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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過譽(yù)了。”鏡月一雙桃花眼看向懷中的小人,同謝清涯說道:“只是看花君閑來一直在飲酒,俗話說得好,酒入愁腸愁更愁,花君既然來了天宮,不如抱一抱三殿下?”“好?!敝x清涯從未抱過如此小的人兒,從鏡月的手中接過,只覺得輕飄飄的一個(gè)人,懷中的小人兒在對他笑,還沒長出牙齒,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又黑又亮,小手還不停的在空中亂抓著,也不知道要抓什么。“花君,小殿下真的很喜歡你呢?!毖嘴`兒看著他,心頭一陣亂跳。“確實(shí)蠻有趣的?!敝x清涯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小臉上摸了摸,懷中的小人立刻抓住的他的食指,緊緊地扎抓著不放,他拿出食指,小人又抓住他的一縷長發(fā),真讓人哭笑不得。“玄女見過三位殿下,見過花君。”只見今日占盡風(fēng)頭的九天玄女上前來,舉止婀娜的坐在了花君和二殿下身側(cè)。雪海問道:“玄女可是也來看三殿下的?”“自然是的?!毙氐溃蛑x清涯身邊湊了過去,說是來看小殿下,目光卻久久的停在謝清涯臉上,看得一旁的炎靈兒又醋又惱。“小殿下可真是水靈,不知花君可否讓我也沾沾這份福氣?”“花君,我也想抱抱小殿下?!毖嘴`兒不甘示弱的上前,用肩膀撞開了一側(cè)的九天玄女,伸手向花君懷中攬去。玄女冷眼看向炎靈兒,拉住她的手腕柔聲說道:“公主殿下還是別了吧,三殿下如今還小,就不要折騰了?!?/br>“說的也是,不過玄女今日一舞算是驚艷眾仙家,有幸見到,真真榮幸呢。不知是否口渴,不如先喝杯茶吧。”“多謝公主好意,茶就不必了?!?/br>“玄女可千萬別客氣?!毖嘴`兒順手端起一杯茶水給九天玄女遞了過去,玄女無奈,也不能當(dāng)著如此幾位殿下還有花君的面駁回她,只好伸手去接。只見茶水還未端穩(wěn),炎靈兒便松了手,一盞熱茶盡數(shù)倒在了九天玄女的羅裙上。“啊!”玄女一驚,起身惱怒的看向炎靈兒。“玄女jiejie!對不住,對不住,我可真是笨手笨腳呢,jiejie不會(huì)怪我弄壞了你的云錦羅裙吧,會(huì)不會(huì)生我氣呢?”炎靈兒連忙道歉,說的十分誠懇,臉上掛著無辜的模樣。九天玄女氣的臉色發(fā)青,暗自咬牙,這點(diǎn)小把戲她活了萬把年怎能看不出來,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失了儀態(tài)風(fēng)度,假意扯出一抹笑容,說道:“自然不會(huì),不過是一件羅裙罷了,不必放在心上?!?/br>“不過公主身為風(fēng)王之女,如此高貴,自然是做不來與人端茶遞水的事,這些個(gè)小事本就該讓仙娥們來做就好,公主金枝玉葉,還是被人伺候著的好。”“玄女jiejie說的是……”炎靈兒客氣回道,被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說的亦是心口憋著氣,怪自己竟沒她伶牙俐齒能辯駁。“玄女jiejie若是不嫌棄,我們神羽族的羅裙亦是精美無比,可賠上jiejie幾件,待明日就派人給jiejie送去,還望玄女jiejie勿要拒絕我的一番賠禮?!?/br>“自然不會(huì)?!