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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予勾唇:“你還小,怎么能在你面前抽?”蘇東籬有微微的愣,陳先生怎么這樣熨帖的?是讀的書多,學來了君子的那一套嗎?曾有蘇東籬得知陳予喜歡自己后的一日,得陳予“請求”,留宿他公寓。陳予早睡,他暫且不要睡,就丟下陳予,在征得他同意后跑去他的書房閑翻。他之前從未進過陳予書房,偶爾在外匆匆一瞥,只瞥到密密麻麻的整整齊齊碼在一起的書。但他“不懷好意”地想,陳先生的“汗牛充棟”怕是附庸風雅。然那日進了陳予書房,才發(fā)覺那整頁墻的書籍很有可能都被陳予翻過了。好多本書里都有陳予留下的書簽的痕跡。陳先生廣泛,古今中外、人文科學,都有涉獵。但蘇東籬發(fā)現,陳先生看文學類較多。真是悶sao又俗氣,蘇東籬想著。但果然像個紳士。蘇東籬從陳予身后抱住他的腰,側臉靠在陳予的背上,跟著他緩緩地走。他軟軟的道:“陳先生性格很好。”陳予心一顫:“怎么突然夸我?”蘇東籬不回答他,卻是問:“陳先生家教如何?”“嗯……”陳予想了想,說:“父母很忙,小時候跟著外祖父居多。外祖出身書香門第,卻是個不迂腐的文人。他身體弱,不能帶我出去玩,只好在家教我讀書、下棋。不夸張地講,小時候院里的家長都夸我是個好孩子?!?/br>蘇東籬笑了笑。陳予又笑說:“后來大了,跟著我爸爸,學了一身商人的‘俗氣’。”蘇東籬:“你還記恨我上次說你‘俗’的事?陳叔叔,你好小氣。”“哪里及阿蘇高雅?!?/br>“陳叔叔反諷!”“哈哈哈哈?!标愑栊α顺雎暋?/br>片刻后,他們走到了淺水邊,蘇東籬不想沾水,便用了點力,跳到了陳予背上,雙腿夾著陳予的胯骨。他撒著嬌:“陳予背我?!?/br>“好?!标愑枵Z氣有些不甚明顯的寵溺。他兩手環(huán)著他大寶貝的膝彎,一步一步地沿著海水的走向往前走。月色撩人,直引得蘇東籬心下安寧。但他調皮又大膽,非要再惹一次禍,以試探陳先生底線幾何。他用了十分的力,拉著陳先生往后倒,使得陳予站不穩(wěn),腰一彎,兩人就倒在了淺灘。陳予第一反應是看蘇東籬有沒有受傷,檢查了一番,見他“皮糙rou厚”,摔下了也沒一點事,就忍不住罵他。“你膽子這么大?萬一摔個好歹怎么辦?阮問琪都沒有你這么不聽話的!”蘇東籬笑嘻嘻的,右手一勾,就將陳予又扯到水里,“不要害怕,你蘇哥哥厲害的很?!?/br>他又反身趴到陳予身上,問他:“你怎么這么喜歡我???”陳予難得的,耳朵雙頰紅了個透——他從不知道自己這么純情的?被喜歡的人問上一句,恨不得整個人都要燒著。他惱羞成怒:“胡說!”蘇東籬躺在地上,盯著他,不說話。陳予強行狡辯:“只有一點點?!?/br>蘇東籬瞇了眼笑。兩人倒在了水里,濕了一身,便不得不回酒店。一回房間蘇東籬就脫了外衣,拎起內.衣就去了浴室,結果進去了,又返身到浴室門口,笑著問濕漉漉地站在那兒擦身體的陳予:“要不要一起洗?”他是坦蕩的,見陳予一身的水,便好心邀他一同洗,省的感冒。但陳先生不一樣,他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因而此時蘇東籬的話在他聽來就不一樣了。且他之前因為正在“追求”蘇東籬,便不欲逾矩。然這是蘇東籬主動邀請,他怎么好拒絕的?他故作淡定,拿了衣物就進了浴室。不過半晌,蘇東籬的一條腿便被陳予抬起掛在了他的腰上,軀.體交疊。蘇東籬兩手環(huán)著陳予的頸,忍著不適罵他:“陳予你就不能多裝兩秒君子嗎?”陳予道:“裝不來?!?/br>后來換到床上。陳予想到之前二人的床.事,不死心,突然問他身下這個“性.冷淡”:“舒服嗎?”蘇東籬歪過頭,感受了一下:“還行?!?/br>“那好歹給點表示吧?我這么努力?!标愑栉橇讼滤?。“啊~”蘇東籬做作的呻.吟了一聲。陳予停了一會兒,才默不作聲地動了起來,明顯的有點生氣了。蘇東籬便逗他:“叫聲哥哥我會更舒服?!?/br>陳予抬起頭,深深地看著他,然后低著嗓音,叫了他:“小蘇哥哥?!?/br>酥酥麻麻的聲音由耳傳至四肢,震的蘇東籬一愣,手腳都軟了。偏偏陳予在他耳邊克制不住的笑:“阿蘇,怎么‘繳械’了?”蘇東籬從來臉皮厚,這時卻少有的紅了臉,是真真正正的“艷若桃李”了。他偏過臉,不說話,由得陳予笑話他。另一天一大早小劉就來喊蘇東籬去拍攝,結果見到開門的是陳予,嚇了一跳。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和陳予問好:“陳總好?!?/br>陳予頷首,問小劉:“幾點開拍?”“彭導說八點正式開拍。”陳予抬手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六點二十,加上化妝換衣服之類的,再不起確實就該晚了。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告知小劉:“你先去樓下等著,等會兒阿蘇下去?!?/br>“好的。”蘇東籬睡得香甜,半張臉陷在枕頭里的樣子看起來人畜無害,但與他認識這么久,陳予也知道這是一個調皮鬼了。調皮鬼最近累得很,昨晚又被陳予折騰了兩次。陳予實在不忍心叫醒他,便干脆自己幫他穿起了衣服。他小心翼翼的幫他套了上衣,穿了褲子。又替他擠好了牙膏,自覺已經沒什么可幫他做的了,才去叫他。蘇東籬半夢半醒間被陳予拉到浴室,被陳予哄著露了牙齒。陳予從蘇東籬身后抱住他,替他刷了牙。是做到了把他當孩子養(yǎng)的。折騰了一通,蘇先生才總算完全清醒。他笑著對陳予“抱怨”:“要了命了陳先生,我要生活不能自理了!”陳先生笑著扒拉了下他的亂發(fā):“沒關系,有我呢。衣服我?guī)湍愦?,牙我?guī)湍闼?,臉我?guī)湍阆矗伎梢?。?/br>蘇東籬剎那被陳先生“蘇”到了。他正對著自己,柔軟的頭發(fā)趴在腦袋上,亂糟糟的,卻平白年輕好幾歲,身上是穿著看起來就很舒服的棉麻居家服。站在那里,莫名的顯得溫柔。蘇東籬眨了眨眼,湊上去吻了下陳予。“陳予你今天好帥?!?/br>作者有話要說:斷更好久,抱歉抱歉。周六準備在火車上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