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狼來了 (H)、與鬼共舞 (H)、狗生、七寶姻緣、霸總竟是逃婚小嬌夫、寡夫收藏系統(tǒng)總攻np(H)、沒有人相信我是穿越的、網(wǎng)戀嗎?我超大!、口是心非、霸總是我事業(yè)粉[娛樂圈]
時候百步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了逐燕身上,連千步都被無視了,更別說他了。當(dāng)然在秦子寒退出頻道之后,祭許經(jīng)年也離開了,稍后千步穿墻也走了,頻道小房間內(nèi)就只余下了熱情過度的百步和逐燕兩人。秦子寒退出YY,將音箱關(guān)上的時候,莊世宇正好推門進屋:“今天又在練習(xí)?”將對話框全部最小化之后,秦子寒才轉(zhuǎn)看向室友:“也算不上練習(xí),頂多是帶新人觀摩吧!俞揚帆怎么還沒回來,他跟人打球去了?”莊世宇坐到了俞揚帆的書桌邊,隨手翻了翻攤在桌上的書,道:“他除了打球,還能干什么別的事?”秦子寒的目光跟著落到了那本白嘩嘩地嶄新的書上:“看樣子他是要掛科了。四級也沒什么戲。”莊世宇翻了兩本書,發(fā)現(xiàn)都是一片空白,應(yīng)聲:“四級?他畢業(yè)能不能考出來都是個問題。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br>不禁失笑,長睫微垂,秦子寒道:“也不至于,他底子還是有的,他天天這么打球,估計也是為了減少在宿舍里呆著的時間?!碑吘褂釗P帆看到莊世宇,就跟老鼠見貓似的,趨利避害也是人的本能嘛!說曹cao,曹cao就到,俞揚帆恰好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并且不知為什么他明明是去打球的,現(xiàn)在臉色看起來卻是一片煞白,一點不像剛運動完的樣子。隨著房門合上,宿舍里又安靜了下來。莊世宇移動步子,坐到了秦子寒的書桌邊,不以為然地道:“你是見了鬼了,還是一直坐冷板凳沒能上場?”俞揚帆深深吸了口氣,答:“見什么鬼,今天外面風(fēng)冷,不行嗎?”“我就比你早回來五分鐘,沒覺得風(fēng)有多冷??!”莊世宇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借口,“要不要重新再編個理由?”俞揚帆一臉為難的表情,不過就算是面對莊世宇,仍然憋著一口氣,硬是沒說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問題:“我就是覺得風(fēng)冷不行啊,每個人對冷的定義都不一樣。好了,好了,不說了,我要看書了?!?/br>這樣明顯敷衍的話語,讓秦子寒和莊世宇都有些意外,畢竟俞揚帆以前一直是個藏不住話的人,而且因為害怕莊世宇的關(guān)系,通常只要他一發(fā)話,無論是什么事,俞揚帆都會全盤托出。“如果遇到了麻煩,你可以告訴我們?!眱扇私粨Q了一個眼神,最后還是改由秦子寒開口。俞揚帆似是遲疑了兩秒,抬頭看向莊世宇和秦子寒,最終卻還是搖了搖頭,回道:“沒事,真沒事。如果有事的話,我肯定會找你們??!”說完便低下頭一臉認真的模樣看著書。眼見俞揚帆的確不愿回答,秦子寒和莊世宇兩人便也放棄了,至少如果以后他真得一直安份地看書復(fù)習(xí)的話,期末考是不會掛科了,四級也多了點希望。俞揚帆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想什么,書上的字母更是半個也沒看進去,今天他赴約去打球,上場還沒開打呢,就聽邊上的幾個人低聲議論著什么,還不時瞥他一眼,一副怕他聽到的樣子。俞揚帆本來就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當(dāng)下就走過去,硬是套出了他們的話,原來那幾個男生圍在一邊,是在議論秦子寒和莊世宇,紛紛猜測他們倆是一對。第66章第六十四章:難得的友情(一)俞揚帆當(dāng)時心里就堵得慌,簡直就像是一瞬間吞下了一整條年糕似的,他雖然是個有點遲鈍的人,但是也不會蠢到在那個時候沖上去跟那群人理論。畢竟如果沖上去的話,不管那群人說得聽說不聽,自己是解釋得清還是解釋不清,得來的結(jié)果,都只是把這件事擴大化罷了。莊世宇和秦子寒都是在學(xué)生會掛了職的人,并且兩個人都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碰上這樣的議論,肯定只有負面影響罷了。所以,像俞揚帆這么個直腸子,當(dāng)時硬是吞下了這口氣,只當(dāng)沒聽到。當(dāng)然,球也沒能打成,他到底還是沒“修煉”到明明聽到了那些帶著惡意的話語的前提下,依然如常地跟同一群人打球。所以他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走開了,但是他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返回宿舍,而是在校區(qū)閑晃了一圈,自認為已經(jīng)調(diào)適得夠好了,才回到宿舍。沒想到一進門,還是被秦子寒和莊世宇察覺了他的異樣。俞揚帆其實一直很清楚秦子寒的性取向,也從來都是支持理解的態(tài)度,在他看來,莊世宇和秦子寒的關(guān)系,就是挺正常的好友關(guān)系,沒想到在外人眼里,卻有如此的曲解。當(dāng)然,俞揚帆沒想過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他認為這種無聊的話題,肯定很快就會過去,既然這樣,何必說出來讓他們兩個心里添堵大約一個多小時后,三人就陸續(xù)休息了,由莊世宇關(guān)上了房間內(nèi)的燈。到這一刻,俞揚帆才算是徹底放心,認為自己不會在他們面前露餡了。在床上悶悶地翻了個身,他簡直有種想要拿被子悶了頭,在被窩里大叫地沖動,強抑著吐了口氣,俞揚帆強迫自己沉下心來,好好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俞揚帆看上去仍然像是半癟了的氣球,莊世宇和秦子寒也就更加確認了他昨天晚上一定是遇到了不小的事情。三人出了宿舍區(qū),就往各自的學(xué)院方向散開了,臨解散前,莊世宇特別說了晚上一起吃晚餐。俞揚帆雖然有些心不在焉,但還是乖乖答應(yīng)了。到了晚飯的時候,俞揚帆這家伙似乎是臨陣脫逃,沒出現(xiàn)在食堂,于是莊世宇和秦子寒兩個人在靠窗的桌邊坐下了:“知道什么了?”莊世宇臉色看起來倒很正常:“跟我猜得差不多,就是有人說我們兩個之間關(guān)系菲淺?!?/br>秦子寒了解,也并不驚訝,畢竟以他自己的長相,聽到這樣的閑話,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所以也沒放在心上,“難怪他昨天回來那種表情。”莊世宇點了點頭:“這種事也沒有必要說破了?!彼m然算是半利用了自己的“職權(quán)”,讓常和俞揚帆混在一起打籃球的人,說出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來,但是,俞揚帆為了不讓他們兩個煩惱,選擇閉口不談,他們也不能輕易戳破這件事。所幸雙方都當(dāng)不知情,也就算了。秦子寒正想說什么的時候,隔著玻璃遠遠看到俞揚帆連跑帶沖地往食堂地方向趕過來,直到人氣喘吁吁地停在二人桌前,他才道:“你不是有事不過來了?”俞揚帆原本正在大喘氣,聞言突然氣息頓了頓,緩了兩秒才答:“那個……我朋友也臨時有事,所以我又過來了!干嘛,你們不歡迎我??!”其實他原本害怕長時間對著莊世宇和秦子寒兩個人,早晚會穿幫。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自己這一不去,在外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