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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陪著她,在她背后輕輕拍著。錐心之痛不過如此吧。“笑笑你先回去吧,我們有事再叫你”伍寧歡抹了一把眼淚,推開楚亦笑說。“沒事,今天不開店,反正我也是閑著”楚亦笑遞給她一張紙巾。伍寧歡把那張紙巾接了過去,又把一整包都搶走:“留下來也沒工資”“我也不是為了錢,現(xiàn)在沒個朋友,放了假都不知道去哪里,還不如在這里守著躍哥,”楚亦笑伸出手來拉起伍寧歡,“不會這都不行吧?”伍寧歡一聲不吭地往前走,進(jìn)了電梯摁下一樓,恨恨地咬著牙:“這老板也真是的,之前流血還跟我們說是什么天氣熱流鼻血流的,神T.M天氣熱,這T.M騙我們,就不怕他活過來被老娘一頓胖揍”楚亦笑靠在電梯里聽著:“先找到骨髓再說”伍寧歡回過頭狠盯著他,眼珠子瞪得老大,拳頭掄起來,還拖著一股哭腔后的沙?。骸澳銈€小白臉不要瞎說,小心讓你腦袋開花,他沒骨髓也得給老娘活過來”楚亦笑被堵住話,莫名想起顧沉的臉。“對,歡歡你說得對,你想讓他醒躍哥肯定會醒的”楚亦笑慢吞吞地說完,伍寧歡才把拳頭放下。伍寧歡拉著楚亦笑進(jìn)了一家餐館,沒兩分鐘又嫌棄這些菜式,把他拉出餐館,去了一家酒店點(diǎn)餐。楚亦笑和伍寧歡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fā)上等著。過了一會聽見酒店外面一陣嘈雜聲,楚亦笑抬頭看著那些人,一眼看到了氣宇軒昂的顧沉,心里突然漏了一拍,忙轉(zhuǎn)過身去把頭埋在伍寧歡肩膀上。伍寧歡也像見了鬼似的拿起不知道從哪里拿到的雜志遮在臉上。顧沉正摟著一個白面如玉的清俊男子,和一群人談笑自若,摟著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酒店電梯,沒給這邊多一個眼神,怕是根本沒注意到。等顧沉完全消失在視線里,楚亦笑才把頭露出來,呆呆地看著電梯的方向。難怪顧沉連著幾天沒回家,也難怪他根本不接電話。楚亦笑心里苦笑了一下。早聽聞顧沉諸多風(fēng)言風(fēng)語,看不見只當(dāng)做不存在,等真的目睹了他懷里擁著他人,想起他在耳邊若即若離的情話,楚亦笑心里還是無來由地擰在了一起,像活生生要把呼吸都抽取干凈。以前顧沉不肯帶著他,他還能安慰自己說把一個男人出去對名譽(yù)不好。原來顧沉根本沒考慮這些。顧沉只是不愿意帶著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承認(rèn)他罷了,哪來那么多理由。伍寧歡也一直盯著電梯看,抖著肩膀去碰楚亦笑:“哎哎哎,笑笑,你也認(rèn)識剛剛的那些人?”楚亦笑半垂下眸子,想了想又仰起頭:“算是認(rèn)識一個”“剛剛,那個中間那個顧沉,做生意可狠了,人也薄情寡義,你千萬別把他當(dāng)朋友,最多只能當(dāng)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伍寧歡還想繼續(xù)說,回頭卻對上了楚亦笑緊皺著眉頭的臉,“笑笑你沒事吧?”楚亦笑淡淡地?fù)u了搖頭。“你認(rèn)識的是哪個?”伍寧歡發(fā)動著她永不枯竭的好奇心。