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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震,這才定睛看向張制錦。 當看見他的時候,七寶的臉刷地變得雪白,她回過身,仿佛要逃回床上,但是最終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了起來:“大、大人、” 張制錦心頭一震。 這一刻張制錦突然想起自己跟她初次相遇時候她那種抵觸的模樣,倒是像極了此刻。 張制錦凝視著七寶:“你是怎么了?” 七寶慌里慌張道:“我、我沒怎么啊?!?/br> 張制錦道:“你不是病了嗎?” 七寶忙搖頭:“沒有,大人,我沒有病。”話雖如此說,淚珠卻從眼睛里滾落出來。 張制錦突然有些不安,他往前一步,七寶下意識地要躲閃,便跌坐在榻上。 “不、不要……”她像是怕極了,低低嗚咽著叫了起來。 這會兒承吉跟苗夫人也都進來了,見狀,苗夫人幾乎忍不住拔腿上前,走了兩步,望著巋然不動的張制錦的背影,終于又生生停下來。 張制錦勉望著面前的女孩子,他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了那封信:“你是因為這件事還在怪我嗎?” 七寶詫異:“什么?” 張制錦把信遞給她。 七寶用詢問的眼神看他,好像在問是不是讓她打開。 直到張制錦點頭,七寶這才小心將信打開,抽出信紙,望著上面的字,輕聲念道:“人而無信,不知其可?” 張制錦突然發(fā)現(xiàn)她滿面茫然跟疑惑,仿佛這字并不是出自她的手。 他壓住心中驚疑,上前把信翻過來,讓她再看反面。 七寶眨眨眼,突然見了那幾個字,不由嗤地笑了,卻又看向下面,問:“咦,這里寫的什么?怎么給涂黑了?” 張制錦心頭發(fā)冷,卻仍是不動聲色地問道:“這是你寫的,你難道忘了?” “我?”七寶大驚。 張制錦淡淡道:“我沒有把側(cè)妃的實情告訴你,你因此而生氣,就寫了這個來罵我,你不記得了?” 七寶皺皺眉:“側(cè)妃?罵你……?”說到“側(cè)妃”的時候還是滿面懵懂,說到“罵你”卻又驚的一顫,“我、我不敢的……” 這幅表情,卻仿佛做錯了事的小孩子怕給責罰。 張制錦難以容忍,上前一步握住七寶的肩。 隔著中衣,卻也察覺她身子發(fā)燙,且在發(fā)抖。 七寶下意識地瑟縮,卻并沒有躲開。 “你是不是……”張制錦俯身盯著她的小臉,這是七寶沒有錯,但是……對他來說卻又不像是他認識的七寶,“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噩夢,給夢魘住了?” “夢……夢魘?”七寶微怔。 張制錦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倉皇無措的眼神里仿佛有一點光閃過。 這會兒承吉跟苗夫人都在身后,目光爍爍,但張制錦也顧不得了,他猛地把七寶攬入懷中,緊緊地抱住。 七寶只微微一動,就停止了掙扎。 張制錦抱緊她,低頭在她耳畔說道:“你難道、忘了咱們是怎么認得的了?在康王府是我救了你,后來你膽大包天地去靜王府,世子為難你的時候,也是我救了你,你還大膽包天在我的書上寫字罵我……把我送給你的手書給了別人……你都忘了?你敢忘了?”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溫和強大。 每一個字都非常的清晰,不是冰冷可怕的夢魘,而是最令人心安又微暖的真實。 七寶本來心驚膽戰(zhàn),但是他的每句話都直直地鉆到她的耳朵里,沖入她的心上,就像是陰郁連綿的天際出現(xiàn)了一道陽光,把壓在她心頭上重重疊疊的陰云給緩緩劈開了。 隨著那點光芒的出現(xiàn),七寶好像意識到什么,心底靈光閃爍。 但由不得她多想,張制錦便道:“不許再哭,更不許胡鬧,不許生病,乖乖地等著我來娶你過門,聽見了沒有?” “過門?”七寶喃喃,卻不似先前一樣恐懼了,隱隱地有點光明的希冀。 “聽見了沒有?”他不由分說地詢問。 七寶立刻回答:“聽、聽見了。” 張制錦喉頭一動,聲音溫柔中帶著不容抗拒的篤定:“現(xiàn)在,不許胡思亂想,給我安生的好好睡會兒,等醒來了一切就都好了?!?/br> 說來也怪,張制錦說完之后,七寶便覺著自己累乏的很,所有意識都隨著他的這句話消散離開,她將頭一低,靠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等七寶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仍給人抱在懷中。 她愣了愣,抬頭看時,卻發(fā)現(xiàn)有一雙極明亮的眼睛正炯炯地盯著自己。 七寶一呆之下,叫道:“大人?!” 張制錦聽了這一聲,眼睛越發(fā)明亮了幾分。 “你、我……”七寶不知所措,“這里……” 她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人在暖香樓的臥房里,而臥房中除了她跟張制錦外,旁邊桌邊兒坐著的卻是周承沐,桌上還點著燭,竟是入夜。 承沐原本還在打盹,此刻給她吵醒,便揉著眼睛看過來。 七寶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張制錦的懷中,嚇得忙要起身,誰知雙腿已經(jīng)麻了,才一動,又跌坐了回去。 張制錦摟著她輕聲問:“好了嗎?” 七寶慌里慌張:“什么好了?” 張制錦盯著她:“我是誰?” “大、大人啊?”七寶掙扎著試圖起身,一邊回答。 張制錦問道:“你什么時候跟我成親?” 七寶渾身發(fā)熱,臉上漲紅:“你、干嗎問這個?”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告訴我什么時候?” “臘月……”七寶還沒說完,便又羞又氣地叫道:“你干嗎在我臥房里?你干嗎還理直氣壯的,對了,你上回還騙我……” 張制錦不等她說完,便又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 他也不管同春跟周承沐都在,低頭在七寶的額頭上重重地親了兩下。 同春紅著臉捂著嘴,眼中淚光閃爍,卻透出喜悅之色。 周承沐在旁邊,因為方才打盹而流出了口水,正在狼狽的擦拭,聽了兩人對話,又見如此情形,不知自己是該即刻制止呢,還是趕緊悄無聲息地回避。 第75章 見七寶醒了,同春忙把藥端了上來,七寶一看那褐色的藥汁,倒是深深記得這藥很苦,便捂著嘴不肯喝。 承沐終于反應(yīng)過來,便上前問長問短。 七寶瞧了承沐半晌,又遲疑地看一眼張制錦,才問道:“哥哥,張大人怎么在這里?” 承沐笑道:“還不是因為你……你病著,張侍郎不放心,所以在旁邊看護?!?/br> 七寶十分震驚,又問:“他在這里,老太太可知道?” 承沐說:“老太太跟太太都知道,是他們允了的?!?/br> 白天承吉陪著張制錦過來,“哄”的七寶睡了。 本來張制錦該走的,只是稍一動,七寶便不安地喃喃,仿佛要隨時