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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缺乏安全感,情緒敏感,容易猜忌懷疑,容易否定自己。她對于婚姻就像是救命的稻草,卻也容易傷人傷己。 同時,女主重生之前聽說白月光程雋被人捅了一刀子,正在搶救中,兇多吉少,這時候的徐碧影對程雋又愛又恨,只感到痛快,卻忍不住大哭一場。 看到這一處的時候,阮啾啾倒吸一口冷氣之余,忽然想到徐碧影曾經對她說過的宛如詛咒般的話,原來竟然真的有這回事嗎? 一想到程雋在一個她無法觸及的世界里受到傷害,阮啾啾就忍不住地揪心。 阮啾啾緊抿著唇,緩慢地打開。 第二章名為童話之后。 番外講述的是顧游和徐碧影的婚后生活。兩人起初琴瑟和鳴,恩愛有加,漸漸地,顧游的工作愈發(fā)忙碌,人緣極好的他開始受到許多人的歡迎,徐碧影縱然再溫柔體貼,兩人之間的聊天僅限于柴米油鹽家長里短。 徐碧影開始焦慮,再加上想要孩子卻怎么也備孕不成功,小摩擦開始出現在兩人的中間,然而,每一次都是她情緒過激無理取鬧。一開始顧游會忍讓著,后來漸漸地,顧游便冷淡了。他學會用工作打發(fā)時間,而不是回到家面對著無盡的猜忌與煩惱。 婚后第三年,顧游終于提出離婚。 深感疲憊的徐碧影終于同意這一決定,帶著行李箱離開牢籠,踏出門的那一刻,又是不舍又是輕松。 她站在原地,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開始思考自己究竟下一步該怎么走。 第三章名為舊夢之后。 徐碧影醒來,發(fā)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一切只不過是大夢一場。 竹馬顧游已經結婚多年,伉儷情深。而白月光程雋也被搶救回來,正在醫(yī)院療傷。這時候的徐碧影才知道,原來程雋居然是嘉澄的老板,兩個世界里,她互相比較,患得患失,卻始終什么也沒能得到。 她躺在病床上發(fā)呆。 故事還在繼續(xù),只是關于徐碧影的未來,需要她自己來決定。 * 明明文章已完結,作者卻在最后一章的最后一行寫著“永遠未完結”幾個大字。 在作者有話說中,她說道:三個世界,三種人生,在這里我不給任何評價。書中的人物們的生活還在繼續(xù),他們每一個人都擁有屬于自己人生的故事,我不希望因為故事的完結而讓他們的人生也就此停滯,因此這本文沒有結局。 “……” 看到這里,阮啾啾緊繃著神經,手心出了汗都沒能察覺。 她想,若是這樣子的話,她是不是就不用擔心,自己某天又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激動之余,阮啾啾湊近了電腦,想留下一條評論。正在她打字的時候,卻聽到耳旁喧囂的吵鬧聲,仿佛隔著茫茫的原野傳過來,穿透耳膜,敲打著她柔軟的心臟。 她的心跳加快了。 阮啾啾睜大眼睛,屏幕上的大字飛快地飛舞著,什么也看不清。她的頭腦發(fā)暈,使勁揉揉眼睛,腳下卻猛地踩空。原本應該坐在椅子上的阮啾啾下意識地向后仰,雙手無助地揮舞著,一聲尖叫中栽倒在冰冷的柏油馬路上。 網管小哥正在幫忙檢查電腦問題,卻聽到一記短促的叫聲,他驚訝地望向阮啾啾所在的座位,小跑著走上前。座位上空蕩蕩的,外套披在靠背,電腦死機變成黑屏。地上有一樣東西閃爍著,他蹲下去撿起,卻是一對做工精致的耳墜。 網管小哥陷入沉思。 …… 半晌,阮啾啾回過神來,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她低垂著頭,雙手陷入冰涼的雪中,觸感極為真實。黑色的夜空還在向下灑落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她的頭發(fā)、衣服,沒過多久,阮啾啾便變成了雪人。 她呆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反倒是鼻子癢癢,渾身上下凍得像塊冰疙瘩。 “阿嚏!” 阮啾啾打了個噴嚏,神志瞬間回爐,她連忙瑟瑟發(fā)抖地抱緊雙臂。 “阿嚏阿嚏阿嚏!” 前一秒還在熾熱的網享受空調,阮啾啾脫了外套,穿著半袖在看電腦,這會兒倒好,竟然把她扔到寒冷的冬季。沒了外套的阮啾啾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這種天氣就跟沒穿一樣,冷風嗖嗖地貫穿她的衣服,刮得她透心涼。 等等。 冬季? 阮啾啾意識到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不是快到夏天了嗎?為什么現在是冬天? 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重啟幾遍,手機徹底沒了電量,怎么重啟都沒用,阮啾啾懊惱地使勁拍了拍手機。在寒冷的冬夜中,路上的行人們紛紛裹著厚厚的冬衣,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望向阮啾啾,她披散著頭發(fā),穿著半袖使勁拍手機,看起來神志不清,估計可能是瘋了。 他們不由嘆息,好好的漂亮姑娘,怎么就瘋了呢? 手機派不上用場,眼下也只能找到地方充電,搞清楚自己身處何處。阮啾啾百分百確定自己絕對又回到了書中的世界,但讓她感到擔心的是,她肯定沒有回到自己來時的時間點。 ——萬一不是她穿越的那個世界呢? ——萬一穿到程雋還不喜歡她的時候? 萬一…… 阮啾啾不敢再想象還有其他的可能性。她站起身來,臉頰已經凍到發(fā)麻,紅彤彤一片,腳就像踩在冰上,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 走著走著,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這一片地方她從來沒見過,好不容易回來,若是程雋不認識她,她真是要哭死了。 她已經想好,程雋那個狗男人如果忘了她,她就錘他一次,逼著也要讓他喜歡上自己。他們倆鎖死了,誰都別想離開誰。 流下來的眼淚隱隱有想結冰的趨勢,阮啾啾已經冷到行動遲緩,快要走不動,就連擦眼淚的動作也完成的極為艱難。 遠處有一輛巡邏的警車緩緩駛向阮啾啾所在的方向,她僵硬地揮揮手,示意他們停下。 坐在副駕駛座的警察余光瞥到阮啾啾,停了車,拿著外套下車,二話不說先給阮啾啾披在肩上:“你是怎么回事?被搶劫了?”面前的女人雖然看著有些狼狽,身上沾著水污,但穿戴整齊,眼神清亮,他們見的人多了去,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神志不清。 阮啾啾被扶著坐在警車后排,空調開的足,她緩過勁來,卻感到手腳一陣火辣辣的痛楚。身體還未能快速適應,就連臉頰也燒紅一片,阮啾啾難受得要命。嗓子有些癢癢,她使勁咳嗽幾聲,在前排開車的警察看了她一眼,問:“什么情況???” 阮啾啾正要說話,卻忍不住地咳嗽起來。嗓子又干又癢,渾身發(fā)燙,估計是受涼了。 另一名警察說:“先到局里,估計是凍壞了,讓她喝點熱水緩緩?!?/br> “好?!?/br> 警局就在附近,阮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