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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曦,對方的兩支細白圓潤的腳腕一邊一個擱在他的耳邊,近的他幾乎能感覺到那柔白的能看見淡青血管的肌膚之下,有著怎樣溫涼的體溫。傅筱曦穩(wěn)穩(wěn)地騎坐在東方鹿擎腰臀相連的微凹處,身體略微向前傾斜,伸出的雙手一個繞在東方鹿擎的耳邊若有似無的戳弄著,另一個只用指尖的部分,輕輕的戳著他緊繃的頸后皮膚。以他倆現(xiàn)在的姿勢來看,東方鹿擎身體的負擔(dān)是非常大的,傅筱曦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的腰上,如果是坐或者站,他還不至于太辛苦,但現(xiàn)在膝行的姿勢卻注定他將自己的弱處拱手讓人。而且非常的累。然而,因為“讓”的這個人是傅筱曦,所以于東方而言,再苦再累,也是甘之如飴的。而且那雙與他近在咫尺的美足,就像懸在笨驢前頭永遠吃不到的胡蘿卜,代表的是明知致命,卻無法拒絕的邪惡誘惑。就只是這樣看著它們,東方鹿擎的性器就硬的快爆了,紫紅的guitou滴淌著貪婪的涎液,每一滴都是為了傅筱曦。花了十多分鐘,東方鹿擎才走到走廊的近處,接下來就是一段與木質(zhì)地板緊緊相連的鵝卵石小路了。東方鹿擎額上汗如雨下,頸窩和肩膀處的意料早就被汗水浸的濕透,呼吸也非常的粗重,胯下的性器已然見軟。但傅筱曦就是置若罔聞視若未見,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句話沒說。在傅筱曦看不到的角度,東方鹿擎無聲的嘆了口氣,認命的往前繼續(xù)爬。穿著皮鞋正常走路的時候還不覺得,真的用血rou之軀與鵝卵石親密接觸,尤其身上還背著一個體重正常的男青年,重壓之下,東方鹿擎的膝蓋和手腕火焚般的疼起來。男人的速度越來越慢,呼吸的聲音也越來越重,傅筱曦坐在他的身上,臀部與他的身體有最直接的接觸,所以完全能感覺到東方鹿擎現(xiàn)在出汗已經(jīng)到了恐怖的程度,褲襠里的那根兇刃也早就縮了回去。可是這倔強的男人,就是不肯求饒。傅筱曦抿著嘴惡狠狠的考慮了一會兒,突然用腳背去拍打東方鹿擎的鼻尖,“停下來!”東方鹿擎力竭的深喘了一聲,依從傅筱曦的意思停了下來,膝蓋和手心卻隱隱的顫抖著。盡管他掩飾的很好。傅筱曦像是被燙到一般從東方鹿擎身上跳到路邊的草坪上去,抬腳就去踹身邊幾乎快要僵化的男人,后者應(yīng)聲被他毫無力道的腳掌踢倒,仰面躺在小徑另一邊的草坪上,胸口急促的喘的不像樣。傅筱曦慢吞吞的走過去,低頭看著滿頭大汗狼狽的不行的東方鹿擎,抬腳就去踩他褲襠大敞的腿心,恨聲道:“你很行嘛……寧死不跟我求饒,嗯?”燈光昏暗,他看不到男人掌心的血痕和疼的有點痙攣的膝蓋,只一味為對方的逆來順受憤恨不已。當年他被男人強暴的時候,連驚帶嚇的哭告求饒,換來的是他變本加厲的凌虐侵犯,雖然也不是全無快感和愉悅,更多的卻是真心錯付和自尊被踐踏的悲哀難堪,所以傅筱曦才記恨至今。即使東方鹿擎早就對他坦誠了心意??傊@份復(fù)雜的恨意一日不消不報,傅筱曦就一天不能恢復(fù)那個單純喜歡著鹿哥哥的可愛男孩。———東方鹿擎很喘了一陣子才慢慢平復(fù),仰臥在絨絨的草坪上,他沉默的看著站在他身側(cè)的傅筱曦。