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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幾十張的時候嚴鳳書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門外的人肯定是警惕意識最薄弱的時候。趁其不備,嚴鳳書猛地拉開門!門外面的杜安善瞬間傻眼!見到那個好久沒見的面孔,嚴鳳書也跟著楞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走廊的燈光太暗,他覺得杜安善看起來很黑。“你別再……”嚴鳳書剛想開口,就看到一厚沓的錢全沖著他的臉砸過來!杜安善砸完第一沓,又拆開封條砸第二沓,接著砸了第三沓……“站??!”嚴鳳書捂著眼上前拽他,杜安善砸完了錢轉(zhuǎn)身就跑。嚴鳳書錯失了最佳的機會,讓杜安善溜了。他不得不收拾著落了滿地的鈔票,還有一些掉在走廊里,還有幾張飄到了走廊旁窗臺的夾縫里。嚴鳳書拿著夾子努力的把那幾張夾回來,連帶家里的一起,數(shù)了數(shù)整三萬。一個月三萬……嚴鳳書把錢放抽屜里,外面早就不見了杜安善的影子。除了當混混還有什么能這么賺錢呢?但是回想起剛才的樣子,杜安善穿的很像是工地的衣服,灰灰的臟臟的,臉還曬得很黑。想想分開已經(jīng)半年的時間,天氣涼了又熱,嚴鳳書依舊專注于下一次的庭審。沒想到這時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那個唐小丫。上次就被她暗算過,嚴鳳書沒跟她計較是想跟杜安善徹底撇清關(guān)系。但是這次唐小丫卻是挺著肚子來的,嚴鳳書不敢行為過激也不敢語言過激。唐小丫說:“我說完就走,你要是攆我我就躺這兒碰瓷!”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忘了感謝。謝謝長長扔了1個□□聆傾扔了1個火箭炮在專欄。謝謝你們!第12章希望第十二章“喝什么?”嚴鳳書依舊彬彬有禮的問。“什么都不喝。”唐小丫還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樣子。“你的孩子……杜安善的?”嚴鳳書直接問,唐小丫算計他,他也并不想對唐小丫有什么紳士風度。“你介意?”唐小丫坐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嚴鳳書聳聳肩,“要是他不付贍養(yǎng)費,我可以幫你告他?!?/br>“哼!”唐小丫冷笑了一下,摸摸肚子,“不是他的,我男人的?!?/br>“既然不是他的,所以你來找我是什么事兒?”“我后悔了?!?/br>“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她說的那么干脆,表情這么冷,真的不像什么后悔的樣子。唐小丫沒說話,翻了翻包,從里面拿出來一張紙遞給嚴鳳書。嚴鳳書接過來一看,是一張雜志的插頁。里面有個人,擺著固定的姿勢,身上穿的都是新衣服。旁邊還有每件衣服的品牌和價碼,那個人就是他。“這是……”“好幾年前,雜志上的你?!碧菩⊙菊f,“我們那幫人,都是從這兒認識的你。本來以為你還在當模特,誰知道你當了律師?!?/br>“這跟你竄通寇老三綁我有什么關(guān)系?”“多少有點兒……”唐小丫像是下定決心似得,說,“本來我以為只要你不在了,我們老大就還能回到以前那種威風的樣子,跺一跺腳整條街都得震動。所以我找到了寇老三,讓他幫忙,因為不找寇老三的話,他肯定不會讓你離開他。我們約好的不是那個……我沒想到寇老三算計了我一把,我本來只想讓你離開他,誰知道……”“現(xiàn)在說這個不晚么?”“晚了是晚了,我也知道我沒臉來找你,可是我還是……我現(xiàn)在才知道我錯了?!?/br>“……”“那頁雜志是老大最沒錢的時候偷偷從報亭的雜志上撕下來的,他都沒有錢買一本雜志。后來那頁紙就貼在他床頭,以前住公司時候的鐵架子單人床,就那個床頭?!?/br>“后來搬了家那頁紙怎么都找不到,老大以為打掃的人給弄丟了,其實是我偷走藏起來的。因為我太嫉妒你了!嫉妒到哪怕你只是在紙上存在?!?/br>“為什么嫉妒紙上的我?”“我們老大……他每次跟我做的時候,都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出聲,他一眼都不看我,就盯著床頭的紙跟我做,做的狠了能把我干暈,就那樣都不允許我出聲……”嚴鳳書聽著眉頭緊鎖,“他對著紙上的人發(fā)情?”“嗯差不多吧,反正每次都是這樣,所以我特別討厭你?!?/br>“巧了,我也討厭你。”“隨便吧,現(xiàn)在我是真的放棄了。就是之前看到老大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以前的威嚴全都不見了,因為你老大才變得慫,變得畏首畏尾,變得一點兒都不像他,我希望看到以前那個說一不二的老大,所以討厭你。”“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你到底在后悔什么!”“前些天,碰到了以前的兄弟,才知道自從你離開老大之后,他并沒有干回老本行。好像徹底跟老本行再見了,拼了命再困難也沒回頭……我走的時候老大給了我二十萬,我拿著那二十萬給老家蓋了房子,我也結(jié)了婚,現(xiàn)在都挺好的?!?/br>“還有呢?你來是懺悔的?”“差不多吧……我沒想到你并沒有跟老大供出來我,我以為老大得恨死我,那天問了才發(fā)現(xiàn)誰都不知道,你沒跟任何人說。我覺得我……我覺得我怎么努力老大都不會看見我,他眼里至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br>唐小丫說著,嚴鳳書腦子里回想起來那天半夜的情形。杜安善一身工地的衣服,很臟,很多灰塵。如果他沒有做回老本行的話……他想起來那么多的錢,他好像一直都誤會了杜安善。“你被綁了之后我害怕就躲在老家,一直沒跟老大聯(lián)系,到現(xiàn)在也不敢。要不是見了兄弟,我更沒有勇氣來你這兒。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要是你見了老大,也跟他說一聲?!?/br>唐小丫走了,嚴鳳書卻感覺五味雜陳。他還記得半年多以前杜安善被他攆走時的那種失落的神情,還記得那段時間他經(jīng)常忙的只有晚上才能見一面。那時候的杜安善,好像有很多話沒有跟他說,根本沒有來得及說。是內(nèi)疚還是疲累?又或者是根本沒法開口。嚴鳳書抽了個空,他去了別墅那里,希望見到杜安善,跟他談一談,化解一些誤會。但是別墅里面住的卻是陌生人。“這是我的別墅,請問你……”嚴鳳書以為別墅里住的是杜安善的親戚,或者借住在這里的人。“你的?”里面的人立刻防備起來,“來騙錢的吧!我買了多半年了,怎么成了你的!過戶手續(xù)房本都能證明,你要是還在這兒待著我報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