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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弄丟也不至于連呼喊都不行。“小黑?黑黑?咪咪?鬧鬧?”小劉在一旁出主意,疊字不斷。何日和盯著貓,金色的眼,亮到反光的毛,神秘慵懶,有些像抽煙的江先生。“火因?!?/br>“喵嗚~”“火因?煙?”“嗯?!?/br>沒多解釋,小劉回店,何日和也打算去,兩人同行。路上收到快遞站的短信,應該是何母寄的東西和何玨的鈴鐺。到“遇見”,店長給他帶了份Y國的特產(chǎn),他送了花茶。“金姐在店里嗎?”“應該在,你可以過去看看?!?/br>推開店門,屋里有些亂,店員正收拾凌亂的現(xiàn)場。“金姐?!?/br>“日和?”他遞上花茶。“這是…”她看了看茶罐,“你去了S國?和江哥?”“嗯?!?/br>他們靠窗坐下,“你發(fā)高燒我就不怪你沒來我的時裝展了,不過忽然去S國是怎么回事?”江生昇那個禽獸沒對你做什么吧?“江先生說想去旅游,就去了…”“你怎么那么聽話…”何日和往咖啡里放了好幾塊方糖和奶球,卻依舊覺得苦澀。“金姐,江先生有女朋友嗎?”“你看他像是有嗎?不過追的人倒沒斷過…”金扶搖察覺到不對,試探道:“怎么,要給他介紹女朋友?”“不是…”“那是?”何日和沒說話,耳朵先紅了。金扶搖腦中轉過無數(shù)想法,果然江生昇那個禽獸是干了什么吧!“一個人的性向會改變嗎?”金扶搖往上翻了個白眼,看他微紅的臉和猶疑的神情,悠悠喝了口咖啡。“或許只是以前沒遇上心動的人吧?!苯鸱鰮ujiejie給自己這個答案打滿分。“謝謝金姐。”何日和起身想走,“你那么忙,就不打擾了?!?/br>“對了,你是獨生子女嗎?”金扶搖看著他的側臉,隱約覺得他有幾分像何玨,那老狐貍從她這順走了個鈴鐺,說要送給自家弟弟的貓。呸!一臉笑瞇瞇的混蛋!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金姐,這件成衣是先收起來還是掛好?”有店員問道。“收起來,哎呀,熨過再收起來!”“我先走了?!焙稳蘸屯崎T出去。金扶搖覺得自己是多想了,沒聽說過何玨還有個親弟弟,若真的有,又怎么會放任他在這當個獸醫(yī)?何日和先去側門的快遞站取快遞,一小一大,看尺寸,何母應該給他寄了畫。怎么會忽然寄畫過來?他拆開小的,是何玨送的鈴鐺,撈過火因給它戴上,貓晃晃腦袋,鈴鐺叮鈴鈴的響,它翻過身,前爪撓著鈴鐺玩,看起來挺開心。又小心拆了大的,果然是幅畫。他將畫立起來。畫中男人抽著煙,看不清面容,隱在氤氳的煙霧中,殷紅的唇更顯嬌艷,有種模糊性別的美感。竟是差不多一月前,他向母親描繪的,江生昇抽煙的模樣,感覺足有七八分像。和畫一起的,還有一份便條。“我在畫展中遇上了和你口中很像的人,忽然來了靈感,便畫下來送給你。日和,如果遇上喜歡的人,mama會為你高興?!?/br>他將畫靠在墻邊,席地而坐,盯著畫中人良久,腦中全是江先生,就忽然想抽根煙。心動的人嗎?作者有話要說:對于這次旅游的小劇場:江生昇:吳淼挑的這什么破地方,除了風景好啥都沒有。何日和:江先生好厲害。吳淼:【后背一涼.jpg】金扶搖:江生昇個禽獸!PS:可以猜猜何母這句話的意思,哈哈哈哈(十九)假期結束,接著上班。梁青青正在和前臺護士聊天,見他來,叫了一聲何醫(yī)生,神情躲閃。有客人送來狗,想做絕育,便去手術室,沒多想梁青青的神情。一上午忙碌,中午吃飯,梁青青摸到他的值班室,問他晚上是否有約,想一起吃個晚飯,何日和本能拒絕。“我有事想問何醫(yī)生?!?/br>“在這問吧?!?/br>前臺護士正好過來叫梁青青一塊吃午飯,她們一塊出去,終究沒問成。到下班,何日和脫下白大褂,洗手,消毒,臨出門,梁青青追上來,問能不能陪她去遇貓坐坐。她再三邀請,何日和直覺不對,卻沒再拒絕。店長見他們來,挑挑眉,不一會兒端上吃食。店內(nèi)依舊很熱鬧,有不少客人過來一邊擼貓一邊吃晚飯,也有抱著筆記本敲敲打打,更多的在聊天拍照。“何醫(yī)生,我不信你察覺不到?!睕]有任何開場白,她像是下定決心,卻低著頭不敢看何日和的神情。“梁青青…”“我知道你這樣的條件,不愁找不到人…”前陣子的事還是給姑娘留了念想,他沒有把別人當備胎或者吊著不放的性格,都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挑明還好,捅破窗戶紙就尷尬了。“抱歉?!?/br>“那你是有中意的人了嗎?”中意的人…腦海中閃過江生昇抽煙的身影——昏黃的燈光,高挑的身材,細長的煙,煙霧氤氳的面容,殷紅的唇——他依舊不確定。何日和如實告知,“我并不確定,對不起,梁青青?!?/br>梁青青繃緊的身子驟然泄力,大概是一開始就知希望不大,得到答案反而輕松許多,卻難免失望。“其實聚餐那天,我見到了你…你和江總在接吻?!?/br>何日和愣是沒反應過來,“是不是看錯了?”“可能吧…你們湊得挺近的?!绷呵嗲嘁哺杏X忽然這么一提,著實尷尬,可是她太好奇了,快憋壞了。“我們沒什么的。”確實是沒什么,任何越界的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時靜默,梁青青卷了口面前的沙拉,何日和沒什么胃口,只小口喝著桃子沙冰。梁青青仿佛鼓起莫大勇氣,吞吞吐吐,“那…何醫(yī)生…你是嗎?”是什么?gay?何日和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說這話不太合適,但是江總那個層次的人,聽說他們都玩的比較亂…我當然不是說江總怎樣,只是這條路,也確實太辛苦…”語焉不詳,既然知道話不合適,又為何要說?何日和知道那些玩的亂的能亂到什么程度,對于梁青青而言,她只是聽說,對于他而言,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過。“你就當我說胡話吧!”她出于好意提醒,何日和心里清楚。他也不敢保證江生昇以前沒那么玩過,這個男人,戴上眼鏡抽著煙時,總是透出一股子花花公子斯文敗類的味道。飯吃到差不多,梁青青表示不用送,自己打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