“站在旁邊的那個小保鏢”楚亦笑擰著眉頭瞎扯。“哦,那我就放心了,你千萬別跟他們有什么瓜葛,”伍寧歡又語重心長地強(qiáng)調(diào),“四年前那個冷面鬼不知怎的跟他父母吵了一架,差點(diǎn)把整個公司都掀了”楚亦笑揉著額頭,腦中思緒混亂。他在顧沉身邊馬上就七年了,卻仍然對顧沉一無所知,連對他的零星了解都是通過他人的口中得知。四年前,也就是顧沉事業(yè)低谷那段時間么?伍寧歡又湊過來,小聲說:“聽說他是同的,和他身邊那個施葉澤恩恩愛愛好幾年了,也就只有這點(diǎn)算是優(yōu)點(diǎn)了”楚亦笑心里像斷了一根緊繃著的弦,腦子里“嗡嗡嗡”炸得厲害,心情也跟著急躁起來,大喊道:“別說了!”嚇得伍寧歡怔在原地,隨后伍寧歡也吼了一聲:“你個小白臉叫什么叫,嚇老娘一跳”拿著打包好的包裝剛打算送給客人的小姑娘被嚇得大氣不敢出,臉色煞白地站在一邊。伍寧歡見了變臉?biāo)频臄D出一副笑臉對那小姑娘說:“不要見怪、不要見怪,我一時沒控制好力度,沒嚇著吧?”楚亦笑眉頭緊皺著,接過打包好的飯菜就往外走,后面伍寧歡一路小跑跟著過來:“哎哎哎,小白臉你急什么急,你等等老娘啊”這半路上人多車多,她走得急又沒辦法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脫下高跟鞋滿大街跑,走得急又崴了一下。楚亦笑聽到她的慘叫聲,又不能放著她不管,便回頭去扶她,哪知動一下伍寧歡就痛得哇哇大叫。“要不你背我?”伍寧歡掐了一把楚亦笑的臉。楚亦笑本來就心里就煩躁,見她一副笑嘻嘻的臉,站直了背,掉頭就走。“小白臉別走啊,嘶,老娘自己走還不行么,你慢點(diǎn)”伍寧歡脫了一只高跟鞋,用一只腿跳著往前走。楚亦笑覺得把自己對顧沉的氣撒在不相關(guān)的人身上是做得有點(diǎn)過火了,于是轉(zhuǎn)過身來在她面前蹲下去,讓她上來。伍寧歡長得嬌小,也不像是背不起的樣子。誰知伍寧歡拍了楚亦笑的后背一把,力氣大得差點(diǎn)沒把半蹲在地上的楚亦笑打得撲在地上:“開玩笑啦開玩笑,老娘才不稀罕你們這些瘦猴背呢,被人看見說我欺負(fù)你”伍寧歡拉起楚亦笑,只扯著他的手臂一下一下往前蹦:“不是我說,你也太好懂了,眼神就出賣了你,我也不是對同性的有什么偏見”她瞥了一眼楚亦笑低頭走路的臉繼續(xù)說:“只是至少不要是顧沉那家伙,被他甩的多了去了,你要真想認(rèn)真交往,改天讓良成給你介紹幾個靠譜的”楚亦笑站住,賭氣似的說:“我不需要”“我是看你跟躍哥關(guān)系還不錯才跟你說的,哼,死小白臉,給臉不要臉”伍寧歡一把甩開楚亦笑,一跳一跳地往前走。☆、14楚亦笑在醫(yī)院里和徐良成伍寧歡呆了一天后回到家,洗完澡出來,習(xí)慣性地看了一眼時間。電話和短信也依然是空的。他坐在沙發(fā)上擦著頭發(fā),擦著擦著頭發(fā)都沒擦干就把毛巾甩在一邊,由著水滴順著肌膚往下滑。回來后只要一個人獨(dú)處,心里就亂得很。白天顧沉摟著那個男子,笑容和煦地在一群人中毫無違和感地談笑的畫面不斷地出現(xiàn)在腦海里。這很容易讓楚亦笑想到,顧沉抱著楚亦笑在他上面喘息后,是不是也曾經(jīng)用比對他更加溫柔的方式對待過他那個真正的“戀人”頭痛欲裂。楚亦笑上樓去拿出一片止痛藥胡亂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