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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雖然被李家寵著著,但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體會過母愛和父愛,我雖說衣枕無憂,但是卻沒有人告訴我怎樣才能去愛一個人,我很羨慕你,雖然你的父愛充滿著污漬,但是你的母愛卻是我永遠(yuǎn)無法得到的東西,每個人他并非天生就該去得到什么,但是我始終知道有失必有得這句話,我失去了最珍貴的,得到的是無盡的疼愛,這又有何可羨慕的呢?”這段話慢慢悠悠的從景旭口中吐出,依舊那么的平淡,似乎就像是闡述著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但是卻字字帶著無盡的悲痛和憂傷。李寧遠(yuǎn)一時間無語言表,他第一次感到了發(fā)自內(nèi)心復(fù)雜的情緒,無可厚非,景旭的這段話他是能理解的,因為只有感同身受才能懂得里頭這段話的悲痛。“所以啊,有時候你永遠(yuǎn)看得到的是人最光鮮亮麗的一面,但是卻無法體會到他們在聚光燈以外的細(xì)枝末節(jié),這就是生活?!?/br>景旭站起身子,往外走去,站在門口,頓了頓說道“你走吧,不要因為一時怨恨而深陷泥潭,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忠告?!?/br>門外的那陣風(fēng)直撲李寧遠(yuǎn)的面龐,他似乎逆著光看到了一絲溫暖.走到門外,景旭看著門口背對著他站立的男人,心里一哽,看來他應(yīng)該是聽到自己在里頭說得話了,看著邊上的兩個人,景旭扭頭示意了下,擺了擺手說道“把他放了吧!”鼠子杵在原地,斜眼一瞥,不敢造次,看著老大微微點頭,這才和鬼子一同進(jìn)了包廂。景旭微微聳聳肩,跟著男人走進(jìn)另一個包廂,慢悠悠的坐了下來,問道“怎么有事”木英里看著坐在角落的景旭,回想剛剛聽到的話語,心里的情緒不停的翻涌著,半天才掩飾般咳了咳,說道“聽說最近周家的事情鬧的挺大,里頭和你有些關(guān)聯(lián),我想來問問情況”景旭的拿著手中的兩顆篩子不停的翻轉(zhuǎn)把玩著,聽到這話,微微一停頓,“嗯,只不過是件小事,沒必要大驚小怪”木英里看著景旭這么淡定的樣子,眼底帶著一絲疼惜,心里有些欣慰,嘴角微微上翹,從懷里拿出了一包厚厚的信件,放在了桌上移到了景旭的跟前,景旭拿過信件抽出一看,里面一大疊照片撒在了桌上,看清里頭的內(nèi)容,他靠在沙發(fā)上輕輕一瞇,暗道自己失策,既然還有尾巴沒處理干凈,木英里看著正在思索的景旭,說道“其實你的尾巴處理的非常好,至少已經(jīng)算得上專業(yè)水準(zhǔn)了,只不過被周家二少躲在暗處的記者給逮著了”景旭聽到頭,睜開了雙眼,眼底的戾色褪去,一片清明。有條不紊的掏出打火機(jī),將手中的照片不緊不慢的燒灼干凈,一張接著一張,等桌上被一大片燒灼物所覆蓋時,他才開口說道“謝了?!?/br>木英里聽到后從口袋摸出了根香煙還未點著,就聽到景旭念叨著“你家那位可不待見你抽煙?!?/br>木英里思索一番,眉頭鮮少微微皺起,嘆了口氣,將打火機(jī)一扔,恰好滑到了景旭的桌前,“知道了?!?/br>但是嘴里還是叼著那根煙,用手夾著放在鼻翼下嗅了嗅,叮囑道“最近風(fēng)聲緊,我這邊得到消息,這段時間紀(jì)委會來問話,你要小心點,至于這李家這小子估計成不了大氣候,我會叫人盯緊,什么時候有空我們聚聚.....阿嚴(yán)說挺想見見你的。”說道后頭,木英里語氣中帶著他都未發(fā)覺的愛意,整個人都似乎溫柔了下來,景旭挑著眉,翹著二郎腿,臉上略微的帶著一絲愜意,輕輕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br>“聽說你已經(jīng)填寫了報考志愿”木英里似乎不經(jīng)意間問道景旭一聽,勾起嘴角應(yīng)答道“嗯,我這分?jǐn)?shù)線下來了,我填了A大”木英里猶豫了下,試探性問道“有沒有想法去國外走走”景旭聞言,很久后微微搖了搖頭,“現(xiàn)在暫時不考慮,畢竟這里的事情我還未處理完?!?/br>木英里嗅著煙,點了點頭,算是理解景旭做出的決定,扶額揉捏著太陽xue說道“那行吧,有些事情你也長大了,我知道你有分寸,多余的話我也不嘮叨了,有什么事情打電話找我就好”說著打了個響指,外頭站著的兩個人推門而入,木英里指著兩人對著景旭說道“這兩人以后就歸你了,若是有什么事情找不到我,可以直接找他倆”鼠子和鬼子聽到后,挺起胸膛,對著木英里鞠躬道“老大放心吧,少主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有什么事情盡管使喚我們。”景旭扭頭看著兩位,把玩著桌上的打火機(jī),對著他們笑了笑,算是正式打了聲招呼,站起身,拍了拍倆人的肩膀說道“不錯,兩人正和我意,謝了?!?/br>走出歌廳,漫步車前,剛打開門,眼前一晃,就看到一個黑影竄進(jìn)了自己的后座,冷風(fēng)帶著一絲蕭瑟,網(wǎng)住了大部分的暖意,景旭眉頭微微往上一挑,慵懶頹然的靠在車頭,從口袋里頭一摸,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香煙,打火機(jī)靠近煙頭一湊,零星灑下點點火猩,彌漫在夜色中的煙霧將他的神色掩蓋其中,沒等他抽上幾口,就聽見了耳旁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他透過車窗,飄了眼里頭將自己包裹在座椅上的人,雖然摸不清他的情緒但是錚亮幽暗的鳳眼卻被景旭恰到好處的捕捉到了。景旭眼眸深處抹過一絲興味,深吸口煙,似乎不經(jīng)意間將煙霧吐在了車窗上,果不其然本和他明目張膽對視的那雙鳳眼這時被埋進(jìn)了衣間,做成了縮頭烏龜,幾個揣著棍棒的混混浩浩蕩蕩而來,喘著氣站在了景旭的面前,帶頭的上下打量著景旭,眼里的煞氣還沒淹沒干凈,滿臉厲色的盯著景旭問道“說,剛剛有沒有看到有個人從這里經(jīng)過?”景旭挑高頭,眼里帶著一絲慵懶,似乎毫不懼怕,夾著煙的動作帶著一股貴氣,舉手投足間帶著別樣的風(fēng)采,不只是那一個未見過市面的混混就連坐在里頭的那個男人在此時也不由的看呆了。“沒有,不過之前看見有只老鼠竄進(jìn)了里頭”景旭將手中即將燃盡的煙頭扔在了地上,錚亮的皮鞋在上頭來回碾壓,毫不理會在身后的那些人,開了車門,就像往里頭竄,還沒等坐進(jìn)車內(nèi),就被后頭的后坐力一手拉出了駕駛位,蝴蝶效應(yīng)“敢情你還真覺得哥幾個好忽悠?嗯?”那個帶頭的光頭漢子頂著一副吃人般的表情兇狠的將景旭壓在了車窗上,景旭不急反笑,眼里的黝黑卻一瞬間爆發(fā)出了火焰,拽著大漢的胳膊一個翻轉(zhuǎn),只聽到一聲咔嚓聲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