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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手里要過來的。但比起以前,依然少了不少。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他便恨得咬牙切齒,舊仇添新恨,便將和孟清云的齟齬全倒了出來。“豈有此理!”戚瑤驀然一揮手,強(qiáng)勁的靈力散出,旁邊的一方矮桌便碎裂成片,“蠢貨,竟然被個廢物弄得如此狼狽!”吳悠辯解道:“誰知道那廢物竟然如此好運(yùn),剛好等到秦長老出來……”“還狡辯?!”一道靈蛇般的黑影忽然飛出,狠狠地抽在吳悠身上,“你才是廢物!錯了就是錯了,滾下去領(lǐng)罰!”黑影卷了回去,那是一道烏黑油亮的鞭子。吳悠身上火辣辣疼,不敢再反駁。他怎么忘了戚瑤唯我獨(dú)尊的暴躁性格?有理沒理全憑她的喜好。這次自己上供這么少,她肯定要發(fā)落自己……他不敢怪鐘毓,因?yàn)榈米锊黄?,也不敢怪秦長老,依然是得罪不起,想來想去,滿腔仇恨只能算在孟清云頭上。他忍著痛楚,快速地退了出去。吳悠剛退出去,轉(zhuǎn)過頭,便看到臺階下方走來兩個人,原本暗沉的眸瞬間燃燒起驚人的怒火。那兩個人,一個是引路的弟子,另一個不是別人,正是害得自己受罰的罪魁禍?zhǔn)祝?/br>想到自己的肥差掉了,又被戚瑤厭惡,以后的日子必定不好過,他心里的怒意便如同龍卷風(fēng)盤旋著。“吳師兄,是孟清云。”身邊的弟子道。“我看到了!”吳悠語氣陰冷。那弟子嚇了一跳,卻依舊道:“吳師兄,這廢物之前害得我眼睛差點(diǎn)瞎掉,現(xiàn)在又害得您被責(zé)罰,如果不教訓(xùn)他一頓,我咽不下這口氣!”其他人也道:“對,吳師兄,我們得教訓(xùn)教訓(xùn)他!”吳悠眸中的怒氣在眾人的挑撥下越來越高漲。孟清云在弟子的帶領(lǐng)下一步一步走上臺階,最終來到走廊,看到吳悠等人,他甚至沖他們輕微笑了笑。這個笑仿佛一柄利劍刺入?yún)怯频男呐K,剎那間讓他怒火萬丈!他在嘲笑我!這個廢物竟然在嘲笑我!刷地一聲,他從劍鞘里拔出劍來攔住孟清云的道路,冷冷道:“孟師弟別來無恙,既然秦長老已經(jīng)處罰了我,想必你已經(jīng)得到靈草修煉了,今天咱們就比試比試,看看孟師弟的修為有多高!”孟清云一愣,他沒想到吳悠竟然會在這里提出比試,稍稍怔了片刻,便道:“恕清云有要事在身,無法和師兄比試了。”說完便想繞開吳悠往大殿里面走,沒想到吳悠忽然冷冷一笑,一道寒光便劈了下來!竟然是不分青紅皂白地開打!要不是一直暗中戒備,孟清云差點(diǎn)就要被他斬殺于劍下。驚怒過后,孟清云的眸子深沉,殺機(jī)若隱若現(xiàn)。現(xiàn)在的情形,自己的實(shí)力肯定不如吳悠,但自己也有很明顯的優(yōu)勢,那就是吳悠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了修為和技能,對自己存在輕視,再者,吳悠目前只有煉氣三層的修為。孟清云打量四周,忽然看到旁邊的墻角下有一個香爐。戚瑤愛奢華,她的東西一律用最好的,就連她住的房子也必須用香熏過。那香爐里面燃著木炭,溫度也很高。吳悠下手十分狠辣,孟清云竭盡全力躲閃避讓也不過堪堪而已,很快的,他的頭發(fā)被削下來幾根,衣服被削下來幾片,整個人狼狽不已。吳悠像是貓戲老鼠似的追著孟清云,故意讓孟清云難堪,口中時不時地諷刺兩句。