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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根本的原因,但的確,秦子寒本能將紀重華劃分在可以親近的族群內。當然,這并不意味著,他就會這樣順理成章地接受紀重華直接走進自己的人生。高賦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發(fā):“也對,紀重華這家伙其實表現(xiàn)得還蠻明顯的。你現(xiàn)在知道,其實也不算太早。不過他為你出頭,你就不感動?”秦子寒思索了兩秒后,回答:“事實上,與其說是為我出頭,其實是只是他們兩個之間想要進行一場對話罷了,就算我不在這里,他們也會有這樣的對話。這樣的情況,當然也談不上感動,畢竟似乎也沒有這么煽情的必要?!?/br>“嗯,也是。只是談話罷了。”高賦認同了他的說法。書店外,宮澤裕智和紀重華之間果然也并不是一觸即發(fā)的緊張或者說是恐怖氛圍,相反到顯得像是兩個知心友人站在一起聊天一般。“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是說,在鬼屋的時候,就知道你喜歡他。”宮澤裕智一臉“快來夸贊我的”表情。“彼此彼此?!奔o重華答道,目光卻落在了書店的彩繪玻璃上,仿佛即便隔著這樣的重影也能看到秦子寒的身影一般。“我不懂你為什么會選擇這么含蓄的追求方式,在我看來,面對寒這樣的美人,應該更坦白,更直接?!皩m澤裕智是這么想的,很顯然也是這么執(zhí)行的?!币驗樗兴櫦伞!睆哪撤N角度而言,其實紀重華和宮澤裕智之間還是有很多相似處的,比如喜歡上同一個人,比如同樣善于觀察,比如都看穿了秦子寒心中極力掩飾,卻始終揮之不去的孤寂感。只不過兩人選擇了截然不同的應對方式罷了,宮澤裕智選擇了單刀直入,毫不避諱地橫沖直撞;而紀重華則選擇了蠶食鯨吞、潤物無聲的方式。兩人的方法和選擇雖然不同,目的倒是出奇的一致,就是想要突破秦子寒的心防。畢竟秦子寒看起來似乎精致得有些脆弱,但心墻卻很堅實。“我也看得出來,你別這種眼光看我,我沒變態(tài)到跟蹤他回家。我的意思是,我也看得出來他有顧忌。而且,我還看出來,他在你身邊顯得比較安定?!睂m澤裕智道,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口的話,似乎滅了自己的威風。紀重華直視向他,應聲:“既然如此,你為什么到這里來?”宮澤裕智輕笑出聲:“我只是迷戀他的樣子罷了,不僅是因為寒的外表,也因為他眼底的那些神情,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到這里來。目前為止,我對他不會再出手了,只是這并不表示,我不能找個地方欣賞他。不過,我要給你個建議,如果我是你,不會選擇這樣沉默地陪伴,尤其你已經得到了他一定的認可。畢竟不是每個追求者,都像我這么聰明,有理智的,而他又不是個會主動說出自己困難的人,不是嗎?”紀重華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雖然僅有極短的一瞬間,但他的確是怔愕了一瞬,接著便轉身走回了書店,宮澤裕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并沒有跟上去,反而離開了書店所在的街道,似乎他真得只是為了見秦子寒一面一般,直接返回鬼屋去了。再見到紀重華站到自己面前時,秦子寒難免有些微不自在,原本試圖聽壁角的金璟被于朗和高賦聯(lián)手趕去了倉庫清點庫存。高賦甚至還格外周到的把書店的門關上之后,掛上了休息中的牌子,自己也跟著于朗兩人一起走進倉庫去了。雖然之前跟高賦對話時顯得很淡定,但此時秦子寒卻不知應當如何面對紀重華,甚至連目光都僅是落在茶幾上,似乎他的馬克杯上生出了什么玄妙的花紋一般。紀重華卻是長腿一邁,直接走到了沙發(fā)和茶幾間,倚靠到了茶幾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低語道:“你都知道了?”秦子寒點了點頭,似乎覺得自己這樣沉默地應對有些不妥,但是一時之間卻不知該怎么回應。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應該是周一上午發(fā)的,手一滑,點成發(fā)表了~感謝大家一直在看墨墨的文~更謝謝大家一直包容墨墨的龜速~第86章第八十一章:交錯的時光(一)紀重華沉默了一瞬,雖然比他預計的時間要更早的暴露了,但是也并非全然意外,“所以,你有什么感想?”秦子寒微微嘆息:“我對同性……之間的感情,并不排斥,說實話,我也并不討厭你??墒?,這并不意味著,我能夠接受你?!睂τ诩o重華,他選擇說實話,畢竟對于一個自己并不討厭的人,敷衍或猶豫不決這樣的行為,只是更傷人罷了。“你可以接受祭許經年么?”紀重華清冽的嗓音緩緩吐出這幾個字,卻像是直接橫沖直撞入了秦子寒的耳膜內一般,令他措手不及。錯愕地抬頭迎向紀重華如洞悉一切般的目光,秦子寒半晌說不出話來,自己曾想像過祭許經年是個什么樣的人,秦子謙也無數(shù)次地對他描述、勾勒過他想像中的祭許經年,但他們兩個之中,卻從來沒有人想過,會有一天,真得在這個三次元的世界內,遇到祭許經年。然而對秦子寒而言,更為沖擊的是,祭許經年……或者說,紀重華竟然認出了三次元的自己,或者說是憑借三次元的自己認出了二次元的濪色,雖然……他錯認了……“為什么……”良久,秦子寒才擠出這三個字,卻覺得自己的聲帶近乎干涸。“為什么認出你是濪色?”紀重華反問,“醉酒是件危險的事。”秦子寒了然,卻溢出了一抹絕美卻脆弱的笑容來,如懸在高崖的琉璃花盞,剔透卻隨時會粉身碎骨:“可惜我并不是濪色。至少不是你認為的那個濪色?!?/br>紀重華眸底劃過一抹異色,只覺得非常不喜歡秦子寒此刻的神情:“不可能。我不會認錯?!?/br>“呵,你的確是錯認了。濪色,是我的弟弟,他……遇車禍去世了。我只是頂替了他的影子罷了,我們的聲音很相似,連你這樣善用聲線的人,都沒認出來吧?之前,濪色的配音技巧突然變得很差,不是因為他住院太久而技藝生疏,是因為原本濪色的軌跡,永遠停止在了那間醫(yī)院里。而在你們面前的濪色已經換了一個替代品。祭許經年……或者說……紀重華,你真得錯認了,你喜歡的那個濪色,并不是眼前的我;而是一個再也不會出現(xiàn)的人。我很想讓他活下來,至少在我的聲音里,可是,他的的確確……已經不在了。很抱歉,這段時間以來,是我騙了你們。”秦子寒道,這些話雖是把殘忍的雙刃劍,但他仍是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