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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花君心心念念,守護(hù)著的竟是一個(gè)少年,仔細(xì)觀望,原來是一小妖而已,看起來修為并不高,那雙明凈的眼中也無什么心機(jī),很是好糊弄的樣子。“姑娘?”“我……”彌月收回思緒,狼狽的說道:“好心的公子可否幫幫我?小女同家中之人來山中采藥,卻不料走散迷了路,眼看這天色便要黑了,公子可否送我下山……”“你住在山下城中?”“是,公子?!?/br>“那好吧,反正近日也閑來無事,就當(dāng)日行一善。”林音將她從地上攙扶起,帶著她一路向山下城中方向走去。☆、神殿挑釁第三十三章。彌月打量著這落涯嶺,也不算一無是處,花花草草小溪流水,倒也別有一番景致,很是安靜的一個(gè)地方。林音走在前,她跟隨在后,日頭逐漸落下,天邊一片殘陽,如火灼灼。“公子?”“姑娘何事?”“沒什么,就是想同公子閑聊兩句罷了。不知公子是否一人在這山中居住,可有旁人嗎?”“自然是有的。”林音回道:“本來這草屋中確實(shí)只有我一人居住,可誰知突然從天上掉下個(gè)神仙,于是我就和神仙住在一起了?!?/br>“神仙?”“是啊,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真的是一位神仙?!绷忠粜牡溃艚o她說自己是一只妖,怕是更會嚇到她吧。“那神仙長得好看嗎?”林音激動道:“好看??!好看極了,比我見過所有的妖……所有的人都好看千百倍。不知是我見識淺薄,還是神仙都如此好看?!?/br>彌月苦笑一聲,說道:“若是我也能遇到像對你這般好的神仙,就好了?!?/br>“咦?你怎么知道神仙對我好?”“神仙不都是普度眾生的嗎?!?/br>“也是?!?/br>二人快走到山腳下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林音身上掛著的玉佩隱隱泛著幽光,在夜色中十分看得清晰起來。“公子,你身上何物在泛著微光?可是神仙贈你的什么寶物?”“只是一塊玉佩,但是不是寶物就不知道了?!?/br>彌月心中涌上不安,卻還是想要知道個(gè)明白,隨即問道:“那不知公子可否給我瞧上一眼?小女自小便隨家人采藥為生,從未見過什么稀罕物,更別說了仙物了?!?/br>“……好吧。”林音倒也覺得沒什么,只是一采藥的姑娘,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于是從衣衫內(nèi)拽出一根繩子,上面掛著一塊明亮透凈,似玉非玉的一塊石頭,沒有雕刻任何花紋和字符,純凈的像一滴淚般。“這是!”彌月震驚在原地,望著那塊發(fā)光的石頭,杵在了原地。花君竟然將先花神的遺物給了他!那可是先花神唯一的遺物,是花界每一任繼位花神所佩戴的象征,竟然落在了這個(gè)小妖手中!花君竟然如此草率的便將整個(gè)花界都要交給這個(gè)小妖嗎?她無法相信。浮生玉,又名花神淚。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彌月顫抖著身子看著他脖頸間的浮生玉,言語不清的默念著,她轉(zhuǎn)過身顫抖的哭了起來,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所有的思緒一股腦涌上心頭,嫉妒,不甘,和從未有過的,殺意!“你,你沒事吧!”林音不知她為何哭了起來,站在一旁無從安慰。“呵……”彌月發(fā)出不明所以的一聲笑。“姑娘?”“無事?!睆浽虏亮瞬聊樕系臏I,扯出一抹笑,說道:“可真是讓公子見笑了,我一個(gè)沒見過世面的女子,第一次便被仙物震懾到了?!?/br>“姑娘無事便好?!?/br>“公子不必再送了,就此止步吧?!睆浽禄仡^說道:“前面不遠(yuǎn)處就是人多的地方了,現(xiàn)在夜色已晚,若是被旁人看去了免不了說閑話的?!?/br>林音點(diǎn)頭:“此話說的是,那姑娘你當(dāng)心?!?/br>“多謝。”二人就此分別,林音走了沒多久,便回到小屋中,彌月不知所措的走了半晌,斂去一身障眼法,再次變回了一襲仙氣的仙女,奈何這臉上卻愁容滿面,眼中掛滿不甘。……九重天,飛雪殿。桌面上的一盤棋已經(jīng)下完,二人不相上下,謝清涯看了眼殿外,此刻竟然天色已亮,一夜未歸,也是時(shí)候回花界了。早一點(diǎn)同慈姑交代完花界諸事,他也好早些去尋林音,不然那傻人兒等久了,怕是又要胡思亂想。只見他還未起身,慈姑已經(jīng)尋了過來。慈姑面色凝重,走入殿中:“拜見花君,二殿下。”雪海道:“原是圣姑來了,不必多禮。果然還是圣姑了解花君,知道他在我這。”“殿下說的及是。”謝清涯從沒見過慈姑主動來尋自己,更未曾尋到天宮來,想必定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問道:“慈姑所來何事?”慈姑道:“花君可知昨日發(fā)生了何事?”“何事?不妨細(xì)細(xì)說來。”慈姑從袖中拿出那道天帝親自所下的詔書,說道:“回花君,我已向那日天宮盛宴的仙娥打聽了,昨日的盛宴中,天帝陛下同天花娘娘親自賞了眾仙一個(gè)恩典,乃是天后娘娘鳳冠的一顆明珠,誰能得到,陛下便允了他一個(gè)心愿。”謝清涯問道:“然后呢,可是誰的到了?此事與本君有關(guān)?”“是的花君。慈姑說道:“神羽族鳳王之女炎靈兒得到了陛下恩典,就在昨日晚,請求陛下為自己同花君你賜婚。”謝清涯一驚:“此事當(dāng)真!”“千真萬確,那日眾仙都在,鳳王也親自來了,天帝陛下金口玉言,自然是不可能食言,當(dāng)即下了賜婚詔書。”慈姑將手中的詔書遞給謝清涯。雪海勸道:“花君,切莫沖動?!?/br>謝清涯看了眼手中詔書,頓時(shí)冷了臉,眉頭緊鎖,冷聲說道:“此刻本君竟不知該去找天帝陛下理論,還是去找那個(gè)羽族公主!”“花君莫要動怒,君父他雖親口允了恩典,但也料想不到會是如今這般情形,當(dāng)著眾仙的面,君父自然不能食言,想必君父當(dāng)時(shí)也很難斷,不如待我前去同君父和母后說說?”“不必,本君親自去說!”“花君!”慈姑喊道。謝清涯身影如風(fēng)消失在殿中,雪海同慈姑相視一眼,連忙追了上去,他們二人都是極為了解謝清涯,怕是要惹起風(fēng)波了。“花君莫要沖動!”雪海飛快追上,卻沒能攔得住,此刻二人已經(jīng)到了天宮大殿前,慈姑亦是隨后趕到。“此事必須有個(gè)了結(jié)?!?/br>“可是……”“不必在說了雪海,我自由決斷。”謝清涯大步向殿內(nèi)走去,任誰也阻攔不住,勸說不動。大殿前,天帝坐在金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