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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身為一名父親,從來不在細(xì)節(jié)上扣的程雋不僅沒墊毛巾,還把公司的報紙薅回來,隨意揉了幾下,皺巴巴地按在箱子里,阮啾啾扶著腰在一旁看熱鬧,看著看著就哭笑不得。 “下次肚子動了,我會快點(diǎn)叫你,你沒必要這樣?!?/br> “可以,但有必要。” 阮啾啾:“……” 行的,她也勸不住程雋了。 阮啾啾摸了摸鼓起的肚子,笑瞇瞇地問道:“如果是個可愛的女兒呢,你舍得送人嗎?” 程雋鋪報紙的動作一頓,沉思片刻,說:“如果是女兒,就多鋪一層報紙?!?/br> 如果是兒子,兩層報紙就夠了。 阮啾啾:“……” 別人家的父親都開始考慮給孩子取名字,給孩子買衣服,程雋倒好,狗得不像話,每天只想著把孩子送給別人。程雋鋪好報紙,鄭重其事地把箱子所在柜子里,阮啾啾全程目睹他的一系列行為,忽然覺得,箱子可能買小了。 說不定到時候是她把父子兩人一起扔到紙箱子里,送到千里之外。 程雋翻臉結(jié)束,非常自然地?fù)ё∪钹编钡难?,仿佛她和她肚中的孩子是兩個分裂的個體,并不妨礙他喜歡一個不喜歡另一個。 翌日。 阮啾啾去上課,明顯地能感受到其他人對待她的氛圍的變化。有人依舊友好,有人更加熱情,但也有人表露出微妙的避嫌。 她們中途休息一會兒的時候,便聽到坐在前排的一個女人憤憤地說:“我這輩子最討厭情人,人家小三好歹還想著上位呢,這種女人,又沒出息又不知廉恥。” “就是?!?/br> “哎,話也不能這么說,夫妻兩人的事,誰都說不清楚,我身邊也有各玩各的,有情人就有情人嘛,現(xiàn)在這年代多開放?!弊谌钹编鄙砼缘母啐g產(chǎn)婦有些憐憫地瞥了一眼阮啾啾。 阮啾啾正神游天外,思考著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取什么樣的名字才好聽。 一想到取名字,她滿腦子都是程秀,甩都甩不掉。 阮啾啾連忙拼命甩頭。 絕對不能叫程秀!打死都不可以! 她壓根沒有把注意力分散在幾個女人意有所指的話題上。好在大部分的人即使并不是善意,卻也足夠有風(fēng)度,像這種私密的事情她們也不愿意在教室談,有人岔開話題,漸漸地也就沒人再提了。 今天的課結(jié)束之后,教練站在孕婦們的面前,笑著說:“養(yǎng)孩子不是一個人的事,咱們下一個階段希望大家的丈夫們也可以參與進(jìn)來,男人也應(yīng)該學(xué)習(xí)一下。” 她的話一出,立即有人出聲質(zhì)疑。 “我們家的孩子都會有保姆帶,我都不用費(fèi)力,我老公就更別說了?!?/br> 教練是一名保養(yǎng)得體的中年女人,聞言,她微微一笑,說道:“一方面培養(yǎng)夫妻感情,一方面大家不用聚會就可以相互認(rèn)識。只不過是短短一小時的課程,咱們有時間的可以過來,沒時間的不勉強(qiáng)?!?/br> 阮啾啾坐在臺下非常糾結(jié)。 她認(rèn)為程雋極其有必要過來聽聽課,但是程雋又不能過來。 教練晚上會統(tǒng)計一下能來的人數(shù),按照以往,至少是有一半的人能過來,也算是不枉這么高昂的“入門費(fèi)”。 阮啾啾終于決定,還是等她學(xué)會之后,回家教程雋好了。 下一次上課的時間在周日,阮啾啾在床上賴到中午,程雋也就跟著在床上賴到中午,時不時地摸摸她的肚子。