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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快化了。做.愛會上癮的。第二次結(jié)束之后,尹安七退了出去,我以為今天晚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叫他把我的手腳松開,他卻抽下了自己的皮帶,又把皮帶綁在了我的眼睛上,很不舒服,但很結(jié)實,我一點光亮也看不到了。他把什么冰涼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身體里,有點像肛塞,又不完全是。過了一會兒——我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東西,因為我安靜的下.體開始向上勃.起——他對我用了藥。沒什么失望的情緒,老實說,尹安七干出這種事很正常。他有一票不太想讓我接觸的兄弟,很會玩兒,什么東西都能搞到。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會咬著我的耳垂,對我說:“對不起?!?/br>沒必要其實,他下藥讓我cao他的時候沒說對不起,現(xiàn)在下藥讓我硬起來方便他cao卻說了對不起。這就很別扭了。都是男人,就當是打了最后一炮,我是這么對我自己發(fā)洗腦包的。尹安七插了進來,藥效有點烈,我好像一直在纏著他,胡言亂語地叫,意識也變得若有若無。在墜入黑暗的前一秒,尹安七摘下了他的皮帶,捏著我的下巴,硬是叫我睜開眼睛看看他。我一直沒有睜眼,任憑冰涼的水滴在我的臉頰上。他說:“我愛你。”這話我是信的,我一直是信的,我如果不信,他早就死在我手里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別墅里已經(jīng)沒有了尹安七的影子,我回了自己暫住的房子。將近傍晚的時候,收到了我媽的短信,大概意思是,你們都是成年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是管不了,又說最近看我心煩,叫我沒事自己玩兒,別去她面前礙眼。我看了那條短信看了三遍,隨手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在柔軟的床上滾了一圈。好像一切都結(jié)束了,希望這樣吧。25.我在酒店住了三天,小甜甜叫我去他家吃飯,我問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說,這事就很微妙了。宅了三天,感覺整個人快廢了,就問了問其他朋友們,結(jié)果他們也是一頭霧水,但我知道請了不止我一個人,關(guān)系近的人都請了,包括尹安七。約的午飯時間是十二點,我想了想,小甜甜和他那個便宜弟弟住在一個不大的房子里,里面也沒個保姆什么的,就打算早點過去,幫忙做個菜。我會做菜的,出國那幾年換多少廚子都做不好中國菜,后來我干脆自己學會了。我在超市里順手買了幾樣蔬菜和rou,拎著的時候還有點羞恥,感覺挺不像大老爺們的,但想想我早點去幫忙收拾一下,之后再叫小甜甜閉嘴,應該也不妨礙什么事。我到小甜甜他們家是早上九點半,打了他電話但是沒人接,敲門也沒人應,我就在他門口的花盆底下摸了摸,摸出了大門鑰匙,直接開了門。客廳沒有人,我換了拖鞋,又聽了聽,里面沒什么聲音,我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向里看了看,臥室和洗手間和廚房都沒人。很好,我還挺怕撞見一些尷尬的場面的,畢竟里都是這么寫的。我去廚房做了一會兒飯,把應該清蒸的蒸上,應該爆炒的做好前期準備,解下了圍裙準備去洗把手。但當我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莫名其妙卻聽到了輕微的響動,聲音極輕,有點像老鼠嗑木頭的聲音。但小甜甜的樓房用料和地段極好,怎么可能會有老鼠。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轉(zhuǎn)了個方向,進了主臥的門,那輕微的聲響突兀地停止了,我看著十分整潔的床單,莫名覺得哪里不對,鬼使神差地,我打開了臥室的衣柜,正好撞見了一雙再熟悉不過的眼。有這么個兄弟,是我二十多年的光屁股蛋朋友。我親昵地喊他外號,他渾不在意地笑笑。他帶我昏天暗地地玩耍,叫我去泡最漂亮的妞,嘗最烈的酒。我失戀的時候,他不問緣由破口大罵,闖進那個男人的病房里劈頭蓋臉一頓損。我回國的時候,他半夜從妞的床上爬起來,深秋的時候套個襯衫就跑來機場接我。尹安七教會了我愛情,他教會了我友情,就這樣的一個人,被繩子綁在了自家的衣柜里,嘴里塞著不知道是誰的內(nèi)褲,倘若他不是渾身赤`裸,他的后面沒有嗡嗡作響,我還可以把這一切歸為入室搶劫。但能這么做的,敢這么做的,只有一個人。我湊過去想要解開他身上的繩索,剛伸出手,他卻搖了搖頭,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他媽的是不是有毛病,啊,小甜甜?”“你他媽的才有毛病,白齊,你跑我們家里干什么?”我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臥室門口,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二十出頭的樣子,又高又瘦,臉色有些白,留著長長的劉海,模樣雖然能看,但氣質(zhì)卻極為神經(jīng)質(zhì)和陰郁。八年沒見,那個躲在小甜甜后面裝孤僻的少年,已經(jīng)長得這么大了。他的確是長大了,敢去強`jian人,敢去把人綁了放衣柜里糟蹋了。我沒跟他說廢話,干脆利落地邁了過去,一拳頭砸在了他肚子上,他后退了一大步,也開始試圖反抗,拿拳頭向我身上招呼。我的力氣還是大的,這么多年在國外也沒落下健身,很快他就被我壓在了地毯上摁著打。他仇恨地看著我,就是一直不吭聲任憑我打,倒像是我無理取鬧似的。我揍了一會兒,終于把他松開了,從地板上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解我兄弟身上的繩索。我剛把手湊過去,就看見小甜甜劇烈地搖頭,我以為他是不想我解開他,怕他那個好弟弟生氣,就罵了他一句:“夠不夠賤啊,他這么對你你還護著他聽他的話?”我這么說,他卻搖頭搖晃得更加厲害了,我也不耐煩廢話了,直接上手去解繩子,繩子還沒解開一個結(jié),我的后腦突然一疼,溫熱的液體一下子就淌了出來。我沒來得及看兇手是誰,但陷入昏迷前,小甜甜驚恐的臉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26.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頭被纏得嚴實地固定住,下巴幾乎無法動彈,查房的醫(yī)生發(fā)現(xiàn)我醒了,又叫了另外的醫(yī)生過來。醫(yī)生問了我?guī)讉€簡單問題,又問我什么感覺,我有點渴,又有點暈,別的倒是還好,大概是暈血加腦震蕩。因為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待著,暫時還見不了人,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