兩人順著路向下走。阮啾啾忍不住問道:“他們不會再來糾纏了?!?/br> “不會的?!背屉h的話一頓,慢悠悠地繼續(xù)說道,“就如你所說,你只認我一個丈夫就好了。” “……” 騰地一下,她的臉頰浮起兩抹晚霞。 這句話自己說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但程雋一說,總覺得像是她在告白似的,聽得阮啾啾面頰一陣火辣辣,恨不得立即上前捂住他的嘴。 “你不要提!” 程雋一臉的認真:“這不是你說過的話嗎?!?/br> “我不管,就是不讓你提。” 阮啾啾上手就要捂住他的唇,卻被程雋拉住手腕。他的手上力道一緊,阮啾啾便踉蹌著落入他的懷中,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她下意識地仰起頭,便看到程雋正凝視著她,方才還手忙腳亂要掙脫的阮啾啾瞬間沒了聲。 他看著她的眼神太過繾綣,讓她的心不爭氣地狂跳幾下,仿佛要從胸腔里蹦出去。 程雋低低地說:“你剛才據(jù)理力爭的樣子,讓我很想吻你?!?/br> 若不是在墓園這么做不太妥當,他便真的會吻下去了。 阮啾啾的臉紅到快要煮熟。程雋為什么總是會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說一些讓她心動的話? 她連忙掙脫程雋的懷抱,說:“我們快回家?!?/br> 程雋依言被她牽著手,兩人一前一后地朝著墓園漸漸向下走。 最后一縷日光漸漸被吞噬著,天空黯淡下來,有星星點點的光照亮天空,為他們指引回去的路。 阮啾啾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忽然發(fā)現(xiàn)手機居然不見了。她驚咦一聲,上下摸索半天都沒有,奇怪,方才在墓碑面前的時候,手機還在兜里來著。 “啊,我的手機!” “怎么了?” “估計是剛才走路沒注意,掉在路上了。沒事,你就在這里等著,我馬上回來?!?/br> 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她叮囑程雋不要動,自己小跑著回到墓碑面前。幾把焉嗒嗒的雛菊耷拉著腦袋,被風吹得一抖一抖。阮啾啾漸漸停下腳步,把焉嗒嗒的雛菊推到一旁,她買的花擺在正中央,新鮮的花瓣吸足了水分,開得正嬌艷。 身旁響起一道輕柔的聲音:“沒事的,就這么擺著。新鮮的,枯萎的花,再過一兩天,沒什么區(qū)別?!?/br> 阮啾啾被嚇得差點兒驚叫出聲。 悄無聲息的墓園忽然響起別人的聲音,是一件非常驚悚的事情,尤其是阮啾啾根本沒發(fā)現(xiàn)周圍還有人。 她撿起腳下的手機,站直了身體。約莫一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名女人,她穿著有些過時的高領長裙,一雙低跟鞋,黑色的長發(fā)被風輕輕吹拂著,黑夜中,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只是一雙眼眸是罕見的獨特的美麗,有些眼熟。 她讓阮啾啾想到了林黛玉,一雙含情帶淚的眼眸,半低垂著,卻又有種遺世獨立的風情。 這種場景下很容易讓阮啾啾想多。 她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問道:“你……也是來看程先生的?” “不是。”她搖搖頭,“只是路過。” “哦。” 看著她一個人站在墓碑前吹冷風,阮啾啾多說了一句:“天氣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吹冷風對身體不好?!?/br> 她的話音剛落,對方微微地笑了。 “我很喜歡你。” 被美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