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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識我不久,”小南很坦白,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時隔六年,她都能再次偶遇薛子亦,就代表他們有緣:“不過我很幸運?!?/br> 洪云補好了眼妝,又拿出一支口紅:“我跟我前夫在戀愛的時候也很相愛,只是結(jié)了婚之后,感覺就不同了。朝夕相處,各種弊端就顯現(xiàn)出來了。他是搞金融的,開口閉口都是錢,談起經(jīng)濟走勢更是頭頭是道,可是我事業(yè)上面的問題,他卻一點都不懂,我們漸漸的就沒話聊了?;橐鲎叩竭@一步,我才明白‘門當戶對’是什么意思,‘勢均力敵’又是怎么來劃分的?” “我雖然不知道你對我說這些的用意是什么,”小南轉(zhuǎn)身看向洪云:“但卻瞧得出來你對薛子亦存有好感。不過我得點醒你,薛子亦不是施華,而你也不是我,至于你為什么會離婚,想必你這么聰明,應該早就已經(jīng)找到原因了?!?/br> 小南收好化妝包,凝視著一臉冷清的洪云:“不要把姿態(tài)端得太高,在這里的每個人成就都未必低于你,你沒什么可值得驕傲的。還有一點,你并不了解薛子亦跟我,所以請不要拿你的失敗來映射我們,我們過得很好,多謝關(guān)心?!闭f完她就走了,對于一些想要掰歪她性格的人,她沒必要給好臉。 這高智商人材玩起花樣來,還真的不走尋常路,拿自己失敗的婚姻來警示她,她要是傻點,還真可能被她給唬住了,那接下來不是她先瘋,就是薛子亦先受不了她。生活除了相互迎合之外,還要互相遷就,沒有人是應當寵著誰一輩子的。 薛子亦站在走道盡頭的窗邊,抽著煙,聽到腳步聲,就下意識地掐滅了煙:“妝補好了?!?/br> 小南知道薛子亦抽煙,但卻沒見過他抽:“我漂亮嗎?” “很美,”薛子亦走過來,攬著她的腰:“走,剛剛大山子都過來叫了,他們還以為我們尿遁了?!?/br> “至于嗎?”小南也摟著他的腰:“不就是喝酒嗎,WHO怕WHO?” 一張很大的圓桌,上面擺著幾十只骰盅,桌子邊上還站著四個服務(wù)員,她們身后的移動架子上擺著的都是一扎扎的德國黑啤。小南掃了一眼坐在桌邊的幾十位參賽者,很好,看著都是沾過酒的。 薛子亦跟小南一到,一位斯文先生就叫了,只是一開口就敗壞了他一身的書生氣:“亦神,你帶著弟妹躲哪里去嗨皮了?這邊上就是酒店,一會哥們給你開/房去,現(xiàn)在咱們先喝酒。” “開/房就不用你了,”薛子亦牽著小南來到最后兩個空位坐下:“我們酒店還沒退,是不是要開始了?我先明說,玩可以,但酒我真的不能再喝了?!?/br> “你不喝行啊,”瘦猴子嚷起來了:“弟妹喝,我們一杯,弟妹半杯,這總行?” 一群人跟著都起哄了:“既然玩了肯定是要喝酒的,不然不帶勁兒,弟妹代你喝也一樣,我們都是老爺們也不跟弟妹來真的,一半就行。” 薛子亦看向小南,狀似有點無奈:“寶兒,你行嗎,要不我們就看看,不玩?” 小南紅著臉,斜了一眼邊上一群清大的學神,說得有點勉強:“既然來了,我們這樣會不會太掃大家的興?要不你先玩,等我快不能喝了,咱們就退下來,好?” “這個也行,”大山子兩口子沒參戰(zhàn),他們今晚事多著呢,可不敢喝多:“來都來了,玩就玩得盡興點,亦神上,玩吹牛你還怕算不過他們呀?” 小南拍了拍薛子亦的肩:“加油,我相信你,跟他們拼了。” “好,”薛子亦覺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搖骰子開玩了:“從誰先叫?” 邊上的大高個出言:“你唄,這一桌子,就你們兩口子年紀最小,我們都是有文化的人,干不出以大欺小那事?!?/br> “行,”薛子亦也不客氣,看了一眼桌上的骰盅:“總共四十個人,那就從四十一開始叫,四十一個一。” 這游戲一玩就剎不住,小南開始的一個小時,連酒杯都沒碰著。后來瘦猴子耍賴,說這樣玩下去,今晚亦神兩口子就只能喝茶了,等結(jié)束亦神酒都醒了。 緊跟著瘦猴子就出歪主意了,他拿出一個骰子,又問大山子要了一個大的碟子,把那個碟子跟骰子給大山,然后他們每人去掉五個骰子,就留一個在骰盅里。開始搖,大山子也搖,誰搖得跟大山子一樣的點數(shù),誰就喝。 這樣一來,真的是毫無技術(shù)含量,全憑運氣。一分鐘不到,薛子亦就搖了兩次跟大山子一樣的點數(shù),小南喝了一杯啤酒。不過今天大山子算是照顧得非常周到,啤酒都是溫的,她也沒在怕。雖然喝著酒,但小南始終有意關(guān)注觀戰(zhàn)的洪云,玩到差不多十點,洪云就打了招呼先走了。 底面的戰(zhàn)況就非常激烈了,玩得人自己撐不住了,就換人上,小南跟薛子亦兩人是喝漂了一批又一批。喝到最后,桌上就還剩十來個人坐著,其他的都被拉到一邊去了。 大山子也不搖了:“弟妹,你老實跟哥說你到底能喝多少?這后面我可是看著呢,24聽啤酒下去了,我這可都是高純度的黑啤,你怎么還好好的?” 小南繼續(xù)裝,拱在薛子亦懷里:“其實我再喝一點也就差不多醉了?!?/br> “你這……都……都都……已經(jīng)說了氣遍了,”胖陀子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指著薛子亦跟小南,卡殼了半天才把話說出來:“你們……呃……你就是……酒騙子?!?/br> “這不能怪我,”小南開始狡辯了:“肯定是你們之前喝多了,我之前都沒喝?!?/br> 沈曼凌已經(jīng)笑彎了腰:“哎吆,這次要不是我家大山子組的局,我都想跟你好好喝一場。下次,下次等你們結(jié)婚,我們?nèi)ド虾?,挑個時間,咱倆單獨喝一個?!彼闶强闯鰜砹?,這一屋子清大的學神都被他們兩口子給合伙騙了,真宗的扮豬吃老虎。 薛子亦抱著小南,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就問還硬撐著的十幾位:“要不要繼續(xù)?” “要,”瘦猴子是貴州人,別看他瘦小,但真的很能喝:“不過接下來,弟妹得跟我們一樣,不能再她一杯,我們兩杯了,要公平公正?!?/br> 小南朝薛子亦夾了下眼睛:“上,干/翻這群沒皮沒臉的。” 玩到最后,結(jié)果可想而知,薛子亦運氣不差,平均下來,大家喝得差不離多少,當桌上還剩下瘦猴子的時候,小南喝得也有點上頭了,不過還沒醉。她拿了兩聽啤酒就過去了:“來,猴哥,就剩你了,早點喝完早點回家。”話音剛落,她就仰頭開始直接干,瘦猴子自稱帶把的,絕對不能孬,也跟著大口喝酒。 連喝兩聽,第三聽,小南喝到一半,薛子亦就拿走了她手里的啤酒:“猴子躺桌底下去了。” 小南這會雙眼也蒙上了一層霧:“桌底下,哪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