孟清云集中精力對抗他的招式,同時往香爐的方向退去。“師兄,既然是公平比武,你有劍而我無劍,被人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大牙?”孟清云道。吳悠笑得十足猙獰,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將死的蟲子,他將劍插回劍鞘,寒聲道:“好,我不用劍,這下公平了!”說罷便揮掌而來,十足凌厲!此時兩人已經(jīng)到了墻角,孟清云似乎極力想要躲避,卻依然被吳悠打在了肩頭,腳下一滑,整個人趔趄了一下。吳悠眼中泛起紅光,他趁著這機(jī)會沖上來揪住他,然后抓著他往香爐撞去!圍觀的人齊齊發(fā)出驚呼,這香爐溫度非同尋常,要是撞上去會燙焦一層皮。這時候孟清云暗地里卻運(yùn)起炎指術(shù),五指頓時燃起細(xì)小的火焰,反過來狠狠地剜向吳悠的眼睛。吳悠連忙用手阻攔,誰知入手如碰燒紅的火鉗,燙得他慘叫一聲,抓住孟清云的手也松開了。可是孟清云卻反過來抓住他的手,做出極力推拒掙扎的樣子,實(shí)際上卻拉著吳悠一同朝香爐撞去,然后再度運(yùn)起炎指術(shù)抓向吳悠的眼睛,另一只手將他的臉按向了香爐面。“啊啊啊——!”凄厲的慘叫聲響徹云霄。☆、第十章一切發(fā)生得猶如電光火石,在圍觀的人看來是吳悠先挑釁孟清云,接著追著孟清云到墻角,還想抓住他往香爐上撞,結(jié)果運(yùn)氣不好,孟清云在最后一刻掙開了,撞向香爐的只有吳悠一個人。看著地上翻滾不已的吳悠,一時間眾人都呆住了。這個結(jié)果是誰也沒預(yù)料到的。“我的臉!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吳悠邊翻滾邊哭喊,“孟清云,你個卑鄙小人,我要?dú)⒘四?!?/br>他踉蹌著站起來橫沖直撞,但所有人都避開了他,就連和他一直交好的幾個隨從也避開了,甚至退得比其他人都快。吳悠那張臉毀了,眼睛又瞎了,瘋狂的樣子十足可怕。這些人不知道的是,吳悠臉上的傷確實(shí)是燙傷的,卻不是被香爐燙傷的,而是被孟清云的炎指術(shù)給抓傷的。在撞向香爐那短短的時間內(nèi),孟清云已經(jīng)用炎指術(shù)抓瞎了吳悠的眼睛。之后吳悠并不是撞上了香爐,而是撞上了孟清云貼在香爐上的手。他整只手就是一塊燒得通紅的熱鐵,吳悠的臉不被燙傷才怪!而被他的炎指術(shù)傷害過的傷口,絕對不是輕易能夠被治好的。但這個過程被孟清云的身影巧妙的遮住了,以至于大家都沒發(fā)現(xiàn)。“我要?dú)⒘四?!我要?dú)⒘四悖 眳怯朴滞从峙纸^望,他看不見東西,只能抽劍胡亂地朝四面八方亂砍。現(xiàn)場頓時亂成一團(tuán)。孟清云站在香爐不遠(yuǎn)處,看向吳悠的眼神卻很冷。這時候一個聲音高聲喝道:“住手!”現(xiàn)場靜了靜,眾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不知何時,身著輕薄輕紗的戚瑤已經(jīng)站在了大殿門口,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多久。孟清云站在角落看著她。小巧的臉龐,精致的五官,烏黑靚麗的頭發(fā),身材凹凸有致,一雙眼睛美得盛氣凌人。她本身已經(jīng)美艷非常,而那盛氣凌人的傲氣卻讓她的美如同薔薇怒放,灼灼逼人,讓人不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