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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才離開。——傅笗昀醒來的時候,屋子里一片漆黑。他想睜開眼,發(fā)現(xiàn)眼前似乎罩了東西,憑觸感判斷似乎是柔軟細滑的綢布。想伸手把眼罩摘掉,才發(fā)現(xiàn)手腕被拷在床頭上,只能小范圍的活動,摘掉眼罩卻完全不可能。傅笗昀有點慌神,嘶聲叫起來,“有人嗎……誰在這里?筱曦?你在嗎?”他其實更想喊的是荊崇的名字,然而想到自己與他的關(guān)系,那根時刻繃在他心頭的繩子又拉緊了,他只能選擇自己血脈相連的胞弟。然而可惜的是,這一次,來的人既非傅筱曦,也不是他內(nèi)心悄悄期待的荊崇。而是一個陌生人,陌生的男人。“你終于醒了?!边@人的聲音聽著很沙啞,靠近傅笗昀耳廓的時候,呼吸吹拂在耳蝸內(nèi),激的他渾身發(fā)抖。傅笗昀察覺到這一點,情緒頓時緊繃起來,努力的縮起身子躲避對方,“……你是誰?為什么把我的眼睛遮?。窟@是什么地方?”男人笑起來,粗糙的指尖抵住傅笗昀瘦削的下巴,慢慢的蹭到他的喉結(jié),頗為留戀的描摹了一會兒,然后繼續(xù)向下探到鎖骨間的凹陷,慢條斯理的解起傅笗昀睡衣的扣子。傅笗昀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聲音都變調(diào)了,“你……你干什么!”“干什么?”男人哈哈大笑,動作更快,“‘干’你啊?!?/br>“混蛋——你放開我——!”傅笗昀立刻就瘋了,視線被遮住令他的其他感覺更加敏銳,他甚至能聞到男人身上混合了便宜香煙和汗水的體味,對方的手指也是他所不熟悉的粗糙有力,每次碰觸后他的皮膚都會有一塊明顯的感覺到空調(diào)的冰冷,顯見他的衣服正在被對方解開。男人根本不把傅笗昀的掙扎放在眼里,邊脫掉他的衣褲,邊悠哉悠哉的說道:“哎,我說你啊,你知道么,你已經(jīng)睡了兩年了。就在半年前你弟弟和另外一個男人還天天來療養(yǎng)院看你,現(xiàn)在是只有錢人不來了。從他們不來看你,就是我在照顧你。說起來,我已經(jīng)cao了你不少次了,說不定你就是被我的jibacao醒的。你應(yīng)該感謝我的?!?/br>“你——住嘴——這不可能——!”傅笗昀尖叫,他不想像女人似的慘叫,但是男人話里的內(nèi)容實在讓他消化不了。兩年?他居然睡了兩年?如果是真的,那這兩年都發(fā)生了什么事?筱曦和另外一個男人?那是誰?會是荊崇嗎?傅笗昀腦子里混亂一片,甚至令他忘了躲避男人的碰觸,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整個扒光的時候,男人赤裸高熱的身體已經(jīng)擠進了他兩腿中間,大手開玩笑似的捏弄著他腿間軟趴趴的性器,玩兒的不亦樂乎。可恥的是,被這么玩弄著,他居然就有了勃起的感覺。傅笗昀猛地想起男人剛才說的那句“我已經(jīng)cao了你不少次了”,絕望到想去死,正想咬舌,男人的一句話頓時阻住了他所有的動作,“你弟弟那么關(guān)心你,你不想活著見他嗎?”男人說這話,低頭舔了舔傅笗昀的性器和根部飽滿圓潤的囊袋,舌尖濕漉漉的劃過底端,粗魯?shù)拇亮舜撩舾械臅?,驚的傅笗昀噌地從床上彈起來,啞著嗓子慘叫出聲。