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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直到時間盡頭。*何似睡覺之前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在床上翻來覆去。每當他一閉眼,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徐見澄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驚得何似心顫,直到凌晨三點才睡著。后果就是……后果就是,他起床的時候,看到徐見澄就坐在自己的床邊。我特么是沒睡醒嗎?何似揉了揉眼。“醒了嗎?睡醒就起來吃午飯?!?/br>吃午飯??何似夢游似的抓過床邊手機。106個來自徐見澄的未接來電。何似伸手掐了床邊的徐見澄一把。是真的。11:25a.m.都十一點了?!何似打了個激靈,只覺得空調(diào)的冷氣直往皮膚內(nèi)里鉆。“我……我遲到了?”何似的嗓音還帶著剛睡醒后的沙啞。“沒人叫你?”徐見澄把空調(diào)溫度往上調(diào)了調(diào)。“我爸外調(diào)了……一兩年都回不來?!?/br>何似呆呆的坐在床上,一時之間還沒從自己曠課的事實中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過來了?”“我打了那么多電話你都沒接,怕你出事?!?/br>徐見澄順了順被何似壓的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我都替你請好假了。”“哦……”“要不然”,徐見澄握住何似手腕,綠茶珀在何似手腕上壓了個紅印,仔細看還能看到血點,“你搬到我家來住吧?!?/br>“雖然要多坐站地鐵,但是有人給你做飯,還有人給你洗衣服……”徐見澄越貼越近,到最后幾乎吻到了何似耳廓上。何似幾欲被燙到,猛然抬頭。徐見澄尾音上揚的嗯了一聲,像是把小刀子一樣勾在何似心窩。“反正我家只有我一人,你要是不想讓沈姨知道我可以以后都不讓她來?!?/br>徐見澄看何似愣在那里不說話用犬牙叼著他頸窩那里聲張?zhí)搫莸哪砟ト?,“好不好好不好啊?!?/br>像只粘人的黑背,蹭的被子都從何似身上滑落。日光透過鏤著花紋的窗簾印在何似肩胛骨上,畫上了明明暗暗奇異的圖騰。在微弱的光線下,空氣中的浮塵不斷翻滾漂泊上升抑或是下降。那聲“好”卡在何似的喉管里像塊鋒利的硬石,劃的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你怎么開的門?”何似邊穿衣服邊道。“找人開鎖?!?/br>何似嘖了一聲,把短袖套好。“過來。”徐見澄坐在何似書桌上對他招手。“干嘛?”何似正單腳套校褲,看徐見澄招手分神差點栽下床底。“幫你整衣領(lǐng),你知道你的衣領(lǐng)每天都不平整嗎?”何似突然羞赧,胡扯道:“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好嗎?!?/br>“你說的都對?!?/br>徐見澄細細的替他把領(lǐng)子沿著褶線的痕跡翻下去捋平。☆、云母兩個人吃完午飯晃晃悠悠不緊不慢的往學(xué)校走。“你怎么給我請的假?”“說你腸胃炎犯了?!?/br>正午路上人少,太陽暴曬路面,柏油馬路下面的水蒸氣被熾烤后不斷上升,光折射到厚薄不一的截面上,造成了一種空氣在抖動的視線錯覺。何似右手擋著太陽,左手任由徐見澄牽著。“你體溫好低?!?/br>徐見澄摸著何似腕骨,那塊綠茶珀曬的guntang,但底下的皮膚卻還是溫溫涼涼的。何似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雖然摸起來皮膚溫度低,但是他感覺自己就像灘被曬化了的冰淇淋。“我們一會兒喝冰可樂?!?/br>徐見澄轉(zhuǎn)頭看向何似,何似一聽有冰可樂可喝,立馬眼角就染了笑意,像只準備要偷腥的貓。學(xué)校門外面還有間商店,是老城區(qū)拆遷留下的,墻外面的黃漆斑斑駁駁露出灰舊的墻皮,里面也是低低矮矮陰陰暗暗的,一棵法桐就栽在斜前方,留下大片余蔭。何似從冰柜里挑了瓶焦糖咖啡味的百事可樂,擰開蓋,喝了一口,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徐見澄自然而然的把自己手里的原味可口可樂遞給何似,換過了對方手里的百事。“走啊。”徐見澄拉著何似。“再等等,等他們午休完?!?/br>也等我喝完這瓶可樂。何似站在樹底下。翠綠而濃密的法桐葉在風(fēng)中簌簌作響,陽光打在葉上,把鴨蹼狀的嫩黃脈絡(luò)透的一清二楚。光影順著枝葉縫隙瀉到何似身上,比云母和石英結(jié)晶體所反射出的光還都要亮。徐見澄初見何似的時候,也是一個這樣的夏天也是一個這樣的午后。那時他第一次參加IMO拿了銀牌,表面上神色如常卻心有不甘,想要高二再度沖金,數(shù)學(xué)老師把他叫到辦公室來,一反往常鐵面閻羅的形象,循循勸導(dǎo)。“謝謝老師,老師再見?!?/br>徐見澄關(guān)上門長吁了口氣,然后三步兩步跨下樓梯準備回家。何似穿著白色短袖就站在學(xué)校對面的商店門口,左手拿著一聽冰可樂冰額頭,右手抱著一堆課本。可能是因為實在太熱了,也可能是因為書太沉了,以至于何似一直微微皺著眉頭。他皺著眉也是好看的。徐見澄第一次腦海中一片空白,竟然無法用語言描述這一刻的場景,再次回想起來這一幕就像是老式的放映機,午后熱烈的陽光就是鏡頭里的一束光,把這一幕如同膠片上的影像,深深地投射在徐見澄的視網(wǎng)膜上。是一見鐘情,也是命中注定。“想什么呢?”何似伸手在徐見澄面前晃了晃,“午休結(jié)束鈴打了,我們進去吧?!?/br>徐見澄點了點頭。何似轉(zhuǎn)身把空瓶子隔空投進垃圾桶里。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何似順著慣性還想要在自己家那站下去,被徐見澄提著領(lǐng)子拎了回去又彈了下耳朵。何似耳朵天倫部分尖尖的,耳骨朝上,耳垂又有種珠圓玉潤的小巧,是貓耳那種類型,被徐見澄這么一彈立馬紅了。何似小聲委屈道:“你干嘛……”“我錯了我錯了?!?/br>徐見澄把手附上何似的耳朵,輕輕地揉了起來。幸好地鐵上周圍的人都在低頭自顧自的玩手機,要不然被別人看見真的是羞恥死了。“弦弦呢?”何似跟在徐見澄后面進了門,卻沒有意想之中的貓咪撲過來。“被晏弦接走了?!?/br>徐見澄蹲在鞋柜處給何似拿拖鞋,抬起頭來道:“想養(yǎng)?”何似搖頭,“比起貓我還是更喜歡狗。”“晚飯想吃什么?”“我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