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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海的房價有多貴,但我真的拜托你,不要總是來找馬小南,你是不是忘了她也是你親生的?”他吸了下鼻子:“郭嘉佳今年26,我爸給她準備了一套一居的房子,還有各式各樣的金飾做嫁妝。馬小南呢?今年也25了,誰給她準備,你,還是她那親爸?” “她也不缺這些東西?”陳玲被兒子說的有點掛不住臉:“她手里十幾套房子呢,你有什么呀?” “我有你有爸,再不濟我是個男人,我還年輕,”郭家銘又抽了一口煙:“馬小南除了那點錢,你想過她還有什么嗎?她什么都沒有?!边@些話,他早就想說了,只是他以前小,說了也沒人聽,他舔了舔唇:“媽,我今年才21,明年畢業(yè)了才22歲,我有大把時間去掙我想要的東西,你真的不需要為我打算什么,我也不需要?!彼雌饋硐袷莻€軟/蛋嗎? “你不需要,呵……,”陳玲眼淚也下來了:“你從小到大沒吃過苦,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現實,你以為我想來看小南那張黑臉嗎?我是不得不來。這次郭嘉佳回國,在你爸面前哭了兩次,你爸就瞞著我把淮海路那套一居的房子給了郭嘉佳,我知道的時候連過戶都辦好了。” 郭家銘明白這話的意思,只是他媽有一句話說錯了,他不是沒吃過苦,更明白這個社會有多現實,只是人活一輩子,指望誰都不如靠自己:“上海又不是沒房子,我明年回國先租房住,總不會沒地方待的?!?/br> 他瞥了一眼前面的路燈,摟著陳玲:“媽,你就聽我一回,不要再來找馬小南了,她真的沒你想的那么幸福?!瘪R小南那人膽子很小,她高三那年被人跟蹤,差點被嚇傻了,要不是他聽郭嘉佳說了一嘴,他都不知道:“你先回去,我去我同學那有點事?!?/br> “早點回家,”陳玲也不知道她到底該做些什么,總感覺不管做什么都是錯:“不許跟人打架。” “我長這么大,就打過一次架,你還老記著,”郭家銘扔了煙頭,用腳捻滅了火:“我一會就回去?!?/br> “那我先回去了?!?/br> 陳玲走了之后,郭家銘才走向停在不遠處路燈旁的那輛保時捷,敲了敲車窗。很快車窗玻璃便降下來了,坐在車里面的寸頭男子掐滅了手里的煙頭,朝站在車窗邊的郭家銘吐了一口煙:“好久不見。” 郭家銘雙手插袋,凝神看著車里的男子:“怎么,玩膩了郭嘉佳,又想起你心中的白月光了?陳程,你他媽是不是沒被收拾夠?”那年就是這混蛋跟蹤馬小南那蠢貨,差點把她給嚇死。也是因為這混蛋,他才會被學校開除,去了國外姑姑家,開始了寄人籬下的生活,只是他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敢對馬小南起歪心思。 陳程輕笑一聲:“如果我說,我只是聽郭嘉佳說小南交了男朋友,想要過來看看她過得好不好,你會不會信?” “她跟你沒那么熟,請你叫她馬小南,”郭家銘很不喜歡陳程,這人不但陰還yin,嘴上說著喜歡馬小南,卻轉臉又跟郭嘉佳搞在一起,他看了都嫌惡心:“我警告你,離馬小南遠一點,不然我還會讓你嘗嘗磚頭的滋味?!?/br> 陳程笑著舔了舔唇:“在國外這幾年,你真的是一點都沒學乖,”他看著郭家銘,雙目微縮:“你以為你是誰?馬小南的事,你最好少管,我也警告你一句,你要是再犯到我手上,我一定廢了你。”說完這話,他就發(fā)動車子走了。 郭家銘站在原地,看著那輛保時捷的車尾燈,眼神暗了暗:“廢了我,我等著?!?/br> 那年一開始他也以為陳程只是喜歡馬小南,而馬小南被嚇到,完全是因為她蠢。可是后來馬小南報了警,陳程從派出所里出來,竟然不改惡習,依舊跟蹤馬小南,只是這次他變得更加隱秘了。 他聽郭嘉佳說了那事,就裝病逃課,跟蹤了幾天陳程,見陳程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不準備再跟蹤他了。只是好巧不巧,在他打算再跟蹤最后一天的那個傍晚,他親眼看到陳程偷了馬小南藏在課桌抽屜里的衛(wèi)生棉,去了男廁所。從找到那個沾著精/液的衛(wèi)生棉起,他就知道陳程他媽的跟郭嘉佳一樣,都是變態(tài)。 郭家銘深呼了口氣,馬小南那傻子也不知道找了個什么樣的男朋友,希望是個老實點的,最重要能一心一意對她好的,反正她也不差錢,房子、車子什么都能自己備。 想到陳程剛剛的眼神,他又抽了一根煙,那年的事只有他跟陳程最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在腦子里捋了一邊。 他就拿出手機,撥了個號,沒多久就通了:“喂,果子,幫我查兩個人,老價錢,我一會把照片發(fā)給你。呃……,對了,中科院研究所那邊你有認識的人嗎?我想打聽點事兒,行,改天請你吃飯,謝了。”掛了電話,他扭頭看向了不遠處馬小南的家,笑了笑就走了。 小南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里這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心里有點不是滋味。盒子里面的東西,她已經看過了,是個大金鐲子,分量還挺足的,她雙目有點發(fā)紅:“郭家銘那小鬼頭真陰險,以為這個就能打動我了,做夢呢?!?/br> 把盒子扔在一邊,她就去了廚房。今天見到郭家銘,她其實還是有點驚訝的,大概是因為他變了很多,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都變得柔和了不少。以前那小子很暴躁,每次看見她就跟見著仇人一樣,總是罵她軟/蛋、窩囊/廢,反正什么毒罵什么,很難想象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嘴會那么毒。 郭家銘之所以去國外讀書,是因為他打架把人家腦袋開了瓢,就那樣被學校給開除了,名聲也變得很不好,后來實在沒辦法了,才被他爸送去國外親戚家借讀,聽說成績很不錯,前兩年還考上了耶魯大學,算起來明年他也要畢業(yè)了,倒不怪陳玲急。說來那個被他開了瓢的人,跟他還挺有緣的,差點成了他姐夫。 吃完了晚飯,小南就接到了來自她家薛先生的慰問,開著視頻,看著視頻里的人,她的心情瞬間好了:“你晚飯吃了沒?” “吃了,”薛子亦對著電腦,一邊看著數據,一邊跟她說話:“你呢,今天有沒有乖?” “我每天都很乖,”小南想了想,還是把今天的事跟他說了,后略帶疑惑地問:“你說郭家銘這是什么意思?” 薛子亦看了一邊數據,確定沒什么問題,就開始拷貝:“也許他只是把你當jiejie。”對于她的家事,他現在并不想過多參合,不是為了避嫌,只是因為還沒到該他參與的時候。 “當jiejie?”小南皺著眉嘆了口氣,她最怕這樣了,不過應該是她家薛先生想多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因為誤會,我才學了空手道跟散打嗎?那個誤會其實跟一個跟蹤狂有關系,前段時間,我才知道那個所謂的跟蹤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