青年側(cè)身站著,逆著光的臉側(cè)輪廓泛著一圈水銀的光色,來自他身后建筑物上的仿古壁燈。東方鹿擎看不到傅筱曦的表情,卻還是覺得喉嚨焦渴,一想到傅筱曦就站在他的身邊,與他的距離不過咫尺,他疲倦的身體就潮熱不已,腿間軟頹的性器只是被傅筱曦的腳掌碾蹭過,被他的視線輕淡的掃過,就克制不住的,以rou眼可及的速度翹了起來。傅筱曦似笑非笑的看著東方鹿擎,腳下更用力的踩過去,一手撩起浴袍下擺,對著他光明正大的露出大半截細嫩的腿根,挑著嘴角輕喃:“東方,你想不想cao我?”“咕嘟”一聲,非常清楚的吞咽唾液的聲音,東方鹿擎兩手扣進身下長著細草的土壤,他要拼盡全身的力氣和理智,才能勉強抑制住想要直接把傅筱曦撲倒狠cao到天荒地老的渴求!傅筱曦絕不會知道,他的一句話,甚至一個笑容,就能讓東方鹿擎化身為野獸——而野獸因為懼怕他狠戾的調(diào)教,正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本能。傅筱曦不耐煩的“嘖”了聲,拿腳尖踢了踢東方鹿擎的臀側(cè),“想不想?說話!”“……想。”東方鹿擎一開口,那嘶啞到極點的聲音,把他倆都驚住了。東方鹿擎只覺得嘴巴里熱燥的簡直要噴火,卻偏偏唾液又分泌的極其旺盛,恨不能將它全涂抹到傅筱曦的手腳身體——那個小洞里!腦海中yin猥下流的想象催化了這種燥熱,東方鹿擎整個人都性奮的guntang,十指掐捏住土壤草根死命的抓扯,要忍……必須要忍……傅筱曦挑眉,冷酷的以明顯的侮辱的口吻命令道:“那就爬起來,跪到我腳邊。”東方鹿擎早在剛才在走廊里為傅筱曦koujiao的時候,就已經(jīng)顧不得這里是隨時都可能有外人來往的公共場合了,更何況在傅筱曦的跟前,他根本就不在乎有沒有自尊的問題。或者該說,在傅筱曦跟前,他在乎的從來不是那什么狗屁自尊。所以當傅筱曦明確的指令落下,東方鹿擎連想都不想,直接翻身從地上爬起來,爬了幾步湊到了傅筱曦的腳邊,那急切討好的模樣蠢的活像一條看到了大塊鮮rou的笨狗。傅筱曦目光幽深的俯視著東方鹿擎,忍不住想起他為自己補課時的俊美優(yōu)雅,哪里有此時此刻的落魄與拘謹。再想想這些年自己所知所覺的一切,想想之前他哥出事時東方鹿擎所做的事情,很忽然的,心里就放開了。東方鹿擎的確不是個Boss級的領(lǐng)頭者,但也絕對不是個甘居人下的人,是什么能讓這么驕傲和矜貴的人,在這種隨時會被外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做出這么自賤墮落的行為?除了在乎和心甘情愿,那還會有其他的原因!想到這里,傅筱曦忍不住有點鼻酸,伸手摸了摸東方鹿擎汗?jié)竦念~頭,又往上捋了捋那些被汗水浸透而垂落到他眼前的發(fā)絲,溫聲道:“你……能不能保證,以后再也不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東方鹿擎敏銳的感覺到傅筱曦的軟化,雖然不太明白小孩突然的轉(zhuǎn)變所謂何來,還是忙不迭的點頭應(yīng)承,“我可以——我保證!筱曦,我——”傅筱曦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大話別急著說!”頓了頓,嗓音低沉的續(xù)道:“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