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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去,我不要……”“沒事的林音,我在你身旁陪著,不會有人在傷害你的?!?/br>“不……”林音向后退去,很是抗拒。謝清涯將他拉近,攬著他的腰不許他后退,道:“你是在害怕什么?這里是花界,不是千夜幻林,那些人都已經(jīng)死了,不會有人亂說,不會有人知道?!?/br>林音用力推他,在他懷中掙扎,謝清涯緊緊抱著他不松手,林音失聲痛哭,在他懷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聲音都啞了。那個只會笑,不會哭的人,自回到他身邊后,便再也沒笑過。謝清涯陪在他身邊守了一天,直到他沉沉睡去。·千夜幻林,神羽族死寂之地,流放罪人,萬劫不復(fù)。謝清涯再次來到這污穢之地,萬千恨意涌上心頭,此情此景歷歷在目,涌上他的心頭,這里似乎還彌漫著林音的鮮血。渾身寒氣驟然凝聚,眼眸凝結(jié)冰霜,深邃不見底,催動周身神力,化作萬千冰刃飛向上空,擊碎千夜幻林萬年以來無人可破的結(jié)界。千夜幻林地動山搖,毒物自沉睡中蘇醒,食人鳥驚起鳴叫。謝清涯飛身上空,御起掌中鳳火,此乃涅槃之火,火光耀目熾烈,只恨焚盡所有亦是不能解他心頭之恨!鳳火化作鋪天蓋地的流火飛落在千夜幻林,驟風(fēng)吹起,千里蔓延,火光似雨如流星鋪天蓋地,所到之處皆化作飛煙。食人鳥翅膀帶著火光鳴叫不止,撲不滅,燃不熄,嘶鳴著飛出沒了結(jié)界的千夜幻林,向神羽族飛去。神羽族,王宮內(nèi)。“啊啊??!火!怎么會有火!”仙娥一陣紛亂,驚叫著向大殿內(nèi)跑去。一只已經(jīng)被燒焦的食人鳥自空中掉落,還冒著煙,鳴叫兩聲便再也不動。炎羽走出殿外,看著上空滿是帶著火光的食人鳥,些許殿宇上已經(jīng)被掉下來的食人鳥燃燒起來,一陣sao亂,火光甚是猛烈。“父王,大事不好,千夜幻林的食人鳥全都跑了出來!”“怎會有此事!你可看清楚了?”鳳王起身怒道:“千夜幻林一直都有上古結(jié)界守著,食人鳥怎會出來?”“孩兒不敢妄言,不如父王起身一看?”鳳王快步走出大殿,抬眼望去,四處燃著火光,食人鳥成片盤旋在上空,帶著熊熊烈火,王宮早已亂作一團(tuán)。“竟然有人破了千夜幻林的結(jié)界,擾我神羽族安定!”炎羽當(dāng)即心頭一震,回想起在千夜幻林中的景象,莫不是花君所為?試問,除了花君,誰會去神羽族的死寂流放之地,誰會有那個能耐打破千夜幻林的結(jié)界。他再次回想起林音的模樣,心中很是痛惜,花君難道是為了林音,才如此,打破結(jié)界,火燒千夜幻林,擾亂神羽族……該死的炎靈兒,他怎么會有這么一個meimei!在心中將炎靈兒罵了千萬遍,這下,她可真是闖了大禍,連累整個神羽族。鳳王早已猜到些許一二,怒言:“此事定然同花界脫不了干系!”“父王息怒,凡是事出必有因。”炎羽直言:“如今,炎靈兒尚不知在何處,只怕這禍?zhǔn)?,便是她……父王不如先去一趟花界,將靈兒帶回來……”“住口!”鳳王一聽,更是惱火:“還不是你無能!連個人都帶不回來,本王沒有這么忤逆的女兒!如今神羽族遇到此禍?zhǔn)?,本王定要上天宮討個說法!”炎羽問道:“父王,你真的不管靈兒了?”“待本王處理完此事,自會親自帶她回神羽族!”鳳王話畢,御起神鳥趕往天宮。千夜幻林整整燒了七天七夜還未停歇,天界眾仙議論不斷,天帝陛下傳喚花君,但花君卻一直未曾現(xiàn)身。天宮大殿之上,鳳王久候七日。天帝陛下道:“鳳王,此火蔓延甚是猛烈,不如先命天宮兵將前去熄火?!?/br>鳳王道:“臣多謝陛下體恤,不過此事還是得有個說法的?!?/br>天后上前道:“來人,傳喚二殿下至殿中議事?!?/br>不稍片刻,雪海便前來,自然是已經(jīng)聽說了不少,嘆道,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中暗自替花君捏了把汗。“兒臣參見君父,參見母后?!?/br>“鳳王無恙?”“無恙?!?/br>天后道:“雪海,你司水神,掌管四海,現(xiàn)命你親自前往神羽族熄滅天降之火?!?/br>“兒臣領(lǐng)命?!毖┖;氐溃叱龅钔饣髑屣L(fēng)遁走。☆、相殺第五十章。花神殿中,天兵再次遞來天帝陛下的傳召。謝清涯接過那封傳召,隨手丟在一處,起身向書房的寢殿走去。他火燒千夜幻林之事,早已傳遍三界,他心中更是知曉外界的議論,天帝陛下多次派人傳召,他置之不理,此事,他既然敢做,便敢于承擔(dān),該了結(jié)的,還是要了結(jié)。大殿外跪著一個身影,滿目愁容,儀態(tài)不整,見他走出,連忙上前拉住他的衣擺,懇求道:“花君,求你留我在花界,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本君既已當(dāng)著花界眾仙開口,便絕不會收回?!?/br>“花君……你當(dāng)真如此對我……”彌月紅著一雙眼眸看他,眼中清淚不斷滑落,奈何謝清涯卻始終不去看她,一眼都不曾。謝清涯冷聲道:“你走吧,彌月?!?/br>彌月?lián)u頭:“不,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來人,逐她出去!”三兩個守衛(wèi)走上前,拉著彌月的胳膊拖著她遠(yuǎn)離花君,彌月無論如何也不肯離去,掙扎開來,依舊跪在謝清涯腳下。“花君若是執(zhí)意要趕我走,那我便在這里長跪不起!”“隨你?!敝x清涯頭也不回的離去。花君……彌月看著他絕情離去的背影,心中又痛又恨,手指握成拳頭,尖銳的指甲深陷入血rou中,疼痛亦不能令她清醒。……書房內(nèi)一片寂靜,大門緊閉。謝清涯推門而入,便看到林音獨自一人坐在書桌前不知在做什么,于是上前查看一番,林音提筆在一張紙上作畫。他問:“你在畫什么?”林音回道:“我在畫小院前的那顆菩提樹?!?/br>于是謝清涯也跟著提筆,在空白處寫下他和林音的名字,他看著今日的林音比往日好轉(zhuǎn)許多,若是多陪他說說話,定能再次看到從前那個滿眼笑意的林音。窗外夕陽漸落,如火般鋪散在半個天邊。林音停下手中的畫,眼中似有許多心事,轉(zhuǎn)頭對謝清涯說道:“我……不想待在花界了,我想回落涯嶺?!?/br>“不行?!敝x清涯果斷拒絕。“為什么?”“因為我不放心,我必須時時刻刻把你留在身邊,看著你,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