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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揮揮手,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你站?。 毖垡娰R秀兒說走就走,御史夫人下意識就出聲將人喊住了。 賀秀兒腳步頓了一下,回過頭來滿是不屑的瞥向御史夫人:“還有什么事?” 賀秀兒語氣里的不屑太過明顯,又絲毫不掩飾自己高高在上的口吻,直接就點燃了御史夫人的怒火。 凡事都有個底線。要不是賀秀兒做人太過分,御史夫人肯定情愿將賀秀兒捧著。但現(xiàn)下的賀秀兒,委實踩到了御史夫人最無法容忍的底線。 要不趁著賀秀兒才剛嫁入御史府沒多久,就徹底把這個下馬威給賀秀兒立穩(wěn)了。日后賀秀兒還不在御史府耀武揚威,更甚至無法無天? 御史夫人再滿意跟宰相府的親事,也絕對容忍不了賀秀兒在她這個婆婆的頭上作威作福。 故而,面對賀秀兒的大不敬行為,御史夫人直接就要跟賀秀兒上綱上線,徹底杠上了。 “你說什么事?婆婆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婆婆話還沒說完,誰準許你說走就走的?這就是你身為宰相府千金的教養(yǎng)和規(guī)矩?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御史夫人越說越生氣,怒氣沖沖的指著賀秀兒的鼻子罵道。 直接拍開御史夫人指著她的手指頭,賀秀兒實在不怎么喜歡御史夫人的行事和作為:“我的教養(yǎng)和規(guī)矩,輪不到你來挑剔。你要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只管上宰相府找我爹娘說去?!?/br> “你!”賀秀兒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御史夫人直接就被噎住了。面上青一陣白一陣,顯然氣得不輕。 “我姓賀,若是失了規(guī)矩,自然有我爹娘來教導,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似乎還嫌御史夫人被氣的不夠狠,賀秀兒的語氣越發(fā)恣意和張揚,全然不顧及御史夫人的顏面。 “外人?”御史夫人直接被氣的尖叫出聲,連一貫的禮儀和風范都顧不上了,只管朝著賀秀兒嚷嚷道,“既然你嫁來了御史府,就是御史府的兒媳婦。以后你就不光是賀秀兒,而是金賀氏。想要上金家的族譜,你就只能舍棄你的名,冠上我金家的姓氏。你不再單單是宰相府的千金,就算你現(xiàn)下被休棄回到宰相府,身份也是跟以前不再一樣。你還敢站在這里隨意大喊大叫,擺譜端架子?你簡直是不知所謂!” “我又不是你,你憑什么拿你自己的那些條條框框來約束我?我可是差點就當上二皇子正妃的人,能跟你這般尋常人相提并論?更別說冠姓氏、上族譜了。難道你御史府的族譜能大得過皇家的玉牒?一個區(qū)區(qū)御史府夫人,竟然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你嚇唬誰呢?真當我給你三分顏面,你就能翻天了?未免也太過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吧!”賀秀兒才不在意得不得罪御史夫人呢!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嫁來御史府好不好? 御史府哪里比得上皇家的風光和榮耀?就算不是皇家正妃,想當初趙曜是何其風光的人物?又哪里是御史府長公子比得上的?不管怎么比,御史府的親事都是最差的,也是賀秀兒最不情愿答應下來的。 可是,她爹娘都答應了這門親事,賀秀兒反抗不能,只得乖乖答應。 私心里賀秀兒也很清楚,伴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親事被退,她再想要尋到更好的親事已然很難。更別提她先前相中的夫君都是人中之龍,不管是出身還是家世都極為卓然,她的眼光不免就更高、也更加的挑剔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賀秀兒根本就看不上御史府這位碌碌無為的嫡長子。會答應出嫁是被逼不得已,對御史府這些所謂的長輩,賀秀兒就更加看不上眼了。 “你!你根本就是不守婦道!都已經(jīng)嫁進我們御史府了,竟然還想著二皇子的親事?皇家玉牒是你想上就能上的?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品行,你哪里夠得上資格當皇家媳?簡直是可笑至極!”實在被賀秀兒氣的不行,御史夫人鐵青著臉譏諷道。 “你又是什么品行?憑什么站在這里指責我?你以為你是誰?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本小姐不稀罕!”論起吵架,賀秀兒的嘴皮子功夫也是厲害的。 之前每次在周月琦面前吃癟已經(jīng)很難受了。因著周月琦是五公主,她才會忍著的。但是御史夫人算什么東西?她賀秀兒不吃這一套,也決計不肯吃這個虧。 御史夫人其實并不經(jīng)常跟人吵架。不管是出嫁前還是出嫁后,她的日子一直都過的極為順風順水。即便偶爾遭遇一些不愉快,但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就拿這次她強行非要將賀秀兒娶過門,最終也是她得償所愿。 說到底,她這一生中需要吵架的次數(shù)實在不多。自然,嘴皮子功夫就沒有賀秀兒厲害了。此刻跟賀秀兒起爭執(zhí)的時候,她說來說去就是那么幾句,無外乎是仗著她身為賀秀兒婆婆的身份罷了。 而賀秀兒的底氣就著實比御史夫人足多了,氣勢也比御史夫人更加的強。直把御史夫人氣的火冒三丈,差點暈倒。 迎上賀秀兒理直氣壯的胡言亂語,御史夫人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張張嘴,很想要繼續(xù)跟賀秀兒爭個高低,卻只覺得雙眼發(fā)黑,渾身都沒力氣站穩(wěn)了。 賀秀兒可不管御史夫人舒服不舒服,也懶得理會御史夫人會不會感覺難受和氣憤。 她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憋屈了。受了天大的委屈才嫁進御史府,可御史夫人居然此般不識趣,非要找她麻煩。這不是成心找她的茬,故意不想她過的舒心么! 既然她過的不自在,惹了她的人也甭想過的痛快。懷著這樣的念頭,賀秀兒一股腦的將所有的不滿都發(fā)泄在了御史夫人的身上,勢必要讓御史夫人見識到她的厲害之處,令御史夫人下次再也不敢輕易犯到她的面前來。 就這樣,御史夫人自食惡果,被賀秀兒狠狠的頂撞了一次,直接就一病不起,臥倒在床。 聽聞御史夫人被賀秀兒氣的病倒,金御史冷笑一聲,卻是沒有前去探望。對御史夫人,他是真的很失望,也不想再多言半個字。 站在金御史的立場,不管發(fā)生了怎樣的變故,他都不可能會動搖信念。就算御史府已經(jīng)跟宰相府結親,他依舊站定在沈清河這一邊,而非賀宰相的陣營。 沈清河沒有刻意打探過御史府這邊的動向,反而是周月琦的人很快就稟報了賀秀兒在御史府的所作所為。 聽聞賀秀兒將御史夫人氣的病臥在床,周月琦抿抿嘴,委實有些不解:“單單為了不想陪御史夫人去赴宴?” “是。那位宰相千金的性子可不怎么好相處。似乎對嫁進御史府這門婚事很是不滿,連帶對御史夫人也尤為不敬。”此事是絳雪收到的消息,她還特意親自去打探過。對于賀秀兒嫁進御史府的舉動和言行,都十分了解和清楚。 “御史夫人自己眼巴巴求回家的親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