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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善內(nèi)心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家伙都藏起來上車去看熱鬧!”他帶頭鉆進了面包車。一行人同樣躲在遠處,看著警察們將寇老三一幫人押進車里,卻唯獨沒有看到寇老三本人。杜安善有些不詳?shù)念A感,“走吧?!?/br>嚴鳳書打完電話就離開了現(xiàn)場,他打算回家再跟杜安善詳談一次,好讓他徹底打消暴力報復的念頭。晚上的車很少,路口的車開的卻很快。他正常等燈綠了過馬路的時候,橫著就沖過來一輛闖了燈的車,速度極快,剎車都來不及踩,直接撞上了嚴鳳書的車頭。嚴鳳書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他就失去了知覺。等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躺在自家床上。身旁沒有人,客廳卻有人說話。嚴鳳書仔細的聽了幾句,似乎其中是一個警察,另外一個是杜安善。眼前感覺一陣晃動,他又沒了知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安靜極了,杜安善躺在他旁邊兒,握著他的手。嚴鳳書下意識的動了一下手指頭,身邊的人立刻就醒了。“我怎么了……”嚴鳳書問。“車禍,腦震蕩,需要休息?!倍虐采葡铝舜?,打算給他弄點兒吃的。“幾天?”“一天!”杜安善好像能聽懂似得回答,“已經(jīng)報了警,肇事車逃逸?!倍虐采坪薜脹]了表情,“你的車估計得報廢,我給你公司請了假?!?/br>“嗯……”嚴鳳書還想睡,一會兒又睜開眼,“他們呢?”“那天沒去?!倍虐采苹卮?。嚴鳳書笑了笑。“那幫家伙還得做思想工作,”杜安善喂嚴鳳書吃了些東西,“等下我出去一趟,再好好做做他們的工作?!?/br>嚴鳳書點點頭。杜安善不敢離開嚴鳳書太遠,因此只叫來幾個骨干集中在樓頂。一個辣條,一個火腿,還有一個幸運和一個方便面。杜安善正言厲色的說:“看了警察的監(jiān)控,應(yīng)該就是寇老三干的,但現(xiàn)在找不到人。你們帶著手底下的弟兄去搜,能去多少人就多少人,必須不能聲張!”“知道了老大!”“這事兒一出,他肯定不敢在市里待著,咱們得趕在警察之前找到他。你們集中郊區(qū)的汽配城,偏僻的汽配店,修車洗車店,還有高速旁邊兒的汽配店,一個不落的搜。左車頭比較爛,香檳色奧迪,只要找到了立刻通知我。”“是大哥!”“誰要是在我媳婦兒面前說漏嘴,這輩子別回來!”第7章領(lǐng)地第七章嚴鳳書躺床上兩三天,感覺已經(jīng)好了很多。“十秒,”他把杜安善叫過來,“藥。”“哎!”杜安善拿了水和藥過來,藥是醫(yī)院開的,這幾天一直堅持吃,“在睡會兒,半夜三點起來算什么?!?/br>“睡了一天?!眹励P書說,“要是沒問題明天我就想去公司,在家里太誤事兒,手頭案子還得跟,還有一些資料得看……”“都什么資料你跟你同事說好了明天我去給你取回來,大夫讓你休息觀察一星期?!?/br>“我這是怎么撞得怎么腦震蕩厲害,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呢?!眹励P書動動胳膊腿兒,“你給我講講晚上怎么回事兒,警察都說什么了?”杜安善把當晚讓他去了廠房后打道回府的路上遇到的那場車禍現(xiàn)狀講了一遍,還有拍的照片拿給嚴鳳書看。“條……警察說肇事者逃逸,現(xiàn)在調(diào)了監(jiān)控確定了車牌號和車主,正抓呢,但是希望不大。主要是那晚上那條路的監(jiān)控一半兒以后就沒了,所以不知道撞你的那車往哪兒跑。他們問我一些線索,招惹的人什么的,我沒招。”“我看不像是報復,”嚴鳳書回想著當時的情況,“跟你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沒人知道咱兩認識。我看那人也許就酒駕,當時剛變了燈沒多久他沖出來的,要是蓄意應(yīng)該不是那樣,倒像是偶然?;钤撐业姑拱?,好在我沒缺胳膊沒缺腿。等結(jié)果出來,希望那車拿到的保險賠償能多點兒?!?/br>“缺了也不怕,老子能養(yǎng)你一輩子放心吧!”嚴鳳書看了他一眼沒答話。到了中午嚴鳳書才醒來,他試著在屋子里活動活動,看看腦震蕩恢復怎么樣。杜安善這幾天在家里陪著他,幫他做這個做那個。還像以前那樣安分,但嚴鳳書知道了他的身份,反而開始不太相信他能持續(xù)這樣的安分。只是這幾天他的電話多了點兒。想想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前段時間杜安善沒有手機,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換了一個新的手機,電話多那是必然的。嚴鳳書覺得有些可惜,他比較懷念之前那個除了在家里躲著哪兒都不能去的杜安善。下午家里來了個不速之客。杜安善剛在外面打完電話進來,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一個熟人。那天在辦公樓前見到過的,而且跟他在衛(wèi)生間里交過手的那個人。那個人正好像體貼的坐在嚴鳳書床邊,給他端著水!而嚴鳳書接了!杜安善瞬間覺得頭頂長了大草原!不能忍!他幾步過去奪下水杯,兇狠的一口氣喝光!“媳婦兒你怎么能這么而對我!”杜安善本來想質(zhì)問,結(jié)果一張口卻成了委屈,“我就下樓接了個電話回來……你就隨便讓陌生人進家!”這一出讓嚴鳳書也措手不及,這怎么應(yīng)對?順著演下去?“他敲門我以為是你……”“你就不知道問一聲?萬一進來的是壞蛋怎么辦!”說完他自己也磕巴了一下,他不就是個壞蛋么!“萬一……”他急中生智指著韓云清說:“萬一他看你好欺負弄死你怎么辦!這么大人就知道讓我不省心!”杜安善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在發(fā)泄還是在說著真心話,不管找不著調(diào),反正他自己覺得特別有道理。“他……”嚴鳳書看了眼韓云清,有些尷尬,“他還能弄死我?車禍都沒弄死我!”這再往下怎么接?有點兒危險,嚴鳳書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不能讓杜安善自由發(fā)揮,“給我倒杯水,你都喝光了。”“哦……”杜安善去了廚房,同時也在琢磨著那兩人什么情況。韓云清就坐在嚴鳳書身旁看了這一出,他嗤笑一下,說:“帶個未成年你不覺得累么?”未成年么?嚴鳳書覺得剛才兩人一起胡謅有點兒意思,“他比我大?!倍虐采票恍∏屏藳]事兒,但是被韓云清小瞧就不行。像是給他顯擺,離開他找不到好的似得。“你就這么想不開非得隨便找一個想氣我?為什么不找個比我優(yōu)秀的!別這么自暴自棄好么!當初你非要離開我,你就給我看這樣的結(jié)果?”“起開!”杜安善走過來端著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