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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命大,被打入千夜幻林,竟然還能活著回來,我真的好不甘心!”“本君也很是不甘心,為何第一次見你的時(shí)候,就沒殺了你!”“哈哈哈,可是花君你沒有!你心慈手軟,連對(duì)待一片花草都仁愛有加,怎么會(huì)舍得第一眼就殺了我呢?”“你說的沒錯(cuò),是本君看走了眼?!?/br>謝清涯低頭看向她,將她厭惡的一把推開,抬掌飛出一道靈力進(jìn)至他的丹田之中,靈力在她修煉的鳳火中盤旋,一絲絲的折磨著她。,“??!”炎靈兒聽聲尖叫,倒地不斷掙扎。她一驚,迅速反應(yīng)過來,謝清涯是要取出她的鳳火!“不,不可以!”炎靈兒痛聲阻止,這可是她大半生修為,若全部被抽取,她豈不是要從頭修煉起!四千多年的修煉,全部前功盡棄,化為灰燼,一朝重來她怎么能甘心!奈何卻為時(shí)已晚,她無法掙脫,更不是謝清涯的對(duì)手,她體內(nèi)的鳳火被層層玻璃,痛苦不堪,不斷向謝清涯掌中飛去。一旁的仙娥看得是驚心膽顫,雖然她們都很討厭這個(gè)神羽族公主,卻還是被此刻的花君嚇到,但絕無同情,此舉可謂是殺一儆百。彌月看得心慌不安,低著頭不敢多看,只是聽聲音,便已經(jīng)覺得顫抖。“——?。 痹俅蝹鱽眢@叫。炎靈兒爬在他的腳下,痛苦又不甘心的說道:“花君,我恨你!你喜歡什么,我便要親手毀了什么!你喜歡林音,我便親手送他去千夜幻林,是不是……這樣你就可以一直恨我,一直把我記在心里了!”“如此想來,倒也不錯(cuò)呢。”“你想讓本君恨你!”謝清涯拉著手中鎖鏈,都不愿再觸碰她一下,鎖鏈在炎靈兒脖頸間收緊,她瞪著一雙眼眸與謝清涯謝清涯直視,她知道謝清涯不會(huì)殺他,只要她一日是神羽族公主,便沒人敢殺了她。“你篤定本君不會(huì)殺你,才會(huì)如此肆無忌憚,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恨本君嗎!既然如此,那不妨就讓你徹底看清!”謝清涯壓下眼中殺氣,轉(zhuǎn)瞬化作千年寒冰般的瞳孔深邃如海底,他抬手探入炎靈兒丹田,將她的鳳火從體內(nèi)徹底取出。“??!花君!”炎靈兒痛苦無比的倒入地面,身上灼灼火光自體內(nèi)抽離,她的一身鳳火消失殆盡,此生大半修為盡數(shù)散盡,如同一個(gè)廢人。“你怎能如此對(duì)我……花君!”炎靈兒痛聲哭泣,慘白著一張臉爬在大殿之上,一雙手緊緊抓著謝清涯的衣擺。“來人!將她帶下去!”謝清涯厲聲吩咐,收起掌中鳳火。“花君!花君……你竟如此對(duì)我……”炎靈兒被花神殿守衛(wèi)拖了下去,口中不斷嘶喊,聲音沙啞又絕望,滿是恨意,花君竟取走了她的涅槃鳳火,當(dāng)真夠狠。她是神羽族公主,失去了涅槃鳳火,便再也無法晉升上神。殿中所有仙娥看得不寒而栗,從未見過花君如此兇狠無情的模樣,仿佛是變了一個(gè)人,一個(gè)個(gè)互相張望,眸中帶著懼意。“彌月,你打算何時(shí)才與本君坦白?!敝x清涯眸光瞥了過去,彌月當(dāng)即渾身一顫,如墜寒冰煉獄,心跳都停了兩拍。“花,花君……”☆、逐出花界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快樂,有情人終成眷屬。第四十八章。謝清涯在大殿之上穩(wěn)坐如山,長(zhǎng)袖一揮,彌月便從人群中飛出,整個(gè)身子飛身至大殿中央,摔在冰涼的地面之上,迎著一眾人的目光。