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應(yīng)該溫情的舉動,卻讓阮啾啾滿腦子都是程雋等著瓜熟就開瓢的慘烈場面。 她打了個冷顫。 程雋:“冷了?” 阮啾啾縮在被窩里:“還好?!?/br> 程雋:“多喝熱水?” 阮啾啾:“……你少氣我比什么都強(qiáng)。” 按道理說,本來司機(jī)大叔周末是不上班的,阮啾啾忘了這事,臨時詢問他有沒有時間,司機(jī)大叔不好意思地表示家里孩子要過生日,他可能會遲一些。 阮啾啾不想打攪他們一家人難得的歡樂時光,拒絕之后給他發(fā)了個大紅包,讓他給孩子買生日禮物。 距離不遠(yuǎn),她打個車就可以過去。 程雋聽到他們的對話,說:“我送你過去?!?/br> “沒事的?!?/br> “我怕你跑了。” 阮啾啾:“……我就是想跑,但我挺著個大肚子,能跑到哪里去?”估計沒走幾步路就得喘兩聲。 程雋忽然覺得,有崽子也不是那么讓他不喜歡了。 最后,阮啾啾還是坐在了程雋的車上。兩輛車價格都不便宜,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不知道會怎么想。到了大樓門口,阮啾啾讓程雋停車,自己自覺地從車上下來,還沒站穩(wěn)就讓程雋趕緊走。 程雋幽幽地凝視著她,反倒開始懷疑阮啾啾是不是在外面真的有了野男人,要么就是感情淡了,嫌棄他。 他系下安全帶,下了車。 阮啾啾:“你干嘛?!” 程雋語速溫吞:“看看?!?/br> 正說著,恰逢一對夫妻路過,兩人冷著臉,眼神冷漠,遠(yuǎn)遠(yuǎn)一看還以為是要去離婚。阮啾啾連忙要鉆到車?yán)?,卻被程雋揪住衣領(lǐng)動彈不得,兩人的動靜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 其中一人赫然是昨天旁敲側(cè)擊諷刺阮啾啾的女人。 她先是目光落在程雋身上,難掩震驚與驚艷,一時間竟然短暫地怔忪幾秒鐘,身旁原本就臉色不好看的男人面色更差,就像是放了好多天的紅薯,發(fā)霉長毛,看得阮啾啾怪不舒服。 若是程雋一整天也用這種表情對著她,她絕對會現(xiàn)場演繹一番什么叫做暴躁孕婦。 “你……你們,小阮?”她的目光終于從程雋身上移開,卻看到試圖躲閃的阮啾啾。 阮啾啾尷尬地打了個招呼。 “天啊,這是你丈夫嗎?”她一臉的不敢置信,“是明星嗎?還是模特?” “都不是?!比钹编备煽纫宦?,推了一把程雋,“你快走,我結(jié)束了再給你打電話?!?/br> “去哪兒???不是說今天夫妻兩人一起學(xué)習(xí)嗎?” 察覺到阮啾啾的躲避,對方明顯想多了。 丈夫趁著孕期找了一個漂亮的女大學(xué)生,她敢怒不敢言,正滿肚子的火無處發(fā)泄,正好碰到阮啾啾這種送上門的軟柿子。站在身旁的男人年輕漂亮,對阮啾啾的行為沒有絲毫生氣,而阮啾啾還有些不愿見人,肯定不可能是包養(yǎng)她的金主了,哪有人會這樣對待自己的金主。 但兩人毫不避嫌地挨在一起,男人還扶著她的腰,熟稔而親昵的姿態(tài)絕對不可能是其他關(guān)系。 那么說—— 有可能,阮啾啾自己腳踏兩條船,或者是也暗戳戳地養(yǎng)了一條小狼狗。 夫妻兩人思維發(fā)散,瞅著阮啾啾的眼神就像是瞅到某種不可言的丑陋秘密,讓阮啾啾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