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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壞事,反而幫了你三jiejie跟咱們家里一個大忙,算是化解了眼下的危機?!?/br> 七寶嘟著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危機,幫忙,只是想大家都平平安安的。老太太也康康健健的不去為別的事cao心那就最好了。” 謝老夫人這才大笑將她摟入懷中。 此后老夫人暗暗地又問葉若蓁是不是跟七寶泄露過,葉若蓁因為聽了七寶的叮囑,便也堅決搖頭說沒有。 謝老夫人拿不準如何,可若是七寶無心,自然是這個丫頭的福氣,能夠帶挈著府內(nèi)跟周蘋遇難成祥??扇羰瞧邔氂行娜绱?,那自然也是她的一片孝心不愿自己cao勞,又何必再行追究呢?到底是沒有白疼了她一場罷了。 彤云密布,又下了一場雪,四姑娘周蘋便嫁到了康王府。 然而威國公府內(nèi)眾人卻馬不停蹄地絲毫沒有停歇,因為緊接著在臘月底就是七寶的親事,一時大家都顧不得新年了,團團的為了新婚忙碌。 距離婚期越近,七寶就越忐忑不安,恨不得再把日期推遲到明年后年去。 又加上家里的周蘋跟周綺都不在了,雖然多了個葉若蓁,但畢竟那兩個才是從小到大陪著她長大的,不免心中空落落的。 這天苗夫人讓她呆在暖香樓,吏部的官員特送了誥命服裝上門,外頭周蔚跟周承吉正招待著。 因張制錦是四品官,七寶的婚服也是四品誥命恭人的制式,是禮部負責準備,雖然先前大約量過了,如今倒也要試一試合不合身。 苗夫人來至暖香樓的時候,卻見丫頭們都在外頭不敢進門。 到了里間,卻見滿地的書跟紙亂扔著,同春趕了出來,悄悄地說道:“姑娘嚷嚷說身上不好,一直說要睡覺,還不許人打擾?!?/br> 苗夫人習(xí)慣了七寶的性情,便笑道:“這孩子又胡鬧什么?!弊叩嚼镩g,果然見七寶嚴嚴實實地裹著被子,首尾都不露地臥在床上。 苗夫人身后跟著的是葉若蓁,見狀也不禁笑了,當下兩人上前,苗夫人伸手推了推七寶:“懶丫頭,還不起來。” 葉若蓁也在旁含笑說道:“七meimei,快起來試婚服了?!?/br> 七寶一動不動,苗夫人忍著笑去拉她的被子,才一扯,里頭七寶就用力把被子拉緊,悶悶地說:“我煩得很,要睡會兒?!?/br> 葉若蓁上前道:“別鬧啦,禮部的大人們在外頭等著呢。老太太先前還要親自過來看呢?!?/br> 七寶好似沒聽到,仍是不肯動身,苗夫人笑道:“再不起來我就打了?!?/br> 見她不動,苗夫人伸手在被子上拍了兩下,又把被子掀開:“別叫人笑你,快著些,都是要出嫁的姑娘了,還這么涎皮賴臉小孩子樣?!?/br> 如此拉扯了兩回,果然把被子拉開了,只是里頭七寶蜷著腿抱頭趴著。 苗夫人略覺這反常,便輕輕拍著七寶肩頭說:“這孩子,快起來了。” 想了想,硬是把她拽了起來,低頭一看,卻見七寶滿臉淚痕,兩只眼睛都是紅腫的。 苗夫人大驚:“這是怎么了?” 七寶便撲到苗夫人的懷中,只是把苗夫人抱的緊緊地淚流不止,也不說話。 苗夫人雖知道她時常的多愁善感,但哭的如此卻是反常,旁邊葉若蓁也覺著異樣,忙也跟著解勸。 如此過了半晌,七寶才逐漸停了,苗夫人打發(fā)了身邊的丫鬟,就問她如何,七寶揉著眼睛啞聲說道:“沒什么事,就是心里悶?!?