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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環(huán)視了下四周的情況。周皓衍忙幫他墊了個枕頭,眼中的擔(dān)憂快要溢出來,“迦南宗、藥谷和洪林派的人都來了,他們制服了白旗汗和寒邪,但是林谷主幫您壓制住毒性后,說您現(xiàn)在身體不太好,需要安靜,就把他們都趕出去了,留我一個照顧您?!?/br>留你一個?崇華暗笑,知道這小家伙必然是想盡辦法才能留下來的,也就沒點破,“林致遠怎么說的,我身上的毒是不是沒辦法解了?”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這副樣子了。少年咬住唇,臉上的愧疚和心痛一覽無余,“他說‘桂花釀’的毒暫時沒辦法解,只能壓制住毒性……但是尊主你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你這小家伙能有什么辦法呀?崇華無奈,還是讓他先把林致遠叫了進來。崇華清醒的消息倒是讓眾人都稍稍松了口氣,但毒不解,就仍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讓人永遠無法真正安心。縱使是林致遠也只能說回谷后想辦法找出解毒之法,但究竟能否做到還是未知數(shù)。事情告一段落,眾人都各自先回去。走之前,伽凌萬分愧疚地來道歉,可這事雙方都意料不到,崇華也明確問過他,對方的確不知道還有九華訣這樣?xùn)|西。到最后,九華訣到底在哪里也成了個迷。回去的一路上,周皓衍都想盡辦法照顧著自家尊主,整個人都透露著難過的氣息。這弄得崇華也是好笑,在這件事中,他可以說是已經(jīng)發(fā)揮出了最大的作用,特別是對上白旗汗那令人驚艷的幾劍,可以說是在最后扭轉(zhuǎn)了一把局勢。回到延執(zhí)宮后,崇華休息了幾日,想了想還是把少年叫到跟前,打算好好聊一聊。“尊主……”周皓衍仍是有點焉焉的模樣。“小舟,”崇華嘆息一聲,“你到底在愧疚些什么?”“……”少年沉默了一會兒,終是不甘地說道,“都是我沒有保護好尊主,明明說好了要拼勁性命的,可還是讓尊主你……”“傻小子,”崇華咳了幾聲,“這件事都是我的失算,那壺酒亦是我不察,難不成還是你的錯?”見他低著頭不說話,崇華只好繼續(xù)說,“那日你的劍法使得很好,看來之后有用心練過,‘無?!木枘阋呀?jīng)領(lǐng)悟得很好了,或許過不了多久便能超過我,你……”“尊主!”周皓衍猛地抬起頭來,眼眶紅紅的,“不管怎樣,我的職責(zé)就是保護您!如今您受了這樣重的傷,都是我的錯!”崇華見他如此模樣,不由愣住。眼前這小侍衛(wèi)眼里露出的情緒太直白,他似乎瞬間明白了些什么。“小舟,你……”“尊主,我想自請出去歷練,可以嗎?”周皓衍打斷他,語氣輕輕地說出這句話,說不出的認真。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沒一個留言……點擊量是假的嗎,憂郁都這么透明了,也只能球收藏和評論了還有一章這個世界就結(jié)束了,只想說一句完結(jié)撒花,呀嘿☆、Two(12)“尊主,藥?!备叽蟮哪腥斯Ь吹囟酥煌牒稚幹诺绞郎?。崇華收回望向遠方的視線,習(xí)以為常地拿起碗,慢慢喝下去。“昰臨,送藥的事你不用每次都親自做,手下又不是沒有人了?!彼恼Z氣慣常地,帶著點調(diào)笑。趙昰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五年了。自尊主中了那毒已過去了五年,這些年間,藥谷的谷主林致遠隔三差五便派人來為其想法子壓制毒性,又不斷更換著治療的藥物。很成功地,“桂花釀”沒有履行它三日帶走一命的功效,但解藥也遲遲未能研制出。因而崇華雖能勉強維生,但因毒性的作用,他的經(jīng)脈較之常人更加閉塞,功力在其間難以順暢運行。也虧他本就天賦璨然,原本修到了七重的匡煌決功法倒并未退步,但也沒有進益,更是由于身體的虛弱,導(dǎo)致他只能在短時間內(nèi)勉強使出全力,平日狀態(tài)也不好。不過崇華受傷的消息也被壓制在小范圍內(nèi),延執(zhí)宮的人當然是不會生出異心,加上他本身在江湖上露面的次數(shù)就不多,也就沒掀起什么風(fēng)浪。而在這五年間,白旗汗和寒邪都被秘密處置,他們手下的兩大勢力也因為一些可以的打壓,收到了嚴重影響,慢慢銷聲匿跡。當年風(fēng)光一時的正邪兩道領(lǐng)軍實力就這樣,被后起者取代。問星劍也沒有再度問世,迦南宮把消息藏得很好,伽凌本人對劍道沒太大興趣。至于九華訣,好像只是在白旗汗口中曇花一現(xiàn)了一下,再也沒有風(fēng)聲了。這些都是好事,至少江湖恢復(fù)了它表面上的平靜……“小舟是不是又送東西回來了?”“嗯,”趙昰臨想到那一大包的藥材,心情有點復(fù)雜,“照例是托人送至山腳下的?!?/br>“呵……這小家伙,脾氣真大?!背缛A想起那天那雙堅定地雙目,和那少年做下的承諾,有點欣慰,又有點恍惚。周皓衍五年前自請下山歷練了,至于去哪里歷練,什么時候回來,他都沒說。可這些年不時送來的珍貴療傷藥材和一些有趣的玩意兒,都不斷地昭示著他的存在和心意。至于他的感情,這些年,自己看得也很清楚了,接不接受,其實也只在一念之間罷了。等到他真的回來,就不再是個小家伙了吧。……秋日的午后,陽光難得溫暖與明媚。周皓衍漸漸放慢了步伐,從山腳下飛奔到這里,每接近一點那個小院子,他就愈加不安一點,這種近鄉(xiāng)情卻的感覺讓他有點無所適從。其實這五年不是沒回來過,可每一次看到那個人蒼白的容顏,他心中的難過就不斷催促他繼續(xù)前行,去磨煉,去尋找,而現(xiàn)在,他終于找到了辦法。但為什么開始不安了呢?這條路終究很短,走得再慢,也該到了。他走進小院,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身影。還是那張揚的紅衣,還是那張揚的風(fēng)姿。什么毒性,什么虛弱,似乎根本沒有浸染他半分,沒有拉下他的一點風(fēng)骨。一切如同昨日,那想象中的模樣,而心動也來得那么真實。他一步步靠近,那個人好像終于聽到了腳步聲,姿態(tài)隨意地回頭。短暫的失神,然后是熟悉的微笑。“尊主!”周皓衍低啞地喊出聲,一下子跨過去,擁住他。崇華感受到他那份溫度和力量,仿佛回到了幾年前的慈父心態(tài),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溫柔得不可思議。“尊主……尊主……”他已經(jīng)不太像以往那個一眼就讓人覺得充滿青澀少年氣的孩子了,現(xiàn)在的他長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