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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軟在地上。徐湍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好不容易將他抱到床上,動手脫起他的外褲來。「你你你你你──你要干什麼!」李雋驚駭不已,想掙扎卻因為全身無力而無法動彈。徐湍朝他露出一個深情的笑容:「我要干你?!?/br>☆、狼來了03羞怒李雋驚怒交加,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通通罵了個遍,可惜嘴上罵得再歡,身體仍舊是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徐湍將自己剝個精光,露出赤裸的下體。徐湍撫上他的大腿輕輕摩挲著,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終於可以碰你了,我等了好久……」李雋聞言,一口氣險些喘不上來:「等你媽啦!拿開你的臟手!我一定要宰了你──唔……」徐湍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濕滑的舌頭反覆吸吮著他的唇瓣,期待已久的滋味果然如想像中那般美好,但李雋死死閉緊嘴巴不肯讓他得逞,不過徐湍并不著急,伸手抓住他的性器重重捏了一下。「?。 勾嗳醯牟课槐淮碳ぶ?,李雋不由悶叫出聲。徐湍順勢探入舌尖,在他嘴里肆意掠奪,李雋本想狠狠咬上他的舌頭,但徐湍握著自己性器的手在這時居然開始上下擼動了起來,而且力道輕重不一,令他有時舒服有時疼痛,感覺難以言明。搓動的速度愈來愈快,將近臨界點的快感讓李雋的意識愈發(fā)模糊,徐湍熾熱的唇還在汲取他嘴里的汁液,下身更是硬得發(fā)痛,令李雋的呼吸變得更加紊亂,嘴里不時發(fā)出細碎的呻吟,忍不住擺動腰臀配合徐湍的動作。「唔唔──」一陣顫栗後,李雋釋放在了徐湍的手中,意識漸漸回籠,才想起自己竟然在這家伙手上射了,頓時又驚又羞又怒。「好快啊。」徐湍有些訝異。「你!」李雋惱羞成怒地瞪著他。徐湍一把抱住他,嘴抵著他的唇,喃喃說道:「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兩年了,剛?cè)雽W參加開學典禮的時候,你就坐在我旁邊的座位,臺上的人一個接一個在演講,你卻在臺下明目張膽地睡覺,我一直看著你的睡臉,你不只是小聲的打呼,還流了不少口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很可愛,想幫你擦掉那些口水,想叫你靠在我肩膀上睡覺能睡得舒服一點,但我不敢,怕會吵醒你,一直到典禮結(jié)束才找你說話,不過你好像不想理我,自顧自的走了。」李雋瞪著眼看他,心里卻在納悶,這家伙有找他說過話嗎?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就算是有,也是兩年前的事了,他會記得才怪,而且也有可能當時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是有人跟他說話也會被當成空氣吧。話說回來,這家伙就因為這樣的原因而喜歡上他?這廝該不是有戀愛妄想癥吧?想到這的李雋不由感到一陣惡寒。「你可能沒發(fā)現(xiàn)到,我們住的寢室都在同一棟、同一層樓,雖然不同班,但有很多堂課,我們也是在同一個教室上課的,我常見到你,不過你從來沒注意到我?!剐焱男α诵?,笑容有些失落。徐湍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嘴唇不時摩擦接觸,呼出的熱氣拂在彼此的臉上,總讓李雋感覺怪異別扭,同性相斥是人之常情,他對此自然很有牴觸,但現(xiàn)在這樣似乎沒有想像中的惡心?怔了一下,李雋為自己會升起這樣的念頭感到不可思議,他不會是被下蠱了吧!李雋惶恐地想要移開臉,起碼要擺脫那可怕的唇,兩個大男人嘴貼嘴、身體相擁像什麼話?。?/br>☆、狼來了04開動(H)徐湍察覺到他微弱的掙扎,不由松開手,苦笑一聲:「我本來是想要放棄的,但我做不到,過了兩年還是做不到,阿雋,不要拒絕我。」「拒絕你又怎樣,老子可沒這種癖好,你現(xiàn)在滾出去的話,剛才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你以後不能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估铍h正為慌亂的情緒所困擾,幾乎不經(jīng)思考便脫口而出。徐湍點了點頭:「其實我早料到了,所以也不打算徵求你的意見。」說完突然抬起李雋的雙腿往兩側(cè)扳到最開,高大略壯的身體被擺成一個M字,徐湍將手上殘存的濁液抹到其下體處,一根手指不慌不忙探入了他的後xue。李雋奮力掙扎,但虛軟無力的身體仍是讓徐湍的手指順利探了進去,緩緩抽動起來。徐湍俯身含住他胸前的rutou,用牙齒輕輕嚙咬著,另一只手則是握住李雋的性器上下搓動。李雋渾身顫抖不已,所有感官不由自主沉浸在胸口以及分身被刺激的快感之中,讓他幾乎忽略了後股被侵入的異樣感。「放松一點,你里面太緊了?!咕o澀的甬道吞不下兩根手指,徐湍只得柔聲哄慰對方放松身體。李雋睜開眼睛,神情充滿迷惘,身體在變得綿軟無力之後有些不受控制,竟下意識地照做了,以致於後來數(shù)不清有幾根手指在體內(nèi)恣意抽插,只覺得有股熱源由下腹處爆發(fā)開來。他迷迷糊糊地抬頭看去,卻見到徐湍在脫下褲子後裸露出的下體,不禁狠狠倒抽了一口氣。媽呀!本以為這家伙像白斬雞一樣的瘦小身板沒有幾兩rou,誰想到那玩意居然那麼大!李雋頓時慌了,奮力扭動著身體:「不、不要!太大了──」「很快就好了,你忍耐一下?!剐焱奈橇宋撬拇?,將他的雙腿打開環(huán)在自己腰上,灼熱的分身慢慢頂進他體內(nèi)。雖然已經(jīng)擴張到可以容納四根手指的程度,但要吞進巨大的存在仍是有些困難,後xue除了熱辣的感覺之外就是小股小股的疼痛不斷涌現(xiàn)出來。李雋吃痛不已,眼淚差點飆出來,忍不住吼道:「你快出去──」徐湍也很無奈,本來以為李雋的塊頭比自己大上許多,又是打架慣了的人,身體總該強壯一些,應該可以容納得了自己才對,不過現(xiàn)在看來李雋的承受能力似乎遠比外表嬌弱得多。嘆了口氣,徐湍俯身吻住他,封住了他所有的慘叫聲,下身依舊勤勉不懈地鞭撻著身下的人。李雋在心里再度將徐湍的祖宗十八代又罵了兩、三遍。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悶痛聲,不知過了多久,李雋皺緊的眉頭漸漸松了開來,被徐湍撞擊到那敏感的一點,後xue傳來的戰(zhàn)栗快感登時令他渾身發(fā)燙,皮膚也染上了一片紅暈,極為誘人,看得徐湍下腹一緊,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李雋很快釋放了出來,腹部一片濕黏,但徐湍還未發(fā)泄,於是將兩人的位置對調(diào),自己平躺在床上,李雋則是趴在他身上。李雋全身無力地伏在他胸口上,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夠了吧!」都被你上了,你還想怎樣!徐湍無奈一笑:「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