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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學渣生存圖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以往老師上課用課本,于何似來說都是用書五分鐘,找書一小時。

他重新把常用的課本和練習冊放在上面好拿的地方,文科的課本都放在底下。

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何似已經(jīng)熱得滿身是汗,他討厭收納整理。

何似把校服脫了搭在臂彎上,拿著充電寶出門,就碰見了從走廊另一邊的衛(wèi)生間里彎著腰捂著肚子慢慢挪出來的楚定宜,楚定宜看見何似便呆在了那里,轉身回頭欲回衛(wèi)生間里。

轉身的那一瞬,何似看見了楚定宜校褲上有塊不明顯的紅。

“誒,校服給你。”何似走了過去,把臂彎上的校服遞給楚定宜,“拿這個擋一下吧?!?/br>
何似轉身,沒再看眼前的女生,“不用還我了。”

他記得之前徐見澄幫自己洗校服的時候,自己還帶了一件放在柜子里了,何似從柜子里翻了翻找了出來穿上。

反正他也不參加開幕式的方陣。

何似從柜子里找出校服,這校服都被書擠得皺皺巴巴的。

他也不嫌棄,抖了抖就又搭在胳膊上,三步兩步下了樓。

不得不說,從上面看cao場底下列方隊其實還是挺震撼一場面,就是可惜R中cao場有點小,怪不得領導都這么喜歡搞這套折騰人。

開幕式之后,cao場上的人直挺挺的站著,聽著領導講話,“在這個風和日麗、丹桂飄香的季節(jié)里,我們迎來了盼望已久的……”

何似聽得昏昏欲睡,今日的太陽暖和而不毒辣,風溫柔而不凜冽,他就倚靠著后面的墻,頭一點一點的睡了過去。

今朝想睡今朝睡嘛,平時上課他也這樣。

等到走方隊的嘈嘈雜雜的回來,何似就又被吵醒了。

“你這困成這樣,昨晚幾點睡的啊。”吳憂問他

“什么時候困,什么時候睡唄。”何似答道,他就瞇了這么一會兒工夫,怎么頭就靠在徐見澄肩上了?

他還記得自己合上眼前,徐見澄還隔自己有段不長不短的距離呢。

何似抬起頭,沒說什么,轉了幾下脖子。

“那你什么時候困啊?”吳憂又問道

“不知道?!焙嗡朴X得吳憂有時候就像個十萬個為什么一樣,總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吳憂還要繼續(xù)說點什么,但被一旁的班長拍了一下。

“干嘛?”

“幫我去分一下號碼牌?!?/br>
“你這不有手手腳嗎?”

吳憂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還是起身去幫班長分牌了。

何似仔細的看了眼他們班長宋曉婷,然后靠在徐見澄耳邊道,“誒,你說,班長是不是喜歡吳憂啊?!?/br>
“可能吧?!?/br>
徐見澄冷淡的回道,但他突然又反應了過來,緊張地問道,“你喜歡她?”

“我喜歡誰?”

何似還在仔細的觀察著宋曉婷的一舉一動,“吳憂還是宋曉婷?”

“就當我沒說…….”

何似:“?”

“你起開!”

這一聲喊得頗大,不少人都轉過頭來看著季影。

“別整天跟在我身后成嗎?”

李思佩手里還拿著一瓶依云,謹慎而又畏縮的站在那里。

“行行行,你不走,我走!”

“散了吧,都散了吧。”

吳憂邊發(fā)牌邊讓周圍湊熱鬧的人散場,“有什么好看的啊,天天在教室里看還沒看夠啊?!?/br>
“給你倆?!?/br>
一個是何似一千米的100,一個是徐見澄4×100接力的111。

“這是別針,收好了啊。”

大部分人都跑到cao場上跑道旁邊去加油,看臺空了大半,何似沒去,他誰都不認識,加什么油啊。

一班一幫男生湊在后面,不知道誰從哪弄來副撲克說是要玩捉黑槍,何似又不是B市人,而且他也不精通撲克麻將,周圍人給他講了一遍,他大概明白了規(guī)則,洗牌發(fā)牌時,如果自己的牌里有黑桃A就說明自己是黑叉,黑叉類似于幕后大boss,有點類似于斗地主,不過斗地主何似從來就沒玩明白過,他也不太好這口,也可能是昨天熬夜熬猛了,腦子迷糊了,打了幾把他總是輸,索性不打了,從兜里掏出手機,開始一個人吃雞。

“怎么不打了?”徐見澄轉頭問道。

“沒意思?!焙嗡苹氐馈?/br>
“陪你吃。”徐見澄道

“甭了,你玩你的?!?/br>
何似最怕麻煩別人,他自己本身就是個麻煩。

徐見澄嘴上沒再說著什么,但卻是把手里的牌給撂下了。拿出手機要跟他一起打雙排。

何似呆了一會兒,徐見澄很快給他發(fā)來了跳傘邀請。

帶妹子的時候,何似一個人能以一打十,狂暴槍神、暴走雞神、剛槍王都是他。

開始和徐見澄打的那幾把還好,配合默契。

可是越到后來,他自己就跟傻了一樣,壓槍壓不住、走位走不好、開鏡也瞄不準,每次被擊倒徐見澄總是第一時間來扶自己,給自己丟藥、丟三級甲三級盔八倍鏡,每次的空投也是讓何似先搶,里面的吉利服夜視儀也讓他穿,但是自己還是垃圾的一逼。

真是太丟人了,何似想。

玩了一局,又是這樣,這次徐見澄還沒來得及拉他,他就被人拿狙爆頭了,搞得何似原本因為鄭旦就郁悶的心情簡直是雪上加霜。

“不玩了,不玩了!”何似把腿一伸,嚷嚷道。

徐見澄揉了揉何似的發(fā)旋,然后自己也退回了游戲大廳。

何似被這么一揉,又覺得自己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屁孩,一肚子氣無處發(fā)泄。

“明天什么時候去歡樂谷???”

何似轉過頭又小聲問道。

“七點左右,我在你們家那站等你?!?/br>
“密謀什么呢你倆,何似你不跑1000米嗎?該檢閱了啊?!?/br>
“是嗎?”

他自己都沒聽見,“該檢閱了?我這號碼牌還沒系呢!”

何似手忙腳亂的去找別針。

“我來給你別吧,你別把自己扎著了”,徐見澄放下了手里的手機。

“哦?!?/br>
何似突然就安靜下來了,看著徐見澄跪在自己面前。

徐見澄弓下身子,耐心的幫何似別號碼牌,“扎到你了就吱一聲啊?!?/br>
“吱?!?/br>
“扎哪了?”

徐見澄一下子緊張了。

何似無賴道,“哪也沒扎,就是想吱?!?/br>
“你怎么這么壞啊。”

徐見澄順手捏了一下何似耳朵。

何似整個人激靈了一下,瞬間耳朵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了。

徐見澄幫他別好號碼牌,何似起身,周圍一幫打牌的男生拍了拍他的手,擊掌加油。

徐見澄也跟他起身,陪他走下臺階。

何似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他。

徐見澄道:“陪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