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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到底要不要如實招供,可又怕說出來后,到手的詩集又給他收回去,偏一時之間又想不出很好的借口。 正在這時侯,張制錦道:“仍是不說實話,可見你沒真心認錯?!?/br> 七寶打了個哆嗦。 “你藏在身上的東西,”張制錦目光盯著她的胸前,道:“是要自己拿出來,還是我?guī)湍隳???/br> “不不,不必,”這次七寶卻從善如流,她一個激靈,忙探手入懷,哆哆嗦嗦將那本詩集拿了出來,畢恭畢敬地雙手奉上:“不用勞動您的貴手?!?/br> 張制錦嘴角一動,接過那本書。 給她捂了半天,這詩集上也有點溫溫的,只是這溫度在指尖上稍縱即逝,卻因為這樣,更叫人貪戀。 張制錦看看書,又掃七寶一眼:“你到底想怎么樣,把書扔了,又要偷拿回去?” 七寶沒了退路,想到自己可能白忙了一場,便索性說道:“不瞞大人,我因為太喜歡這本書了,又覺著自己糟蹋了它,心里很是舍不得,也每每的后悔……所以想再拿回來,而且,我已經(jīng)按照大人所說抄了一遍,您答應(yīng)我的事卻無法做到,如今把這本書給我,也算是兩清啦?!?/br> 她怕張制錦覺著自己是要挾他,于是說完后又特意示好地一笑。 張制錦望著她淚漬未干,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假如你只是要這本書,倒是不貪心,只不過這原本是你扔了不要的,如今再拿回去,我心里也過不去。” 七寶以為他不肯答應(yīng),正要再求,張制錦轉(zhuǎn)身走回桌子旁邊,翻了會兒,從案頭抽了一本出來:“這是我前一陣子閑散時候,手錄的一本,給了你吧。” 七寶喜出望外,幾乎不敢相信:“真的?” 張制錦哼道:“我是大好人,給你一本書算得了什么?!?/br> 七寶高舉雙手便要來接,張制錦突然又拿了回去:“等等,這次如果還把它涂抹或者丟了,又怎么說?” 七寶一愣,連忙道:“這次絕不會,一定會視若拱璧,小心珍藏,絕對不會有半點差池?!?/br> 張制錦微微一笑,又說:“好,我信了你,但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你做不到,你可要小心了?!?/br> “小心……怎么樣?”七寶把書接了過去,捂在胸口,又遲疑地問。 鬼使神差地,張制錦瞄過她嬌軟的唇:“這會兒我沒想到。只不過……最好別讓我想到?!?/br> “當(dāng)然當(dāng)然!”七寶連聲答應(yīng),恨不得俯身膜拜。 張制錦看著七寶興高采烈的樣子,這會兒她不那么畏懼自己了,看著比先前畏縮的樣子舒心好些。 張制錦道:“虧得你這么大膽子,這幾次出來,都遇到康王世子,上次更鬧得滿城風(fēng)雨,這次倒是不怕了?” 七寶正打開那本詩集,一邊隨口說:“我聽我三哥哥說,世子給康王殿下打了一頓,也不知是為了什么。反正是收斂了些了,應(yīng)該不至于還像是先前那樣盯著我了。” 張制錦微微一笑:“那你可知道康王殿下為何打了世子?” 七寶專心細看那詩集冊子,見字跡清雋瀟灑,寫意風(fēng)流,果然是他的手書不錯。 而且好像有幾首是自己沒讀過的詩,不知是不是他的新做。 七寶心頭一動,只管迫不及待地看。 聞言便心不在焉地搖頭:“雖不知道,但卻覺著天經(jīng)地義,他那樣頑劣,我也都想打他一頓?!?/br> 張制錦正端詳她低頭看書的姿態(tài),寬大的幅巾遮住了那細膩的脖頸跟滿頭青絲,通身上下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 此刻他卻無端想起在靜王府里,她青絲散開,趴在靜王身上的姿態(tài)。 突然有點口干舌燥。 張制錦輕咳了聲,目光卻無法從她身上移開:“照我看,你的頑劣,也不在他之下啊。可惜你們府內(nèi)沒有個敢打你的吧?” 這一句七寶卻聽在了心里,忙抬起頭來認真說道:“大人,我沒有他那么壞吧?” 張制錦眼波微轉(zhuǎn):“男人有男人壞的方式,他的方式,就是意圖不軌非禮良家女子,但女人也有女人壞的方式,比如……不知廉恥地去勾引男人?!?/br> 七寶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時又漲紅了臉:“那天我真的不是……是王爺暈倒了?!?/br> 她本是肌膚勝雪,穿白衣戴幅巾,顯得甚是清麗脫俗,但臉上一紅,女孩子的嬌態(tài)就再也掩不住了。 張制錦看在眼里,仍不動聲色:“若不是你對他說那些驚世駭俗的話,他豈能暈倒?” 自打那天看到她跟靜王那般模樣,后來引得他夜有所思,不知為何竟做了很多不堪的夢。 居然還都是自己跟她……海棠春睡,紅燭高照,旖旎纏綿。 這真是前所未有,駭異之極。 七寶雖然羞慚,但是提起了靜王,就又想起了她的心愿,因見張制錦心情不錯,便暫時合了書,大膽問道:“大人,王爺、他到底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我?。俊?/br> 張制錦皺眉:“你就這么鐵了心的要去當(dāng)王妃?可靜王已經(jīng)心有所屬,那假如你當(dāng)不成王妃呢?” “我……”七寶茫然,訥訥道:“總之、我要到王爺身邊去?!?/br> 心思凜然一收,張制錦的眼中又泛出冷意來:“你就那么喜歡靜王殿下,連王爺喜歡別的人都不在乎,甚至連殉葬都不怕?” 七寶低下頭:喜歡靜王?她還從來沒有想過。 只是想靠著靜王庇護威國公府而已。就算真的殉葬,也是在康王倒下之后,國公府度過危機,那樣死的也只有她一個人。 在夢里因為她一個人害了整個國公府,如果現(xiàn)在只需要舍她一個人卻保住所有,又何樂而不為呢? 張制錦見她不言語,略品出幾分異樣:“怎么不說話?” 七寶道:“說了您也不懂。” 他眸色沉沉,深看著她:“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還是說你一心防備我,所以凡事凡話都留三分。” 七寶心頭一動,葉若蓁的話又在耳畔響了起來。像是從中汲取了些勇氣,七寶把心一橫,攥緊雙手道:“大人,說出來的話,你不要笑我?!?/br> 張制錦道:“我聽著呢?!?/br> 七寶惴惴道:“因為、因為我得罪了康王世子,我怕康王殿下以后為難我們府里,所以我想……我想若是我嫁給靜王殿下,康王大概就不會為難我們了?!?/br> 張制錦挑眉,他沉吟著說道:“你說,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想當(dāng)靜王妃的?” 七寶眼中還有一點希冀:“您還能幫我嗎?” “那你,”張制錦停了停,撩起袍子重新落座:“原來不是因為喜歡上靜王才想接近他?” 連靜王也說這孩子干凈的很,雖然舉止驚世駭俗,但并沒有什么攀龍附鳳的市儈之意,也更無什么春心蕩漾的銀蕩之態(tài),反而一派的天真無邪,赤子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