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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里賭錢啊?”孟筠庭見到他,心中竊喜。“啊呸,小爺我是來探消息的,你個二愣子書生,你知道這什么地方?就敢往里闖,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什么地方?不就一暗場巷子嘛?!?/br>“我說你這楞頭青,單司渺呢,他沒跟你來吧?”那霍有有緊張地朝他身后望了望,確定他最怕的那閻王爺沒一同跟來,才稍稍放心。“先不說這個,你可知道,這巷子里有沒有什么神醫(yī)?最好是會治毒的那種。”孟筠庭勾起霍有有的肩膀,悄聲問道。“。。。。。。。。。你中毒啦?”“不是我,你先說有沒有。”“有,有個屁,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倒是隨處都是,這里頭多少朝廷要犯,江湖惡棍,被人追殺無處可去才混在這暗巷之中的,就剛剛攔你的那個,柳州活人吞聽過沒,專吃你這種細(xì)皮嫩rou的小子,空手就能活扒了你的皮,扒下來還是一整張?!?/br>“。。。。。。。。?!泵象尥ケ凰f的毛骨悚然,回頭瞧了瞧巷口處,趕緊拉了人往里走。“不對啊,我那卦象不會錯,一定有神醫(yī)在這兒。”“得了吧,我在這兒混了快一個月了,也沒聽說過什么神醫(yī)?!被粲杏羞呎f著,邊從一旁路上撿了幾塊泥,二話不說便往孟筠庭臉上抹。“你干嘛!”孟筠庭揮開他的手,只覺得那泥中又臭又sao,像是剛剛有人撒過尿。“懂個屁,就你這細(xì)皮嫩rou的模樣,在這暗巷里頭走一圈,別的不說,先給人綁進(jìn)倌場子里,被幾十個壯漢輪個百來遍再說?!?/br>“。。。。。。。。?!?/br>“不過經(jīng)你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巷子里,倒還真有個可能懂醫(yī)術(shù)的。”“真的,誰?”孟筠庭一聽這話又來了勁,趕緊拽住身旁之人的手,急切地問道。第11章第十一章“那人人稱藥娘子,據(jù)說用毒一流,這會毒的一般也該會解不是。不過嘛,那人的脾性。。。有些古怪。。。。。不行不行,你不會想找他治病的,我還是先把你送出去再說吧?!?/br>“我不出去!哪兒有人說話只說一半的,帶我去見那個藥娘子!”孟筠庭被他拉了手就往回走,索性往地上一賴。“我說你!你是不是跟單司渺帶久了,真把老子當(dāng)下人使喚啊?!被粲杏袥]好氣地在他太陽xue上推了一下,見他不動,又軟聲道,“那人真不合適,說他是個人,其實(shí)倒更像個鬼。。。。。而且,他還是個。。。。。?!?/br>“我管他是人是鬼,這人我今個兒見定了!你愛領(lǐng)不領(lǐng),反正我就跟定你了?!?/br>“嗨,你這小子還跟我耍起無賴來了!”孟筠庭眉尾一挑,忽然伸過頭去,在他臉上瞧了瞧,復(fù)又掏出了他的八卦,掐指演算起來。“哎呀,上坎下離,賭運(yùn)不佳啊?!?/br>“。。。。。。。行行行,孟大爺,你饒了我吧,我?guī)闳ミ€不成嘛!不過你可得做好心理準(zhǔn)備,不論一會兒看到了什么,可別大驚小怪的,那個人可不是好惹的,別一會兒豎著進(jìn)去,橫著出來?!?/br>“知道了知道了,別廢話了。”孟筠庭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他一路東拐西繞,也不知在巷子里走了多久,走的他腳都酸了,才算是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院子前。院子不算大,卻是種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植物,看上去雜亂無章,卻是色彩斑斕,品相各異,讓孟筠庭驟然想起了當(dāng)年魯繼春的那個院子來。“哎?等等!”見他想一腳跨進(jìn)去,霍有有趕緊拉住了他,“不要命了,這些玩意兒有的一碰就死?!?/br>嘎——阿德顯然是不太中意這滿院子的毒花毒草,翅膀一拍,便獨(dú)自飛走了,霍有有暗罵一聲沒義氣,扯著嗓子沖院子里吼了一聲,“藥娘子,有人前來拜訪!”院中草屋房門緊閉,沒有任何回應(yīng),但很快,二人便從里頭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嗯嗯啊啊的羞恥之音不絕于耳,明明是個男人的聲音,卻是浪蕩無比,甚至叫的越來越大聲,生怕外頭的人聽不真切似的。孟筠庭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一旁的霍有有則是沖他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就叫你別來吧,這藥娘子生性古怪的很,一天沒有男人就不舒坦,但凡有人有求于他,他別的報酬不要,只要同人家上床,越是兇猛的他就越喜歡,血流成河他就更興奮了?!被粲杏姓f著,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這他娘的也行?!泵象尥コ读顺蹲旖?,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那你也沒說他是個男的呀?!?/br>“我準(zhǔn)備說的嘛!你不聽??!”“你個孫子。。。。。。?!泵象尥傁霃埧谠倭R,卻是聽到屋里的動靜小了下去,片刻之后,果見一個肌rou虬結(jié)的莽漢提著褲子哼著小曲走了出來,只是還沒走過那片花草田,便不知什么毛病,噗通一聲倒了下去。緊接著,一個身披薄衫的妖嬈身姿跟出了屋子,長發(fā)披散間,除了一雙風(fēng)情四溢的眸子,一張臉上疤痕遍布,幾乎沒有完好的皮rou。縱錯如網(wǎng)的細(xì)痕,像是被人故意用匕首劃出的,乍一看,當(dāng)真如同陰間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可怖至極。孟筠庭幾乎沒忍住驚呼出聲,直到他看見對方風(fēng)姿綽約地打了個哈欠,手一抬,不知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撒了些什么,只見那男人整個身子如同鐵水般化了開來,直至皮rou筋骨,絲毫不剩地滋養(yǎng)了那片郁郁蔥蔥的花田。孟筠庭見到這一幕,生生將已到嘴邊的尖叫又咽進(jìn)了喉嚨里。“如此不濟(jì),才做了三次便想走,哪兒有這般容易。”男人的聲音軟噥婉轉(zhuǎn),十分好聽,說來倒像是唱曲兒一般,若不是整張臉被毀,應(yīng)該是個絕色才是。男人處理完了尸身,眼神一轉(zhuǎn),便望向了院子外的二人。孟筠庭渾身一抖,趕緊俯下身來,畢恭畢敬地作了一揖。對方的眼神饒有興趣地落在了孟筠庭身上,自上而下打量了他幾個來回,瞧的孟筠庭汗毛直豎。“那個,叨擾前輩了,我們是來。。。”孟筠庭硬著頭皮道出一句,卻沒料話才說了半句,對方便臉色一冷。“前輩?我很老么?”“不老不老,看上去頂多十五六,這要是小娘子怕是還沒及笄呢吧?!币慌缘幕粲杏汹s緊搓了手道,沖孟筠庭使了個眼色。“哼,這還像句人話,說吧,來我這院子前干嘛來了?”“我們。。。是來求醫(yī)的?!?/br>沒想到對方聽到這話,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求醫(yī)?我這院里救人的東西沒有,殺人的倒是不少?!?/br>“呃,聽聞先生毒術(shù)高明,我這要救之人,就是中了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