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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薛子亦的這張有毒的嘴:“這是失誤,我沒想到車站不但冷,風還呼呼的,你能見到活的我已經(jīng)算是老天開恩了?!?/br> “么,”薛子亦親吻了下她的手心,就拍拍她的腿:“快放開,我去放洗澡水,你今晚還想不想睡了?” “當然想,”小南放開他:“不睡明天肯定有黑眼圈,明晚我還要去鎮(zhèn)場子呢。”不對,是艷壓群芳。 幾天沒見,兩個年輕力壯的湊到一起,小別勝新婚那是必不可少的。今晚的薛子亦尤為不同,要得很狠。其實在車站見到她的時候,他就想這樣做了,這傻女人還不安分,她那拙劣的挑逗,總是能觸到他的敏感神經(jīng)。 最后他在她性感的鎖骨處留下一枚鮮紅的印記,結(jié)束了這場情/事,頭埋進她的頸窩,雙手抱著她,聲音暗啞:“寶貝兒,過年回去我們就訂婚?” 原本還云里霧里的小南,聽到這句話,瞬間著地:“我不要訂婚,我要扯證結(jié)婚。”訂婚就是個形式管個屁用,扯證才是正經(jīng)的,有了那個紅本本,他就是她的了,受法律保護的那種。 “哈哈……,”他家傻女人總是不走尋常路,不過他喜歡,親吻著她的耳垂:“好,結(jié)婚,不過我還沒求婚?!?/br> “那你趕快求,”小南扭頭親吻了他的嘴角:“你要是耍不來,我向你求婚也行?!狈凑馔就瑲w,都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她不在意。 薛子亦從她身上起來,拉了一件睡袍套上:“這事還是我來,至于流程,It’s a secret,保留懸念,”下了床,他就準備去洗手間清洗,只是剛挪了一步,就發(fā)現(xiàn)有一只嫩爪子拉住了他的睡袍,看著她水靈靈的雙目,他笑說:“親愛的,今晚我沒用安全套,你真的準備跟我一起洗?” 小南兩只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甜蜜蜜地松了手,嬌聲說道:“你先去,我休息一會再洗。” 只是等薛子亦進了洗手間,她才想起來她例假剛結(jié)束沒兩天,瞬間整個心情跌到了低谷,她家薛先生肯定是故意的:“壞蛋,自己禁不住我勾/引,竟然使壞招?!?/br> 薛子亦吹好了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見小南瓜鼓著腮幫子,斜眼看著他:“嗯,眼神有點冷,殺傷力達到10,水放好,要我抱你去衛(wèi)生間嗎?” “不要,”小南掀開被子,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抖著腿,走姿別扭地從他身邊經(jīng)過:“木楠說寧愿相信世上有鬼,都不要相信男人這張嘴,果然是對的,哼……” 薛子亦掩嘴,笑著清了清嗓子,就開始整理床鋪,對于他家傻女人剛說的話,他不予出言評論,只能保持沉默。 一早醒來,薛子亦看了下時間,就輕手輕腳的下床了,昨晚鬧得太過,難得的今天起晚了。站在洗手臺前,剛擠好牙膏,看向鏡面,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結(jié)底面跟鎖骨處,有幾點可疑的紅紫,想到昨夜某個姑娘洗好澡后,趴在他脖頸處亂啃亂吸一通,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手輕輕撫過那幾處紅紫,輕笑出聲:“傻女人。” 小南這一覺睡得有夠晚的,到了中午十二點,要不是薛子亦叫她起床,她能睡到天黑:“啊啊……,什么時候了?” “快一點了,”薛子亦讓她倚在他的懷里:“起來吃午飯,吃完我們出去買幾件衣服,你昨晚穿的那件不能給人家了,我們得買了東西還給大山子?!?/br> “對,不能占人家便宜,”小南發(fā)現(xiàn)薛子亦今天穿的是高領(lǐng)毛衣,臉上的笑就有點賊賊的了,伸手去扒他的領(lǐng)子:“今天怎么穿高領(lǐng)了?” “這個你應(yīng)該最清楚,”薛子亦也任由她動作:“罪魁禍首,還明知故問?!?/br> 看到他喉結(jié)下面的小可愛,小南吐了吐舌尖,就笑了:“嘻嘻……” 下午小南跟薛子亦逛好了,回了趟酒店,收拾了下就去了大山子的會所。今晚大山子也算是大手筆,他的會所直接歇業(yè)一天,挪騰出來招待他們這群白吃白喝的。 小南他們兩人到的時候,大山子正忙著吩咐服務(wù)員準備聚會的酒水,一見他們到了,就趕忙迎上來了:“你們兩就該壓軸知道?!笨吹叫∧鲜掷锏拇?,他不高興了:“怎么你們這是來送禮的?” 薛子亦攬著小南的肩:“這又不是給你的,加拿大鵝是不可能還給你了,她還穿著呢,”說著他就接過小南手里的袋子遞給了大山子:“這個你帶回去,賠個嫂子,順便幫我們跟嫂子說聲抱歉,搶了她的羽絨服。” “哎呦喂,”大山子正要接過來,哪想手都快碰著了,就抬高了:“正好你們也不用給我了,老板娘來了,”他一手搭著薛子亦的肩膀,三人看向朝這邊走過來的高挑美女:“今天哥哥也不要面子了,為了這么一件羽絨服,我昨晚差點被這兇娘們踹出門,可勁地折騰我,來來來,今天幾方都在,咱們來對峙一下?!?/br> 沈曼凌,就是大山子的老婆,今天原本她也不想過來的,畢竟大山子校友聚會,一屋子清大的,就她一個北師大的總感覺有點勢弱。 只是昨天她朋友說大山子從他那拿了一件女款羽絨服,她等了一晚上,終于把人等回來了,結(jié)果呢兩手空空。今天她就是過來看看大山子有沒有騙她?不過在看到薛子亦身邊的那位穿著加拿大鵝的美女,她就放心了,一臉笑:“真不好意思,我剛好路過,不過來看看好像很沒禮貌,就冒昧過來了?!?/br> 這種場合,就輪到小南上了,她也不看大山子:“這是嫂子,您來得正好,我還要謝謝您呢。昨天我原本是來查崗的,結(jié)果愣是出了個洋相。我家薛子亦就搶了大山哥給您買的羽絨服,真的很抱歉?!?/br> “沒事兒,弟妹,”沈曼凌雖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但骨子里有一股北京大妞的爽利勁兒:“他都跟我說了,不要說是亦神搶的,就是你動手搶的,我也放心。有亦神在,你也不可能眼瞎看上他的,哈哈……” “你放心就好,”小南剛聽大山子的話,就知道他太太誤會了,這會沒事了,她就拿過薛子亦手里的袋子:“今天下午,我跟薛子亦去逛街了,剛好看到一款包很不錯,大山哥說了嫂子是個大美人,香包配美人,也算是相得益彰。” “這怎么能行?”沈曼凌有點不好意思,這就是個誤會:“這衣服是嫂子送給你的,我要是收了你的包,像什么樣子?” “禮尚往來才有滋有味,嫂子就收著,”小南這張嘴只要不是對著薛子亦,還是挺利索的:“這也是我們的心意?!?/br> “哼,”大山子這會冷哼了一聲:“夫妻之間一點信任都沒有,你真是傷透了我的心,枉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就差把家底掏給你了。經(jīng)了昨晚的事,我思來想去,家底還是先留著,萬一你這娘們哪天又疑神疑鬼的,我也不至于要流落街頭?!?/br>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