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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揣著一絲絲希望,問沈晏:“沈先生,不知道龍脊區(qū)的主管鬼王收不收禮,我可以給他辦張紙扎店包年VIP鉆石卡……”沈晏:“……”黃叔在一邊和楊父解釋,鬼王是對某片地區(qū)最強那只厲鬼的稱呼。“這些厲鬼一般是靠互相廝殺決出地位的,受陰氣影響,越強的厲鬼神志越混亂,所以就算他們真的愿意幫忙解決問題,手段也比較簡單粗暴。”“比如?”楊父問。“把產(chǎn)生問題的雙方放在一間屋子里,絕地求生、相互廝殺、激情決斗,誰活得久聽誰的。”楊父又是眼前一黑,他聽見黃叔總結(jié)“這是溫和派鬼王”,沒忍住問:“那不溫和的呢?”黃叔一攤手:“將產(chǎn)生問題的雙方放在一間屋子里,自己把他們倆都吞了?!?/br>“于是,問題解決了?!?/br>楊父:“……”他雖然想一勞永逸地解決合同的事,但并不想給鬼王送菜,于是退而求其次——“那……那就算了吧,假如真的遇到問題,我再向沈先生求助,希望沈先生能夠不吝相助……”楚辭在一旁安靜地聽他們討論,動了動嘴,終于忍不住,不好意思道:“其實還有一個解決方案的。”“???”楊父抬頭。楚辭道:“剛好我想要開一間鬼屋,準(zhǔn)備很久了,就缺場地。如果不介意的話,楊叔叔可不可以將這間兇宅轉(zhuǎn)讓給我?”楊父內(nèi)心掙扎了一下。楚辭接過他手里的合同,仔細(xì)翻看:“這里也沒哪條說不允許甲乙雙方私自轉(zhuǎn)讓合同的?!?/br>“怎么樣?”道德感戰(zhàn)勝求生欲,楊父艱難提醒:“楚同學(xué),合同乙方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出現(xiàn)過,萬一那只厲鬼圖謀不軌……”手指接觸到漆黑鬼印,明明應(yīng)該是冰冷的鬼氣,楚辭卻覺得指尖有些溫?zé)帷?/br>他遵循心中的感覺,由衷道:“我覺得它是只好鬼?!?/br>“再說了……”眼看楊父還要繼續(xù)勸阻,楚辭拉過沈晏:“就算我對付不了那只鬼,難道沈先生還對付不了?”在楊韶眼睛都快要瞪出來的震驚目光下,楚辭抬頭問沈晏:“對吧?”“對。”“那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問題了,”楚辭輕咳一聲,問楊父:“我的生活費不夠,可不可以分期付款?”“……”看著沈先生無原則的包容,楊父把“你還年輕,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吞回肚子里。他心情復(fù)雜道:“生活費不夠是吧?沒問題,楚同學(xué)愿意接手4號地的話,我可以贊助楚同學(xué)兩百萬生活費……”楚辭懷疑楊同學(xué)的爸爸被自己崩塌的科學(xué)世界觀給砸傻了,他千度了一下,4號地當(dāng)初的轉(zhuǎn)讓價格就有一千萬。“一張平安符賣50的話……”系統(tǒng)從意識中鉆出來:“我?guī)退拗魉懔艘幌?,一天賣兩張符,宿主可能要分期個300年?!?/br>“加油!萬一活到了呢?”楚辭:“……”楚辭既不想放過488號,又不想占同學(xué)爸爸的便宜,左右為難,臉上的表情就有些煩惱。沈晏低頭看著,覺得煩惱的表情放在小未婚夫的臉上一點都不適合。他看了眼黃叔,伸手在楚辭的眉心抹了一下,撫平皺褶。另一只手接過黃叔遞來的銀行卡,放在楚辭掌心。“拿好?!?/br>“這是?”“零花錢。”楚辭的心里有點小雀躍,聽見天清哥哥說分開十年的零花錢都放在里面,更雀躍了。他和系統(tǒng)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只用分期290年了?”系統(tǒng)羨慕。但這還沒完。沈晏又從黃叔手中接過一、二、三,三張卡,全部交給楚辭。“委托費、任務(wù)費、爺爺留下的錢,全都在里面?!?/br>看到楚辭猶如土包子一樣張開嘴,沈晏笑了笑,云朗風(fēng)清:“足夠買下488號了。”“我可以隨便刷?”“當(dāng)然了?!睏钌乜匆姼呃涞纳蛳壬c了點頭:“早晚都要上交的?!?/br>他的腦海里不由回憶起爺爺給奶奶、老爸給老媽交工資卡的情形,回頭問呆立在原地的楊老爺子和楊父:“是不是哪里不對?”作者有話要說:楊家人:這愛情的光,刺眼睛!第32章棒棒糖有了未婚夫的資金支持,楚辭財大氣粗地和楊父約好了簽訂轉(zhuǎn)讓合同的時間。“感覺自己賺了一百億。”他抬頭對天清哥哥說。沈晏看著面前喜滋滋的臉,手指動了動。“沒有一百億?!彼\實道,同時看了眼黃叔。黃叔:“嗯……”他回憶了一下:“也就一億六千多萬吧,沒多少?!?/br>楚辭:“……”貧窮的鬼屋主被這個天文數(shù)字給震驚了一下,他看著走在前面的楊家一家三口,趁他們沒注意,扒住天清哥哥的胳膊,湊到他耳邊:“剩下九十八億四千萬是鬼屋以后的收益,讓你當(dāng)股東,給你分紅!”沈晏看了眼非常自信的小未婚夫,能夠察覺到他溢于言表的興奮。即使鬼屋一分錢不賺,還要賠錢雇員工買電買水買宣傳,只要小未婚夫開心,這筆錢就花的值!沈晏低下頭,溫?zé)岷粑鬟^楚辭耳邊,他道:“那我交工資卡這件事值多少錢?”“咳……”楚辭被他這么突然的舉動給驚到,差點一跤摔到前面的楊韶背上。他抓住沈晏的胳膊,穩(wěn)住身體,在他的話里一點點紅了耳朵,漸漸暈染到臉側(cè)。“這個……”楚辭顧左言他,試圖蒙混過關(guān)。沈晏就像小時候一樣,想要的東西,就算等待再久也要拿在手里、揣在懷里、刻在心里。他執(zhí)著地低頭望著楚辭的眼睛,聲音溫柔,帶一絲哄騙:“嗯?”楚辭:“……”“我記得小時候,每回偷藏了烤兔子,天清哥哥只要這么一看著我,我就忍不住把兔頭兔腿兔尾巴全送給他,然后被姥爺打手心……”楚辭痛心疾首地對系統(tǒng)道。“現(xiàn)在呢?”“威力進(jìn)化了,現(xiàn)在我能把自己洗干凈掏心挖肺地送給他?!?/br>系統(tǒng):“……”“不長進(jìn)。”系統(tǒng)覺得姥爺那些手板算是白打了。“沒辦法,”楚辭嘆氣:“天清哥哥太帥了,看得我腿軟,一想到這是一個交了一億六千萬工資卡的男人,我就……”系統(tǒng)聽著這個天文數(shù)字,突然醒悟:“把宿主洗干凈送給他能多交一千萬工資卡嗎?”“……可能吧?!?/br>“快上!”系統(tǒng)替宿主搖旗助威:“沈先生喜歡脫了衣服的還是沒脫衣服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