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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那天唐小丫帶個他的負面情緒也消失了很多。往里走,門口看到了杜安善。“媳婦兒……”杜安善一副認罪的態(tài)度,“你什么都不跟我說……”“你每天出去談業(yè)務(wù)不也沒跟我說么?!?/br>“我那都沒成有什么可說的?!?/br>“我這個也沒成!”“媳婦兒……”杜安善拽著嚴鳳書的衣角,“這些天鬧情緒心情不好,我知道錯了媳婦兒。今天不管贏不贏都不要緊,哪怕輸了我都不會再迷茫了!”嚴鳳書拍了拍杜安善的肩,“你是信不過小白茄子還是信不過我?”杜安善看著嚴鳳書進去,門關(guān)上了。他使勁搓搓臉,叫來一眾兄弟,“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老子媳婦兒出來你們都得說謝謝!這段時間怪我心態(tài)不穩(wěn),被唐老鴨刺激了之后沒看清事實!我該檢討的晚上回去跟你們檢討,但是功就是功,不能對媳婦兒的辛苦付出裝看不見!就算官司輸了,你們也不能私自找寇老三去惹事兒!行業(yè)那么多餓不死咱們,我也不能虧了你們!不干保安還能干別的,賣早點賣苦力沒什么能難得住咱們!”一幫人齊齊喊“是”,差點把保安驚動過來。“老大你卻定咱們一塊兒賣早點嫂子不嫌棄你?”“滾一邊兒去!”杜安善果斷的說。由于白挈黑別人電腦得到的材料實在太給力,嚴鳳書除了那場交通訴訟,順帶起訴了其他的事情,同時還做了杜安善的代理人,于是法院兩案合一案,在那么有力的證據(jù)下面,當庭的做了宣判。寇老三和他的司機連反駁的余力都沒有。寇老三果然是個狡猾又jian詐的人,光是他的三個住處一點都沒有把柄存在。要不是白挈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摸到另外一處地址,根本沒法黑到他藏起來的隱秘文件。這下寇老三不得不歸還車站西街的經(jīng)營權(quán),那口肥rou又再次回到了杜安善的手里。而物業(yè)公司也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絕杜安善的再次進駐,一些物業(yè)公司也知道了寇老三原來是有涉黑部分活動,而杜安善則是被一個背景不干凈的保安公司欺負了而已。嚴鳳書出來后還沒有下樓梯,就見到他們十幾人排成兩排,中間空開。“嫂子辛苦了!”他們齊聲大喊。嚴鳳書簡直不好意思往下走。他把判決書丟給杜安善,說:“回去趕緊準備,我還得去公司上班!”杜安善簡直以為自己看錯了,明明他和寇老三都不干凈,結(jié)果這判決說里面把他說的跟普通老百姓沒有一點兒差別。“這就是律師的威力啊……”魏龍他們跟著佩服,“不動刀不動槍就贏了,還全盤贏,帶洗白效果的?!?/br>“我們老大厲害吧!”白挈旁邊兒說,“大哥,我已經(jīng)叛變了,以后幫里的事兒別找我,我有了新的老大!你以后就是我嫂子!”“你跟了我媳婦兒?”杜安善白了他一眼,“跟去唄,我媳婦兒的人還是我的人!”“但是老大!這判決書里顯得咱們這么弱,看著不舒服,一點兒都沒有以往的威風(fēng)!”金羅說,“給以前就算守住了地盤兒,名聲也傳播出去了,別人聽著都害怕,那多帶勁!”“笨!”白挈說,“混混的名聲有什么用,說起來都是臭的。哪像現(xiàn)在擺著正經(jīng)經(jīng)營的模樣,以后就算吃虧了也有律師罩著!”雖然幾人各說各的,但是不用傷一個人不用擔心警察來攪局的情況下能收回失地,這比什么都強!“我家那事兒也解決了,”嚴鳳書說,“墻上的紅漆其實也算讓他們栽跟頭的一個證據(jù),寇老三的人罰款賠錢,那兩個坐牢,我也能搬回去住了?!?/br>“這就搬回去啊……”白挈不舍得,“那我怎么辦?我已經(jīng)叛變了杜安善?!?/br>“我不是黑社會老大,所以不收小弟。只收徒弟,除非你來跟我學(xué)法律!”嚴鳳書拍了拍白挈的肩,“這次幫我不少忙,特別謝謝小白茄子,要是你對走法律這行業(yè)有興趣,歡迎過來找我?!?/br>說完嚴鳳書上樓要收拾衣物,杜安善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才跑回家,“媳婦兒媳婦兒!哎跑死我了終于趕上了!媳婦兒趕緊的過來,給你看個東西!”“什么東西?”嚴鳳書被杜安善拉到樓下,“我正要跟你說我打算搬回去,墻上物業(yè)也都清理好了。”“不是那個,快來給你看個東西?!?/br>嚴鳳書跟了下去,發(fā)現(xiàn)一樓茶幾上面擺著一個紅色本子,本子旁邊兒有一捧紅色玫瑰花,本子的后面是個愛心大蛋糕!“這是……”嚴鳳書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杜安善先把紅色本子推在嚴鳳書懷里,“房本兒,這房子你的?!苯又统鰜硪粋€盒子,他興奮的單膝跪地,拿出來一只鑲鉆的戒指要給嚴鳳書帶指頭上,“媳婦兒這戒指,帶上這個咱兩這輩子都在一起!”嚴鳳書還愣在當?shù)兀@陣勢……有點傻眼啊。氣氛一下子從熱烈到了安靜,空氣中充滿了尷尬。杜安善嘿嘿一笑,自己站起來說:“不要緊,知道媳婦兒臉皮薄,拿這個細鏈子串起來帶脖子上就行,回頭自己想帶了就偷偷帶上!”嚴鳳書摸了摸脖子里的那個戒指,一個人坐在餐廳有些走神。下午的事情有些超出預(yù)料,讓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回過神來的時候人都離開了,就剩他抱著房本守著蛋糕。現(xiàn)在一屋子人都說去車站西街看看他們以前的辦公地址,一個都沒有回來。嚴鳳書想著,是不是該好好的跟杜安善道個歉。晚上杜安善醉醺醺的回來了,“媳婦兒……老子高興啊媳婦兒……”嚴鳳書就在一樓,上前扶住了杜安善,“媳婦兒……你是不是覺得老子特別沒能耐?”“沒有啊。”嚴鳳書扶著他上樓。“媳婦兒……我知道你眼里老子就那么慫,干不好實業(yè),也照顧不好你……有了困難還得靠你出面……媳婦兒啊……”杜安善說著說著就沒了高興的勁兒。嚴鳳書聽著,有些內(nèi)疚。“媳婦兒……老子不像那個孫子能裝,讓你有安全感……媳婦兒老子就是想跟你在一起……要是有比我更好的出現(xiàn),你就跟了他吧,反正我也不允許你跟別人……你除了老子誰都不許……媳婦兒我喝多了,扶我去吐……”嚴鳳書陪著杜安善吐了半天,順便給他脫了衣服沖澡,杜安善今天話特別多,“媳婦兒你每次見到我的時候我都是最落魄的時候,你都沒見過我風(fēng)光的樣子……”他躺在浴盆里含糊的說著,“老子想把所有的東西全都給你,可惜沒辦法我就那么點兒能力,除了一輛車,一套別墅,一點兒存款,就沒有別的了。當初來打拼的時候一分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