“花君,我什么都沒做,我沒有……”彌月顫抖的跪在地上,面色惶恐不安,口中一直在為自己辯解。“那日在落涯嶺,你私自窺探,本君早已警告過你,可你不知悔改,一而再的挑戰(zhàn)本君對(duì)你的容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謝清涯冷眼望去,開口道:“將那封錦書遞上來?!?/br>“是,花君?!泵C塵恭敬上前,在袖中取出一封錦書,謝清涯接過那封引起禍端的錦書,抬手丟至彌月眼前。“你可還有所解釋!”彌月顫抖的拿起地上那封錦書,心中震驚不已,這封錦書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會(huì)……她心中害怕的掉下眼淚,努力想要為自己辯解,可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為什么會(huì)是這樣!為什么這封錦書還會(huì)出現(xiàn)!她看向肅塵,又看向手中的錦書,猛然間大徹大悟,原來……這封錦書一直都被炎靈兒留著,原來這神羽族的公主一點(diǎn)也不傻,就算淪落此境地,也留了后路,她擺了自己一道,她早就察覺了不對(duì),她雖狠毒又任性,卻怎能看著自己坐享漁翁。彌音苦笑,早該料到的,炎靈兒怎會(huì)輕易受自己蠱惑,以她的個(gè)性怎么很輕易翻過舊賬。“jiejie……”彌音難以置信的上前,跪在她的身旁,雖然心中早已對(duì)自己jiejie有了懷疑和揣測(cè),但此刻在大殿之上公然處刑,讓她一時(shí)難以接受。“花君,你怎么就能確定此錦書是我所寫,為什么就不是炎靈兒嫁禍與我呢?我與她不和,是花界眾所周知的?!?/br>謝清涯失望至極:“彌月,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本君書房中的筆墨紙硯一直以來都是由你打理,平日里書寫所用的寒香墨,也是你所熟悉的,除了本君,便只有你一人知曉寒香墨的配制和用途。本君的書房是由你親自打理,本君的字跡亦是你最為熟悉?!?/br>彌月顫聲道:“可這又能如何,若是旁人偷了這寒香墨,模仿花君的筆跡,也不是不可行。”“彌月,你曾是本君身邊最得力的人,可如今你這聲聲狡辯的模樣,真是讓本君心寒,你不愿承認(rèn),可是本君唯獨(dú)給林音所寫的錦書,從不會(huì)使用寒香墨?!?/br>錦書落地,彌月怔傻在了原地,眼淚奪眶而出,她百口莫辯,其實(shí)她早已知道,她的辯解毫無說服力,花君根本不會(huì)信的,她只是在心存僥幸罷了。謝清涯道:“你再三污泥本君,以下犯上,你挑撥神羽族公主在先,挑撥慈姑在后!你一人差點(diǎn)讓整個(gè)花界不安,本君身邊怎能留你這種心術(shù)不正之人?!?/br>“花君,你這是何意!”彌月驚慌望去,只見謝清涯一臉冷漠,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她害怕的看著前方高高在上在上的人,感覺自己已經(jīng)離他越來越遠(yuǎn)。“彌月,念你跟在本君身邊多年,饒你受皮rou之苦,從今日起,你便再也不是花界中人?!?/br>“不!我不要!”彌月嘶聲喊出,搖頭說道:“花君你要逐我出花界?花君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彌月自知一而再的犯下大錯(cuò),但這么多年,彌月一直對(duì)花君你是忠心不二,旁人都可看在眼中,花君求你別趕我走!”謝清涯不再去看她,,只是冷聲道:“可你違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