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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葉英和陸小鳳兩人之間的空隙飛出了窗外,一下子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陸小鳳說道:“那厚度可不止一封信?!?/br>葉英點頭:“嗯?!?/br>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火鯉門下的毒蘿蘿,我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唉,我還是蠻喜歡二莊主的,tmt。論劍三中誰最牛逼,我還是覺得是呂祖!小號狂魔的我?guī)缀跛虚T派都有,作為一個前任渣男現(xiàn)任備胎,我對不起純陽宮。一個劍純就打那點dps,我懷疑自己玩的是個假劍純。☆、第11章當(dāng)真三十八他寫了三封信,一封是給呂祖的信表示感謝,一封是給父親的,還有一封。那封信不是給弟弟、meimei,也不是給徒弟,而是給西門吹雪的。葉英考慮事情一向周全,在提筆前已經(jīng)想到了他所要做的一切,做的理由是什么。樓下花滿樓靜靜等待著兩人,剛剛陸小鳳拿紙墨上去的時候順口就說葉英要寫信回家。花滿樓不焦不躁、安心等待,心中很是理解。“花滿樓,走吧。”腳步聲由上及下,由遠(yuǎn)及近。花滿樓微微頷首側(cè)身微笑,包袱、馬匹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在后院的馬廄之中。去馬廄,陸小鳳可是輕車熟路,這小樓哪一處他都熟悉得很,于是兩人在前葉英在后。銀票幾乎都來源他哥哥所管的錢莊之一,此行三人打算先去那兒一探究竟。那座錢莊離花滿樓這兒不能算遠(yuǎn),騎馬趕上一天也就能到達(dá)。漆黑的夜、明亮的星,晚間的風(fēng)還帶著暖意使人微醺。陸小鳳不禁哼起歌來:“將進(jìn)酒~”葉英:......將進(jìn)酒是李白所著,葉英見過李白,對李白心里很是尊敬,李白所寫的詩他也熟讀過。然而這首在來到這個世界以前他可未聽過,他讀后只感嘆也只有李白這樣瀟灑的文人劍客能寫出這樣的詩來。花滿樓性子好,對人很溫和,此刻他卻開口:“陸小鳳,你這歌聲傳出去,只怕能止小兒夜啼?!?/br>歌聲實在太過難聽......連花滿樓都忍不了了。陸小鳳不以為然笑道:“你聽,不是有小兒在哭么?!?/br>“哇哇”哭聲很是配合花滿樓一下子停止了,陸小鳳輕咳了一聲促狹笑著:“我不唱了,咳?!?/br>錢莊門前,燈籠還未熄滅,透過門板的縫隙,里面燈火通明。陸小鳳看了眼花滿樓后上前敲了敲門,里面?zhèn)鞒隽寺詭┗艁y、煩躁的聲音:“誰呀?!?/br>葉英立于一側(cè)靜默著,花滿樓溫聲道:“董掌柜,是我。”聲線和語氣很有辨識度,腳步聲急促起來,里面的門打了開來,掌柜的把門板給卸了下。他欠身賠禮道:“不知少莊家前來,有失遠(yuǎn)迎?!?/br>他額頭不禁滲出細(xì)密的汗水,不知是否是燈火的原因,面色泛紅。陸小鳳托著腮打量著這董掌柜,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天色已晚,道路上也就他們?nèi)齻€行人,董掌柜立即派小廝去放好馬兒,他去給三人安排好了房間。這董掌柜的禮數(shù)還是周全的,也能想到他們一路趕來風(fēng)塵仆仆,連忙準(zhǔn)備好宵夜送了過來。至于洗漱等所需物品,現(xiàn)在還在準(zhǔn)備之中。宵夜送來,除了陸小鳳之外都沒吃,花滿樓在董掌柜一旁仔細(xì)問著最近的情況,葉英閉目養(yǎng)神若有所思。董掌柜連連嘆氣,面色焦慮無比,他躬身去柜中取出了厚厚的一疊銀票,遞給花滿樓后凝視著花滿樓的神色,時不時抹著額頭的虛汗。“少莊家,我正為這事著急呢,沒想到你就來了?!倍乒衤晕⒂悬c欣慰,感覺到了有生的希望。花滿樓神情嚴(yán)肅,轉(zhuǎn)身說話的時候面色又柔和下來:“董掌柜不必?fù)?dān)心?!?/br>這句話如一個定心丸徹底安定了董掌柜亂糟糟的內(nèi)心,他舒緩了口氣又去把一些相關(guān)物什拿了過來。“這么晚先睡吧,明日再弄也不遲。”陸小鳳倚在椅子上手里顛著一個梨。董掌柜附和了一聲,他也是心急竟未曾考慮到現(xiàn)在該是休息的時候。應(yīng)了大家的話,各人回各房,董掌柜的還在那兒收拾著東西然后關(guān)好門熄了燈火。一個時辰過去夜色由濃轉(zhuǎn)薄,屋內(nèi)雖然早沒了燈火,葉英并沒有上床休息而是筆直坐著眼眸輕閉。這時候葉英的身影和他本人的身軀似乎重合了一般,完全不是相同類型的臉龐也隱約往他以前的樣貌靠攏。夜晚,伸手不見五指,憑著月亮的些許微光,很容易認(rèn)錯人。前來的陸小鳳恍惚間就認(rèn)錯了,差點沒看出里面就是西門吹雪的殼子。推開門悄聲走了進(jìn)來,葉英開口道:“陸小鳳,你想問何?”他的眼眸也睜開了,黑暗中那雙眸子耀眼之極,眼波間滿是靈氣。“葉莊主,你以前目盲,想必感知覺一定很靈敏?!标懶▲P輕聲道。葉英沉靜如水:“嗯?!?/br>不用陸小鳳開口,一張寫滿字的輕飄飄的紙落于陸小鳳的手中。“我想你要知道的我都寫了。”陸小鳳驚詫之極,葉英果真是個通透之人,能看穿一切。葉英的嘴唇抿成一條線,兩邊掠起些向上的弧度:“所見所聞多了,總該學(xué)會許多?!?/br>那倒也不一定,這也得看人。陸小鳳用更高的眼光去審視起了葉英,他嘆道:“你當(dāng)真三十八?”“絕無虛言。”“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像三十八,說你五十八我也信。”陸小鳳說的是真心話,葉英實在太成熟了。他有點心疼起葉英,和花滿樓一樣目盲,還要cao心各種各樣莊內(nèi)之事。花滿樓可以活得輕松自在,選擇自己想做的事情,而葉英卻不行。葉英微微搖頭:“我所做的事正是我想做的事。”能夠守護(hù)自己想守護(hù)的,他已然滿足。陸小鳳心神一震,一個人能把自己的責(zé)任當(dāng)成一種樂趣,難得、太難得了。“謝謝你,早點休息?!?/br>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能休息一個時辰對于他們也是足夠。不再打擾葉英,陸小鳳一個閃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葉英心中嘆道:“這個江湖也不錯?!?/br>夜晚,和葉英現(xiàn)在漆黑的屋子不一樣,西門吹雪的房間很亮堂。他并不需要燈火,黑暗對于一個目盲之人很正常。只是因為有人,葉暉從下午到來一直到現(xiàn)在還未離去,他是想求他大哥一件事。本以為和前兩年一樣,可這次,憶盈樓所來的是曲云的師姐高絳婷。曲云那件事后,他心中愧對萬分,憶盈樓內(nèi)姐妹情深對他也有些怨言,因此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