男人哼笑著,輕而易舉的止住了他掙扎的動作,大手捏著他的大腿更色情的往上捋動,最后捉住他的性器顛東著玩弄兩下,注意力又轉(zhuǎn)回了會陰和股后的蜜xue。——男人不停地親舔著傅笗昀的性器,那顏色淺淡的一根,豎的筆直,周圍毛發(fā)被清理的一絲不剩,舌頭舔過去就留下溫涼的唾痕,傅笗昀恥辱的要死,卻很快就射了。jingye射出時,房間里非常的安靜,他和男人都能聽見jingye從yinjing里激射而出時發(fā)出的噗噗輕響。男人滿意的咂吧嘴,伸手一邊把傅笗昀的jingye抹到他胸口,一邊回味似的說道:“果然還是醒著的好啊,你睡著的時候,我倒也能把你cao射了,不過你臉上也沒表情,爽了也沒反應(yīng),要不是你長得不錯,我真覺得cao你還不如cao個充氣娃娃,那玩意兒起碼還會叫呢?!?/br>“你放了我……”傅笗昀強撐著口氣,試圖跟男人講理,“我給你出錢,買現(xiàn)在最好的充氣娃娃。”男人把jingye都抹在傅笗昀乳尖上,笑的哈哈的,“你當我傻?你的小屄長的這么嫩,奶頭這么敏感,會射會叫會接吻,我不要你要充氣娃娃?”說完話,男人捏住傅笗昀的臉頰固定了他的唇齒,低頭一頓啃咬。說是啃咬,男人可是壓根沒惜力,他抬起頭的時候,傅笗昀覺得自己的舌頭都麻木了,嘴唇也明顯的腫了,口腔里滿是不熟悉的劣質(zhì)煙草味兒,薰的他一個勁兒惡心。男人看出他干嘔的動作,忽然冷笑,騎跨到傅笗昀的腰上,含了一口唾液,捏著他的臉頰,一點點的往他嘴里吐……傅笗昀嗚嗚叫著搖擺頭顱躲避,卻怎么也逃不開,最后還很狼狽的邋遢了滿臉的唾液,整個人仿佛都被男人的氣味浸泡了。傅笗昀失魂落魄的微張開嘴,氣喘不過來似的攤在床上,想說什么又忍住了。男人也不理會他的自暴自棄,分開他的兩條長腿,擠了一大坨潤滑液,潦草的涂在傅笗昀的肛xue周圍,握著自己蓄勢已久的roubang扣了扣xue口,碩大的guitou開疆破土的頂了進去直沒到根部才趴在傅笗昀身上停了下來。男人都頂進去了,傅笗昀也像突然卸了全身的力氣,消極的放棄了抵抗。最讓他無奈的是,他能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熟悉……這種熟悉,是長久的rou體接觸才能累積起來的,看來男人的話都是真的,他并沒有騙他。男人等了一會兒,才在傅笗昀體內(nèi)小幅度的動起來,灼燙的粗壯rou刃碾平了緊致的腸道,進退間帶起快感無數(shù)。傅笗昀死氣沉沉的任男人擺弄,即使明知道自己又有了感覺緩慢的勃起,也不肯配合他的動作——他不是愿意jian尸么?那就隨他便。男人察覺傅笗昀的想法,又忍不住笑了,這次是氣笑的,“裝死???看你這樣子是隨便我cao了?”低頭舔了舔傅笗昀隱約還有點濕的臉側(cè),他湊近傅笗昀的耳邊,嗤笑道:“你睡著沒醒的時候,我都能把你cao射,你現(xiàn)在這死樣是擺給誰看?裝什么貞節(jié)烈女啊小sao貨?!?/br>要是眼睛能視物,傅笗昀絕對會給這家伙一個白眼,這時候生理無法掙扎,嘴巴卻還是忍不住反駁,“我之前是不清醒,現(xiàn)在是不愿意,跟貞潔沒有半分關(guān)系——再說,我就是sao,我也……嗯……”話尾明顯的揚高變調(diào),是因為男人在傅笗昀嘮叨的時候,猛地撞上了他的性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