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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br>藤舒頓時(shí)整個人驚在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著炎靈兒,立刻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心底發(fā)毛。“魔君明鑒?。〔皇俏?,絕不會是我,屬下能耐再大,也不可能解開束魂絲和魔君親自施下的禁制之術(shù)?!?/br>“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謝清涯道:“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你是第一個知曉此事的,除了你,魔宮其他人怎會知曉?本君還沒怪罪你的口縫不嚴(yán)之罪,你倒是辯解的快?!?/br>“魔君,可不止我一人知道此事,炎靈兒也知道,明明是她放走了炎羽,這一切都是她做的,竟然推脫給屬下,還望魔君明鑒?!?/br>“你休要胡說八道!”炎靈兒怒道:“我可是一直都在魔宮,明明是你做的,竟還不承認(rèn)。你同林音感情深厚,也不是第一次幫他了?!?/br>“那你呢?炎羽可是你的親哥哥,血濃于水,你能做到置之不理?”炎靈兒決然道:“自然是能,我早已脫離整個神羽族,只一心追隨魔君身側(cè),我對魔君的心日月可鑒。而你就不一樣了,你和林音,都是來迫害魔君的!”“你真的,好毒的心思!”藤舒對她的從心底認(rèn)知了,黑白顛倒,搬弄口舌心機(jī),簡直就是一個可怕至極的女人,十足的冷血無情。“魔君!真的是炎靈兒所為,是她取下的束魂絲,破開的禁制之術(shù)?!碧偈媾老蛑x清涯的腳下,拉著他的衣擺解釋道:“魔君若是不信,可以找來其他的小妖作證,那日的炎靈兒分明在場,他還質(zhì)問了我炎羽的情況。我說的都是真的,句句屬實(shí)!”謝清涯如同在看一場鬧劇,無悲無喜,也沒有憎恨,因?yàn)樗男乃即_實(shí)不在這里。他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來人,將魔宮中看守的小妖都傳來?!?/br>“屬下,參見魔君?!辈灰粫?,殿中便跪了兩排身影,一個個低著頭不做聲,顫顫巍巍的等候發(fā)落。炎靈兒道:“你們這幾日可是同藤舒私下議論過魔君的事?”眾妖嚇得渾身顫抖,怕丟了小命,一一回到:“不……小的不敢……”“說實(shí)話!誰敢說一句假話,立馬割掉舌頭,挖出內(nèi)丹!你們近日是不是同藤舒私下議論過魔君?”“是,是的……”“那你們可有看到我在場?”“沒有,自然是沒有,公主怎么會同我們這群小妖在一處說話?!?/br>炎靈兒最后問道:“那我近日是不是都在魔宮中?從未出過魔宮呢?”“自然是的,公主一直都未曾離開魔宮半步,我們看守的幾人和魔宮中的其他人都親眼所見,不會有假?!?/br>炎靈兒轉(zhuǎn)頭笑道:“魔君,你可聽清了?”謝清涯不語。“胡說,胡說,胡說!你們簡直是睜眼說瞎話!”藤舒是心又寒,心又氣,前幾日還聊得融洽,今日就背后捅刀。謝清涯道:“來人,將藤舒用玄鐵鎖鏈綁在殿中的石柱上,沒有本君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他下來,以儆效尤?!?/br>“魔君,我沒有,是那些小妖他們都害怕炎靈兒取走他們的妖丹用來修煉,這才說了謊,魔君你要相信我!”“帶下去?!?/br>炎靈兒略顯不滿道:“魔君,他犯了如此大錯,就僅僅是綁著他而已?”“怎么,你不服本君的決斷?”謝清涯道:“既然他放走了被綁著的炎羽,那么本君也綁著他,如此豈不是很公平?!?/br>“魔君說的是。”炎靈兒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自己費(fèi)了這么多口舌,竟然只給了他這么一個小小的懲罰。不過來日方長,至少她的計(jì)劃依舊沒受到影響。☆、化身為鳳第七十九章。冷風(fēng)呼嘯而過,飛靈載著林音和炎羽向一處無人的山林飛去,此刻夜色已晚,透過層層行云,可以看到一彎明月,和漫天璀璨星辰。林音爬在飛靈的背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shí)天色漆黑,他們穿梭在云間不知要去何處,想來也算是安全了。“炎羽?!?/br>“你醒了?”“找個地方歇下吧,天色黑了,飛靈已經(jīng)飛了一整日,一定也累了?!?/br>“看來你心疼飛靈比心疼我還多啊。”炎羽摸了摸飛靈脖的羽毛,在它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沒過多久他們二人便落在一處無人的山崖邊。四周全部都是樹林,和巖石,他們落在一處崖邊,可以遠(yuǎn)遠(yuǎn)地望向一座又一座的山頭,清風(fēng)殘?jiān)?,寂靜無人。飛靈變成一只小鳳凰撲騰到林音懷中,想來飛了這么久,一定也累了。炎羽找了些干草鋪在地上,順便架起一堆火,畢竟深山的夜里還是比較冷的,而且生了火他們也能看清四周的情況。林音抱著飛靈坐在干草上,火焰照他白玉一般的面色,感受到溫暖的感覺驅(qū)散寒意,他總算安下心來,仔細(xì)看向四周。“這里是,哪里?”炎羽道:“很是眼熟,好像是……神羽族的邊境。”“林音,你不高興嗎?”“沒有,你比多想?!?/br>“若是你不喜歡神羽族,等天色亮起來,我們馬上就離開。”林音看著他如此小心翼翼的試探,安慰道:“我真的不介意,所以你別胡思亂想了。況且這里是神羽族的邊境,無礙的。”炎羽道:“那我就放心了?!?/br>“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點(diǎn)休息吧,你被束魂絲捆了好幾日,身上殘留著束魂絲的傷,還是多休息的好。”“你在擔(dān)心我啊?!?/br>“你是我的朋友,擔(dān)心你有問題?”“沒問題,沒問題,不過我不喜歡你為我擔(dān)心,這點(diǎn)傷不算什么,哪怕是有一日要為你取出鳳火,我也心甘情愿?!?/br>“少胡說了你!”林音帶著怒意轉(zhuǎn)過身,抱著懷中的小鳳凰躺在草地上,心中滿是思緒。炎羽也不再吭聲,跟著倒在一旁的干草地上,看著林音的背影,一直看著他,怕是自己一覺醒來,他就不見了,回頭去找花君。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yuǎn)將林音留在身邊,可是此刻的美好卻讓他不得不心存不舍,若是就這么一直在一起,那該多好,隱匿于山水間,安穩(wěn)度日。如此想來,他更是不敢睡了??墒撬_實(shí)許多天都沒有合眼,此刻疲憊難耐,眼皮子也跟著開始打架,怎么都撐不住,直到眼前開始迷離起來,陷入漆黑。……林音在干草地上坐起身,如何也睡不著,火堆的柴聲劈啪作響,他低頭望著一旁的炎羽,和懷中的飛靈,心頭復(fù)雜不已。他不舍的東西太多了,他生活了一輩子的落涯嶺,和陪著他的顏曼,如今又不忍舍棄炎羽和飛靈,可他內(nèi)心深處,最是無舍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