/br> 苗夫人又愛又憐,笑道:“我看你是閑的,之前你三jiejie跟四jiejie都出了閣,我的左膀右臂都沒了,你也不中用,幸而有你嫂子又幫著我,闔家上下都在為了你忙的不得歇息你,你倒是有閑心在這里鬧。不許再流一滴淚,眼睛哭腫了,下午怎么見老太太?” 七寶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就只含淚點點頭。 于是同春打了水來,給她洗了臉,重新梳妝完畢,才換了誥命服。 等一切裝束妥當,苗夫人望著眼前身著四品恭人服色的七寶,心中一陣恍惚,本來是極高興的,但不知為何竟也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沖動。 女孩兒畢竟長大了,雖然想在這府內(nèi)無憂無慮的嬌寵她一輩子,但終究不可能,還是要到別人家去的。 此時此刻,苗夫人才仿佛明白了七寶方才大哭的本意。 她只得強忍著眼中酸澀,假裝打量婚服的樣子低下頭去。 —— 這日,周承沐從外回來,葉若蓁便同他說起今日吏部來人,七寶突然大哭的事。 承沐聽了也覺著納罕,不過七寶向來說哭就哭,倒也無理可循。 于是承沐說道:“之前三meimei四meimei都在,如今她們出了閣,留她一個未免孤單,你就多陪陪她,再說……不到一個月七寶也要去張家了,唉。”說到最后,承沐嘆了口氣,也有些舍不得起來。 葉若蓁說道:“我自然明白,今兒試婚服的時候,我留神看太太的眼圈也都紅了,老太太這幾天雖高興,可高興底下總透著一股感傷似的,我知道她們都是舍不得七寶的緣故?!?/br> 承沐給她這幾句貼心的話說的也不由感動起來,眼睛就有些酸澀:“家里最寵的是她,最愛胡鬧的是她,以后等她出了閣,家里指不定多冷清呢。” 葉若蓁走到跟前兒,輕輕地抱住承沐的手臂:“你怎么也跟太太和老太太一樣了呢?!?/br> 承沐將她輕輕地擁?。骸耙院笤蹅円欢ǖ蒙鷤€兒子,可不能使女孩子,兒子至少可以往家里娶,女兒就只能離開家里了,我可不愿意?!?/br> 葉若蓁正也隱隱感傷,突然聽他冒出這么一句,又羞又覺著好笑。 洗漱之后吃過晚飯,承沐又想起一件事,便跟葉若蓁道:“我聽了風(fēng)聲說,過了年后,張侍郎要從戶部調(diào)到吏部去了?!?/br> 葉若蓁一怔:“不是說在戶部好好的,怎么又要調(diào)呢?” 承沐說道:“他在戶部雖得心應(yīng)手,但皇上調(diào)他去吏部,應(yīng)該也是因為看重他的才干,吏部的情形更是復(fù)雜,皇上自是大有用意。加上他新入了內(nèi)閣,唉,將來咱們這位妹夫,只怕了不得呢?!?/br> 葉若蓁的心頭怦然一動,張制錦的影子慢慢從心底浮出來,卻又忙壓下去,只笑道:“若真如此,卻也是七寶的福氣?!?/br> 承沐笑笑:“若他還是真心疼顧七寶的,不管怎么樣倒也罷了?!?/br> 兩人說了半宿,便睡下了。次日早上起來,葉若蓁要去給苗夫人請安,不料還沒出門,就見暖香樓的小丫頭巧兒匆匆地來了,說是七寶病了。 葉若蓁吃了一驚:“昨兒還好好的呢?” 巧兒說道:“昨晚上半夜就有點發(fā)熱,只是姑娘沒叫驚動。今早上同春jiejie去叫,怎么也不醒,只管說胡話?!?/br> 巧兒說著,也急得紅了眼圈:“同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