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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突然間心頭一動:這些詩句明明似是苦于相思的意思,可是張制錦寫成這些的時候,那會兒只怕還不認(rèn)得自己,那么這些卻又是寫給誰的? 難道…… 七寶定了定神,往下看去,卻見又是: 待不飲,奈何君有恨……君起舞,試重斟。蒼梧云外湘妃淚,鼻亭山下鷓鴣吟。早歸來,流水外,有知音。 七寶呆看了半晌,略略有點心涼,就把書頁掩起。 此刻耳畔只隱隱聽到里頭周承沐的聲音,在說道:“那是張侍郎所寫的新詩,外頭都在傳抄,不知道jiejie可知道了?” 葉若蓁說道:“三爺說的,可是那首嗎?” “我跟jiejie是心有靈犀,”承沐笑道:“正是這首,‘玉肌紅粉溫柔,更染盡,天香未休……’” 七寶手托著腮,聽得怔住了。 又過了半晌,承沐先走了出來,滿面紅光。 他只顧高興的要走,走到門口才又想起一件事。 忙回頭,見七寶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周承沐便走過來,輕輕地在她肩膀上敲了一下。 七寶忙抬起頭來:“干什么?” 承沐笑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永寧侯那邊傳了信回來,他已經(jīng)在半路了,應(yīng)該會在乞巧節(jié)之前就趕回來?!?/br> 七寶聞言大喜,把方才自己所想的事也忘了:“真的?” 承沐低低道:“我還聽說這一次他的差事做的很好,只怕一回來后就能高升了?!?/br> 七寶大喜過望,聞言摩拳擦掌:“太好了!這下裴大哥終于遂了心愿,連伯母也終于能放心了?!?/br> 果然如周承沐所說,在乞巧節(jié)的前兩天,永寧侯裴宣從南邊回到了京內(nèi)。 先進(jìn)宮面圣,圣上聽他將南邊之行所見所聞所做所為一一說了,龍顏大悅。 原來這南邊地方因為偏僻,且各族之人錯落,很難管束,向來爭端不休。 永寧侯這一次前往,籠絡(luò)了當(dāng)?shù)貎蓚€最大的土司,兩人也愿意向朝廷俯首稱臣,聽從地方官員的管轄,約束底下族眾,開商通市,免除爭端。 朝廷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將局面穩(wěn)住,事情做的如此漂亮,皇帝自然喜歡。 又念永寧侯族人凋零,只永寧侯這一枝獨秀,且又如此才干出色,因此圣恩浩蕩,當(dāng)下便擢升了永寧侯為鎮(zhèn)撫司指揮僉事,協(xié)理大內(nèi)之中禁軍之事,算是正四品軍中要職。 永寧侯領(lǐng)了圣恩回到侯府,拜見裴夫人,娘兩相見,抱頭大哭了一場。 裴宣忍了傷感,又說些路上的有趣見聞種種來安撫老夫人,又詢問別后的情形。 老夫人也把國公府接了自己前去養(yǎng)病,照料的十分妥帖,直到開了春后才搬回來等等告知了裴宣,裴宣聽了,也是五味雜陳。 半晌,裴宣說道:“請母親過去的事,是不是也是七寶提出來的?” 裴夫人笑道:“就知道你會猜得到,可不正是那孩子么?真真有心?!?/br> 裴宣點點頭,并不言語。 裴夫人心想把周蘋已經(jīng)出閣的事再提一提,可心中轉(zhuǎn)念,到底沒說,只道:“你既然回來了,又得了這天大的恩典,我想也該往國公府走一趟?!?/br> 裴宣聞言一笑:“這自然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于是,七夕節(jié)前,裴夫人同裴宣兩人便來至威國公府。 母子兩人入內(nèi),裴宣跪在地上,向著老夫人行了禮。 謝老夫人一疊聲叫快起,又仔細(xì)打量裴宣,卻見他比先前清減了許多,原本臉上還有些貴族子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豐潤,如今卻已經(jīng)透出了幾分歷經(jīng)風(fēng)霜之后的干練。 老太太笑著嘉許了幾句,又對裴夫人道:“我跟你說什么來著,永寧侯是極有才干的,所以叫你不必憂心,如今果然衣錦榮歸了吧?” 裴夫人笑道:“總之他平平安安回來,卻比什么都強(qiáng)。也是托了老太太吉言了?!?/br> 正在說話之時,就聽到外頭腳步聲響,有人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急切地叫道:“裴大哥!” 永寧侯回頭,卻見正是七寶向著自己走來。 一別這大半年,七寶比先前其實要長高了些許,卻對裴宣而言,卻仍是他記憶中的玉雪可愛的模樣,一絲沒變。 裴宣眼眶突然有些濕潤,但面上卻還含著笑。 七寶一見他比先前瘦了,還沒開口,眼淚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掉了出來。 原本她正在跟周綺說話,聽小丫頭說裴宣來到府里,便風(fēng)一樣地跑了來,但是真正見了面,卻竟不知要說什么好,只是呆呆地含淚看著裴宣。 頭上謝老夫人笑道:“還是這么沒規(guī)矩,也不怕永寧侯見笑?!?/br> 裴夫人在旁道:“老太太別這樣說,他們跟親兄妹一般,怎會在意那些俗套?” 七寶這才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眼中的淚:“裴大哥,你終于回來了,一路上一定辛苦了?在外頭辦事,人生地不熟的是不是很艱難?”聲音卻還帶著顫抖的哭腔。 裴宣聽著她這兩句話,把眼淚生生地壓了回來,有些苦澀的淚卻仿佛順著喉嚨里往下淌:“不辛苦,也不難,一切都很順利,七meimei放心?!?/br> 這會兒周綺也跟了進(jìn)來,向著老太太,裴夫人,裴宣行了禮,便扶著七寶走到旁邊,又低低說道:“怎么一見面就哭呢?” 七寶低著頭,淚兀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哽咽道:“我哪里知道,就是忍不住嘛,其實心里……心里是很高興的?!?/br> 裴宣眼中淚影閃爍,自問不能再呆在這里了,便向著老夫人行禮道:“讓母親陪老夫人說話,我還要再去拜見府里老爺?!?/br> 謝老夫人笑道:“你去吧?!?/br> 裴宣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往外去了。 七寶見他走了,眼淚更是止不住,便有些傷心起來,淚眼朦朧地說道:“怎么裴大哥出去一趟,跟我這么生分了,一見我就走,也不和我多說兩句話?!?/br> 周綺忙道:“哪里的話,永寧侯是去拜見老爺才去了的。” 裴夫人也急忙起身,把七寶抱入懷中,安撫說道:“你哥哥沒有跟你生分,只是他才回來,未免事忙,等他閑了,讓他再找你說話好不好?” 裴宣雖然出門卻還沒有走遠(yuǎn),在門口正聽了七寶說的那句,剎那間,原本強(qiáng)忍住的淚猛地撞上了眼眶。 雖然裴夫人寬慰七寶,但是直到承沐娶親的日子將臨,七寶也沒發(fā)現(xiàn)裴宣“閑了”的時候,因為他一直都沒有來看過自己。 聽周承沐說,裴宣如今不比以前那樣閑散了,因為身居要職,又是皇帝所重視的近臣,所以自然有許多人意圖籠絡(luò)結(jié)交。 裴宣倒也隨和,不管是什么人相請,他但凡能抽空的一定會赴約,加上他談吐高雅,行事大方,長袖善舞,手段高明,是以在京城高門之間得到了眾口一詞的贊許。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