毙涂蜌鈿獾幕厮?,心道,還真是個(gè)詭計(jì)多端的公主,若不是因?yàn)樗巧裼鹱宓墓?,鳳王的女兒,她早就要同她動(dòng)起手來,給她個(gè)教訓(xùn),也不知這個(gè)公主的性子得罪過多少人,越想越氣惱,于是同幾位殿下和花君行禮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玄女一走,炎靈兒這才暗下心來借著小殿下去接近花君,心動(dòng)歸心動(dòng),可當(dāng)著盛宴如此多的眾仙面前,她也不敢有所表示,畢竟大庭廣眾,若是失了臉面,被父王責(zé)備且不說,炎羽定會(huì)嘲笑她許久。“花君可是喜歡小娃娃?”謝清涯一怔,被問的突然,竟不知如何作答。說出口的話,果然是收不回去,只見鏡月殿下同雪海殿下一同輕笑了下,炎靈兒當(dāng)即紅了臉,連忙解釋。“小殿下如此喜歡花君,想必花君也定然喜歡小殿下的?!?/br>謝清涯道:“小殿下活潑靈動(dòng),旁人見了都會(huì)喜歡的?!?/br>“花君說的是?!?/br>炎靈兒緊湊著謝清涯,滿心歡喜,想著自己究竟如何表明心跡才不會(huì)被拒絕,今日是受到天族邀請,才有幸前來天宮,也是多虧了三殿下的滿月宴,自己才能遇到花君。如此想來心中涌上絲絲的焦慮,若是錯(cuò)過了今日,自己可就難有機(jī)會(huì)見到花君了,畢竟神羽族同花界也并無什么來往,她一個(gè)公主,貿(mào)然前去花神殿找花君,既沒名頭,又顯得自己太過急切,有失儀態(tài)。“花君,喝杯茶吧。”炎靈兒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想必和二殿下飲了不少酒,于是貼心的奉上一杯清茶。“多謝?!敝x清涯單手接過,再無二話。此刻越發(fā)多的人圍了過來,不知是想要一睹小殿下的模樣,還是一睹天族二位殿下的風(fēng)采,又或者是想見一見極少露面的花君。男男女女紛紛圍了過來,將他們桌前圍了個(gè)水泄不通,謝清涯皺了皺眉頭,不是很喜歡被人圍著觀望的目光,于是將懷中抱了許久的小殿下交還給了鏡月。雪海說道:“花君,今日也坐了許久,不如一同去殿外走走?”謝清涯點(diǎn)頭回應(yīng):“正有此意。”于是二人起身整理了一番衣擺,向殿外走去,炎靈兒不知所措,又不想看著花君如此離去,所幸厚著顏面也跟在了后面,三人一同走出天宮。走了許久,謝清涯回頭看向身后的炎靈兒,問道:“公主一直跟隨者我二人,可是有事?”“無事?!?/br>“那公主為何一直跟在身后?”“因?yàn)椤毖嘴`兒低著頭,想來不拘一格的她竟然也會(huì)有如此難為情的時(shí)候,可是時(shí)機(jī)不等人,如今此刻只有他們?nèi)?,就算被二殿下聽了去,也無妨,于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素問花君神秘,很少有相見,所以想多多了解一番。”“本君神秘?那都是些莫須有的傳言罷了,公主也信?”“半信半疑……”“公主若是無事,還是早些回殿中吧,本君并沒有傳聞中的那般神秘,只是平日里少有走動(dòng),在花界待習(xí)慣了而已?!?/br>炎靈兒腳下未動(dòng),卻是鼓足了勇氣與他對望,那雙眼,很是清冷,她看不到一絲希望。“我此番跟了上來,只是想同花君說說話。”她抱著僅有的信心說道:“靈兒聽聞花君性情清冷,身邊從未伴過任何人,雖說天后娘娘有意將傲玉帝姬許給花君,可至今也未見過面,所以花君可否讓我留在你身邊,我真的,很喜歡花君殿下?!?/br>雪海在一旁嘆道:“羽族公主果然敢愛敢恨,很是豪邁?!?/br>只見謝清涯深思片刻,回道:“公主年級(jí)尚小,此番話本君就權(quán)當(dāng)是你玩笑的醉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